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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湿热》 30-40(第12/24页)
他答应了的事情,一定会言出必行。
不多时,一辆低调的迈巴赫缓缓驶来,停在栗杉的身后不远处。
[嗯。]黑色的轿车像是一只钢筋铁骨制作而成的猛兽,随时等待着向前扑咬。
“乖,那就站在原地不要动。”谢彭越的声线一如既往的沉稳冷静,“等我来找你。”
是谢彭越。
谢彭越猜不到。
栗杉:“那你猜猜我今天cosplay成了什么?”
“今天。”准确地说,应该是刚落地不久。的是惊喜。
她认得他的车牌。
栗杉虽然不算路痴,可她实在没有什么方向感。她跟随步行导航,不料越走越偏,最后不得已打电话求助某人。
“怎么办呀?我怎么都找不到你。”声线里多少染上一些无助和慌张,听着怪可怜的。
事实上,没用十分钟,那辆熟悉的迈巴赫便行驶到了栗杉的面前。
栗杉就坐在警察局门口的马路牙子上,双手抱膝,发呆。
她抬起头,强光让她眯起眼,微微蹙眉。
车灯照在栗杉的身上,衬得她小小一只,孤立无援。
谢彭越下车,一步一步朝栗杉的方向走过来,挡住了她面前刺眼的光线。车大灯照在他高大立体的轮廓上,依旧还是那副一丝不苟的样子,纯手工定制的西装在身,笔直修长的双腿,脚踩一尘不染的皮鞋。
走近后,栗杉才看清楚谢彭越的脸。他神色和往常没有不同,只不过金边眼镜下那双深邃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她,仿佛在审视一个罪犯。
短短几步路的距离,栗杉只是呆坐着,仰起头看着谢彭越。多数时候,他还是让她感到陌生,带有深深的距离感。
一直到谢彭越俯身,伸手触碰栗杉略显凌乱的头发。
“怎么弄的?”
当然,不用栗杉说,谢彭越也能猜到一二。
谢彭越:“你是被打的那个?”
栗杉乖巧地点了点头。
栗杉也管不得那么多了,自顾自打开冰箱,从里面找到了一瓶柠檬味的苏打水。
很多女生因为体质的关系,在经期有很多忌讳,例如不碰冰冷的东西,尤其是冷饮。她倒好,一上来就要喝冰可乐。
栗杉对自己的体质很了解,她从来没有什么忌讳,经期该干嘛干嘛,与往常无异。
谢彭越不动声色地尝了一口自己做的东西后,几乎是面无表情地将盘里的东西倒进了垃圾桶。
栗杉看着一阵心疼,小声咕哝:“好浪费啊!”
这顿晚餐最后还是外卖解决。
谢彭越在回程的路上便点好了食物,今晚的第一次下厨,看起来更多的是心血来潮。
饭饱后,栗杉继续参观起了谢彭越的房子,也当消消食。最后绕回客厅的位置,盘腿坐在地毯上,打开投影幕布。
谢彭越因为要出去处理一点点的公事,把家里的主导权交给了栗杉。于是偌大的客厅里,只有栗杉一个人,投影幕布上播放着电影。
栗杉最近一段时间难得的睡眠质量不佳,尤其昨晚几乎一夜未眠。今天这一通折腾下来,仿佛耗尽了浑身上下所有的元气。
她坐在柔软的地毯上,背靠沙发,还不忘给自己调整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拿了条薄毯盖在身上。就这么看着电影,眼皮越来越重。
“一个人去卧室睡觉害怕吗?”他问。
栗杉闻言转头看了眼另外一扇门,真正用来睡觉的卧室在最里面,看起来隐秘又神秘,加上全屋都是黑白灰的色调,光线昏暗,看起来清冷感十足。
可是真当推门见到谢彭越时,栗杉不由地缩了缩肩膀,企图掩盖些什么。
谢彭越无条件答应了栗杉的要求。
幕布上的影片还在继续,男女主角正到互相磨合的地方,不断争吵。大概是争吵的声音有点扰人,正在睡梦中的栗杉微微拧眉。谢彭越拿起遥控器,直接关了投影。
坦言,要是有这么一个小妖精日日夜夜缠着他,用柔弱无辜的神色看着他,嘴里带着祈求和祈盼,谢彭越是无论如何也狠不下来心来。
洗漱过后,栗杉换上了一条超薄安睡裤,穿上谢彭越不知何时为她准备好的一条睡裙。
谢彭越的视线轻飘飘地落在栗杉栗杉一瞬,继而有条不紊地开始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
也就两三秒的功夫,栗杉清醒了点,像只小猫似的安心埋在谢彭越的怀里。
只是很可惜,她身体不方便。
栗杉光着脚从浴室出来,披在肩上的长发并没有完全干透,可她实在懒得再吹了。
卧室深不见底,简直比栗杉租住的那套三居室还要大上一倍,里面细分为了小客厅、衣帽间、多功能厅等。但这都不重要,最让栗杉感到震撼的是里面带有一个泳池的浴室,不对,那只是一个浴缸,一个足够让她在里面自由越快游上一圈的浴缸。
谢彭越忙完事情从书房来到客厅时,栗杉已经睡着了。他轻手轻脚地走近,来到她身边,俯身,低低喊了声她的名字,没有回应。
说实话,这里实在太大了,哪有人的卧室还弯弯绕绕的。真要让栗杉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豪
没有带胸垫的睡裙,能让人清楚看到她身体某些部位的形状轮廓以及凸起的部分。穿成这样在陌生人面前肯定会让栗杉感到羞耻别扭,但如果是谢彭越,她觉得还能接受,毕竟她浑身上下所有的部位他不仅看过,也亲过。
谢彭越打横将栗杉抱起来,她倒是醒了。只不过栗杉一时之间有点懵,仿佛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人。
“嗯。”
第 36 章 渊
大概是压抑了太久,他需要快速得到释放。这么一来倒也说得通。
谢彭越是个非常自律的人,他不抽烟不酗酒,就连对赌博也没有丝毫的兴趣。能让他无法自控的,大概就是生理上的构造——人没有办法违抗本性。
栗杉低着头站在洗手台,头重脚轻的感觉愈演愈烈,神情有些恍惚,应该是这几晚没有得到足够的休息,导致抵抗力下降,感冒有些加重。
谢彭越从不允许栗杉在生病时接近他,他厌恶病毒。
栗杉在考虑自己现在是否需要戴个口罩?
“把我身上的脏衣服脱掉。”谢彭越直接用行动告诉了栗杉答案。
一大块红色的生肉被从保鲜层拿出来,看不出究竟是什么部位。但仔细一看,这块肉的组织似乎还在跳动着。通常情况下,只有刚被屠宰不久的动物尸体才会出现这种情况,类似菜市场里最新鲜宰杀的牛肉。
他将锋利的刀从她手中再次夺回,但并不是用来伤她,而是切割带血的生肉。
这也足够说明,他刚才的举动就是在向她虚张声势。
栗杉从始至终并未感到惧怕,反而上前好奇地看着还在跳动的生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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