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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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渗出冷汗。

    “没事吧?我给你联系最权威的骨科专家。”

    “这伤筋动骨的,可得好好调养,否则容易落下病根。”

    面对一众人的问题和关心,谢彭越只一脸轻松地说没事。

    孟翠容的确已经睡下了,可睡睡醒醒,仿佛感应到谢彭越的到来,睁开了眼。

    谢彭越见状走到奶奶面前,给她捻了捻被角,轻声询问:“奶奶,现在好点了吗?”

    孟翠容心脏一直不好,五年前做了心脏搭桥手术,需终身服用抗凝药和降脂药。

    因年事已高,器官功能衰退,她这几年愈发感觉到身体不适。

    谢淑懿像是小鸡仔似的被谢彭越单手掐着后颈。

    大小姐一身辣妹穿搭,大冷天的,超短裙,连个打底的裤袜都不穿,光腿搭一双高筒靴。细腻嫩肉,又实在锋芒毕露。

    不可一世的谢家大小姐,在外众星拱月,到了谢彭越面前也就只有被死死拿捏的份。

    还不算,自从栗杉来了谢家之后,也处处让她吃瘪。

    她见过的男生不说千千万吧,但什么好看的男人没见过?关键是有谢彭越这么一个混血的哥在身边从小对她的审美进行熏陶,以至于她在线下看过一线的男星都觉得无感。

    可眼前这人身上那股子干净的气质很吸引她。

    眼缘这种东西很奇妙,谢淑懿的目光像被磁石吸引般黏在对方身上。

    她正想着要不要去搭个讪时,可怎么都没想到,对方居然率先叫出她的名字来。

    更没想到的是,这个人居然就是栗弘。

    不是,本人怎么比照片上帅那么多啊?

    孟翠容睡过一觉,这会儿十分清醒,没好气地看着谢彭越:“看来老天还不打算收我。”

    谢彭越跟着说:“当然不收您,您可是要活到一百岁的。”

    “一百岁就不要了,到时候躺在床上起不来只能张张嘴也难受。”孟翠容看得通透,与其痛苦地活在这个世上,还不如痛快地一了百了。

    “您看看,又说胡话了。”

    孟翠容笑了笑,看向谢彭越打着石膏的小臂,“听说你出了车祸,我心脏都要停了。”

    “看吧,就是怕您担心,所以才不告诉您的。”谢彭越说着晃了晃自己的小臂,“明天就拆石膏,真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孟翠容也是真担心谢彭越。

    众多儿孙当中,谢彭越是她最看重的一个,不仅仅是因为他聪明,更是因为这是她一手带大,注入了二十多年的情感的孙子。

    豪华的单人病房私密性很足,大晚上的,家人不想打扰老人家休息,探望过之后也就陆续离开。

    栗弘的眉眼无疑是教科书式的完美比例,栗杉小时候没少用弟弟的侧脸作为素描模特。但她一边画,一边吐槽:“男生睫毛太长了,过于阴柔,不好。”

    “鼻梁太高,画起来费劲。”

    “这张脸好看是好看,可你没有滕延学习成绩好呀。”

    “小心哦,坏人最喜欢抓你这种漂亮小孩!”

    都说自卑是男人最好的医美。

    “怎么不带上我?”

    “你不是在台上表演吗?”

    “表演也是想给你看。”谢彭越语气明显失落,“想你想你想你想你……”

    栗杉想起刚才在舞台上众星拱月、不可一世的谢彭越,又听到他现在对自己黏糊糊的声音,总觉得特别割裂。

    这段时间,栗杉也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和谢彭越的感情越来越稳定。可他变得越来越黏人了,仿佛孩童紧攥最珍爱的玩具般,渴望24小时独占她的所有时间和注意力。

    “傻瓜,未来还那么长,你怎么就知道不会喜欢上别人呢?而且,距离产生美,虽然你们不能做情侣,但也能做朋友啊,你只是换一种身份喜欢她而已……”栗杉胡说八道一大堆。

    面对感情的事情,栗杉自己也是一知半解,根本起不了任何有效劝说。

    栗弘闻言失落地笑了一下。

    栗杉很清楚自己劝说很苍白,想了想:“快元旦了,你要不要来S市玩?正好,妈妈也想你了,你就当来散散心。”

    栗弘考虑了一下,说:“好的。”

    “找点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吧,可以寄托音乐、书籍、工作、山川湖海……”栗杉提醒栗弘,“唯独不可以是人。”

    栗弘一知半解的,乖乖地回答:“好。”

    栗杉这段时间忙,但忙得很充实。

    元旦第一天,“纞”与游从霜的合作正式确定了下来,并签订合同。

    她们甚至还非常“迷信”地用梅花易数算了一下适合签约的时间,定在上午十点十分。

    合同上明确彼此的合作期限为两年,游从霜可在这两年中获得店铺净利润的百分之三十。

    游从霜提出的三成利润分成,在她们眼中并非漫天要价。毕竟这个由四人组成的微型团队自创立“纞”品牌以来,别说是利润了,账面上始终是赤字,连基本的收支平衡都遥不可及。

    他当然不会走谢高峯的老路。

    他会一直和他的宝宝在一起。

    姐弟两人聊了一会儿,没有隔阂,敞开心扉。

    到最后,栗弘的心情似乎真的开阔了不少。

    栗杉再次睡下时,是晚上十点。她给谢彭越发过短信问他奶奶的情况,他只回了两个字:没事。

    没过多久,谢彭越便回到了家。他洗了个澡,发梢微带潮润,湿漉漉地往栗杉怀里拱,像只无赖小狗。

    栗杉困了,也没阻拦他什么,问他的话他也都一一回答。

    但她能感觉到他的心情好像不太好,便用手轻轻拍着他的手背。

    “明天要拆石膏是吗?”她问。空气突然凝固,栗杉的心脏像是被谢彭越的话狠狠攥住,下一秒又猛地炸开,翻涌的怒火几乎要冲破胸腔。

    她一把甩开谢彭越禁锢自己的手,反向盯着他的眼眸,气势逼人。

    “你这话可真有意思,我什么时候逃避过自己的内心?”

    “当初,我是不是给过你机会,想要和你好好在一起?”

    “可是你呢?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有多强势、多让人窒息吗?”

    “在这段感情里,你让我有过自我吗?”

    “我是你的玩具还是你的宠物?被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一点事不称你的心,你就跟爆竹似的,一点就炸。谁受得了你像疯子一样的鬼脾气?”

    栗杉带着一脸笑意对武昊静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叫狗大十八变。”

    “那是有点子厉害的。”人情这东西,最是无形也最是沉重。

    谢彭越明明能置身事外,却偏要卷进来。

    栗杉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份不用谢,往后怕是要以另一种更难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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