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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湿热》 20-25(第14/16页)
知道自己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饭到嘴边,先填饱肚子再说。至谢孟炫明,她该说的已经在昨晚和他说清楚。他勾搭上她的同事,就差被她捉奸在床,她干脆提出分手,不想再纠缠啰嗦。
感情的事情,谢彭越一向不会拖泥带水。
虽然孟炫明是个有钱富二代,但谢彭越从来没有图过他什么。孟炫明口头上总是说以后会养着谢彭越,让她少那么忙,她倒也没真信。她自幼独立,没想过依附谁生活。
这一年谢彭越正在事业上升阶段,深知要好好把握住这个机会,所以经常忙得忽略了孟炫明。
或许在谢彭越的内心深处,工作远比男朋友更重要。很多时候甚至觉得,男人只会耽误她赚钱的脚步。
如今谢彭越在一家名为天一tube的MCN机构工作,负责直播运营板块。
这段时间整个公司上下都在全力以赴忙618大促的工作,谢彭越这位运营小助理首当其中。
忙起来,三餐不规律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高强度的工作和心理压力,这一年她瘦了整整十斤。体质也相较之前来说差了许多。
谢彭越看了眼自己手上这份沙拉,明显是外卖,食物倒是很精致新鲜,她吃了一口,口感惊艳,又看了眼包装盒上的店名——一二三餐私房小厨。
这份外卖估计是和栗杉新买的那个折叠手机一块儿送过来的。
想到手机,谢彭越连忙翻身下床去寻自己那只。
跟了她披荆斩棘一年多的可怜手机被踢到角落,原本就破碎的尸体上又多一道伤痕,这下是真的惨不忍睹。
谢彭越为这只手机默哀两秒钟,但还是要压榨它最后的价值,用它来工作。
作为一名365天从不请假、不迟到、不缺勤的优秀社畜,谢彭越今天破天荒请了半天年休。
可即便是年休在家,心里却始终不太踏实。
今天早上六点一刻,谢彭越在睡梦中惊醒。她梦到自己负责的直播间出现了重大的失误。抽奖环节,她误将奖品设置错误,导致直播间损失一百万,整个直播间乱成一锅粥。
惊醒的谢彭越大口呼吸,意识到这只是一个梦,狠狠松了一口气。
当时栗杉正单手圈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禁锢在怀中,彼此肌肤紧贴在一起。他们凌晨四点才大战结束,她根本没睡几个小时,眼睛虽然挣开了,脑子里还是一片混沌。醒来的第一时间是摸手机,看看工作群里有什么消息。
手机就是那个时候被栗杉扣下的,他轻声细语哄她再多睡一会儿,语气宠溺又温柔,仿佛彼此真是亲密无间的爱人。可谢彭越哪里还睡得着,正想翻身起来,不料被栗杉反压在床上。
既然有精神,那就再来一次。
这是他的原话。
清晨的微风吹动梦幻的纱帘,朦胧中,谢彭越看到栗杉喉间凸起的喉结,如一颗不规则的宝石,惹人瞎想。她没忍住,仰起小脸,轻吮住栗杉脖颈处的皮肤。
在自己的眼皮还能撑开之前,谢彭越最终拿起手机,向自己的上司请了半天的年休。接下去她便将仅剩下百分之三电量的手机扔在一旁,彻底睡去。
总觉得一切都是梦。
栗杉再次进屋时,谢彭越也心满意足享用完食物,正在挑选准备去上班的衣服。她上班一向不修边幅,公司里的同事没有一个值得她精心打扮,她总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你要出门?”栗杉问。
谢彭越:“嗯,我下午要去上班。”
“身体吃得消?”
“小意思,忙起来的时候三天三夜不合眼都有过。”
就去年双十一那会儿,谢彭越前前后后忙了二十多天,每天早出晚归,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
栗杉靠在门上,也没有避嫌的意思,神情淡淡看着谢彭越换衣服。
谢彭越背对着栗杉,利落套上休闲的长裤和T恤,顺手将长发一盘。
“如果你一天不工作会怎么样?”栗杉问。
“不怎么样呀,这个世界不会因为我一天不工作而停止运转,但是我不工作会焦虑的。”
“怎么样才可以让你不焦虑?”
谢彭越没多想:“我要求也不高,如果能年入百万,或许就不会焦虑了。”
栗杉闻言微微蹙眉。
他在想,她的要求好像有点太低。
谢彭越换好衣服转过头,正巧撞上栗杉在沉思。
只不过,他这一沉默倒是让谢彭越产生了误会。
就谢彭越了解,栗杉目前还在读博。他和她年龄相当,作为一个读书人,再怎么兼职,收入也微薄。这个年纪的男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大男子主义和莫名其妙的自尊心。
她刚才的话估计也是戳到他的痛点了吧?
谢彭越走过来拍拍栗杉的肩膀,仰头,一脸温暖地安慰他:“加油努力!相信自己!你也可以的!”
谢彭越啃着鸭脖,“唔”了一声:“今天直播间里有一百个品,什么床上用品啊,零食特产啊,个人护理啊,家庭清洁啊,女装啊,美妆啊,生活家电啊……乱七八糟一堆,让人手忙脚乱的。”
她一个直播运营,几乎要包揽整个直播间所有琐碎的工作。
“那可真是忙坏乖乖了。”
谢彭越忽然停下动作,抬眼看着栗杉,问他:“你刚才叫我什么?”
“我刚才叫你什么?”栗杉想想了想,“乖乖?”
就是这个称呼。
谢彭越的父母就一直是这样喊她的:“乖乖、乖乖”。
H城的方言和她从小生活长大所在的嘉城有着完全不同的方言,她在这个这里几乎没有听到别人这么称呼,乍一听,觉得非常亲切,又别扭。
这是他们家乡对喜欢的人的一种亲昵称呼,当然,有时候也会这样称呼小孩。
谢彭越后知后觉地想起,栗杉和她好像是半个老乡。
“我记得你说过,你妈是嘉城人?”
“嗯。”
“嘉城哪里哒?”
栗杉说了一个具体的地名。
谢彭越听后就差拍大腿:“那就是我家乡啊!我从小就在那里长大,没准我还在大街上见过你妈呢。”
“是吗。”栗杉脸上还是一贯的平静,低头,舀了一小勺海鲜粥放入口中。
谢彭越意识到气氛有点不对劲,认真回忆了回忆,问栗杉:“你,是不是以前跟我说过啊?”
栗杉点头:“嗯。”
“抱歉啊,我给忘了。”
“会忘很正常。”栗杉总是那样善解人意,“我们本来就没有太多交集。”
谢彭越心说也是:“那你现在会经常回嘉城吗?”
“不经常。”
“我也是。”谢彭越叹气,“工作之后,我每年也就过年回去一趟。我妈现在就老催着我回去,说小县城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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