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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鬼鬼娇妻每天都在贴贴》 20-25(第13/27页)
这梦竟真实到这个程度,真实到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手酸腿软。
薄妤平静地翻身,脸朝下, 把脑袋往枕头底下塞。
两秒后, 从睡衣里掏出谢谢放到一旁。
再两秒后,薄妤双脚轻轻砸床,发出一声低低的、懊悔的长声。
这梦太恐怖了。
恐怖到她实在无法接受自己在做什么,就不管不顾谢吟婉还在说“快点,宝贝再快点”的时候,突然收手, 强迫自己从梦中醒了过来。
如果这梦还能连上的话。
如果还能梦到谢吟婉第三次的话。
梦里的谢吟婉怕是气得要追杀她了。
几秒钟前舒服得头皮发麻全身颤抖快要叫出来的谢吟婉,此时此刻面红腿软地站在床尾,欲求不满地咬牙切齿, 双目猩红,当真想现在就吃了薄妤!
她要从薄妤的嘴巴开始吃, 接着是薄妤那只灵巧的手, 一口口地把薄妤生生吞进她肚子里!
让薄妤带着那只灵巧的右手食中两指来阴间陪她做伴!
薄妤正懊恼着, 衣柜里突然传来一道哐当声,薄妤脑袋探出枕头,仔细听声音。
哐当声音没有再响起。
可能又是柜子里的挂衣横杆倒了吧?
上次是家里的家政阿姨修的,阿姨可能手生,没有安装得很牢固。
薄妤手还酸着,身体也发软, 就没过去看柜子,摸黑拿过手机看时间,早上四点钟。
还有点困,但不想睡了。
怕睡着后接着梦到谢吟婉, 怕梦到谢吟婉要掐死她。
而且这个梦也真的太让她臊得慌了,她连自己都没有碰过,怎么还在梦里碰人家谢吟婉,还碰得那么努力,那么努力地取悦谢吟婉。
薄妤脸颊红得就像谁将天边的红色云霞腮红拍到了她脸上。
还好那只是梦,谢吟婉永远不会知道,薄妤庆幸。
薄妤慢吞吞下了床,开了灯,坐在缝纫机前拿出《说文解字》《世说新语》《中古汉语语音手册》和新买的书家法帖,继续研究魏晋时期的语言文字与发音。
别在梦里讨好谢吟婉了,还是讨好现实里的谢吟婉吧。
薄妤研究了一会儿后,忽然想起了母亲。
她今天听今玄说了很多关于十殿阎王殿的惩罚细节,尤其提到了第八殿的大热恼大地狱,今玄说有些自杀或意外早死的人没有孝养父母,可能会受到焚烧酷热,越听越担心母亲,越听越想念母亲。
她不想母亲受那么多的苦,不想母亲在大热恼大地狱里受罚。
可是母亲也救了很多孩子啊,会功过相抵吗?
薄妤的思绪飘来飘去。
又想,是不是她在认识谢吟婉后的压力突增,才让她反常?
压力大,才会三番两次地把谢谢放进衣服里,才会做莫名其妙的春梦?
可能真是这样,压力大,所以有了心火,才会多梦多汗。
这样的病症,她不能和今玄说,倒是想起了今玄曾提过的楚氏医馆的那位中医楚医生。
薄妤点开小程序寻找挂号,好巧不巧楚京枝医生的号就剩最后一个,时间是在今天上午十点,薄妤迅速输入祝英身份证挂上了号。
看看医生,吃点中药调理一下,应该就不会再梦到奇奇怪怪的事了吧。
很快就可以恢复之前的清心寡欲了,薄妤期待地想。
谢吟婉在薄妤身后弯腰看薄妤在手机里乱按一通的动作,不知道薄妤在乱按什么。
突然醒来就为了按这破玩意吗?
那么漂亮的她正光着身子躺在那么漂亮的花海床上,难道还没按这破玩意吸引人吗?
薄妤这个瞎子,讨厌鬼,谢吟婉气得眼冒怒火。
先是喜欢年纪小的,乖巧的,嘴甜的,接着和今玄约会,同食共饮,有说有笑,刚刚又弄她一半就不弄了,真是气死她了!!!
现在薄妤按完手机还笑,是在和今玄聊天吗?
谢吟婉气得飞出窗户,凶巴巴地决定她以后再也不来找这个薄妤了!
就当从没认识过这个人!
而就在谢吟婉刚飞出去后,即将日出的晴朗夜空忽然雷鸣电闪,天空昏黑恐怖,很快下起了瓢泼大雨。
奶奶的花!
薄妤一惊,立即跑去楼上。
还没有阿姨上来搬花,薄妤外套都没穿,撑起门边伞推门往外走,突然被人一把拉住。
“你别出去,小心着凉。”
薄妤回头,是奶奶。
老太太拽着薄妤胳膊不让薄妤出去:“别出去,等会儿就来人搬了。”
薄妤怕奶奶着凉,带奶奶往里面站一些,边道:“您站着别动,我先去把已经开的花搬回来,不然花瓣马上就被砸塌了。”
老太太拽着不松手:“花被浇了,你也不许被浇,你别动,站这等着。”
说话间,有阿姨们快步上楼来了,薄妤这才没出去搬花,但也没闲着,在里面弯腰摆放阿姨们刚搬进来的花,腾出空间来,边问奶奶:“您怎么也起来得这么快,您今天醒得早?”
老太太不方便弯腰,就时时刻刻护着薄妤别被搬花的阿姨碰到:“听到雷声就醒了,每次下雨,你都是第一个上来,我这就赶紧过来拦着你了。”
薄妤失笑:“还拦着我,行了,您回去继续睡吧。”
老太太:“还睡什么,睡不着了,你回去我再回去。”
祖孙俩小声说着话,盛南嫣和二婶也都陆续上来帮忙了。
都知道老太太在意这些花,当然都得抢着上来帮忙,但二婶推二叔起来,二叔睡得跟死猪似的不醒。
薄勤虽然醒了,但他觉得家里养了那么多阿姨老爷们,他不必起来。
四点下雨,四点二十分众人搬完花。
四点半,家里一猫一狗疯了。
胖猫肥肥楼上楼下疯狂跑酷,好似有鬼在追它一样,嗷嗷喵喵地疯跑。
大狗憨憨也疯了,嗷嗷汪汪地转圈追自己的尾巴,好像有鬼在命令它似的,转得停不下来。
憨憨:“汪汪汪汪!”
欲求不满极度烦躁的谢吟婉猛踹憨憨屁股:“转,给我转,不许停!叫,给我大声叫,给我叫出狼嚎声!”
憨憨:“……”
可它只是狗,不是狼啊,呜呜。
肥肥:“喵喵喵喵!”
谢吟婉把肥肥提起来抛出去:“去挠薄妤门,去给我吵烦她,不让她安生!”
肥肥:“……”
可是薄妤对它最好啊,呜呜呜。
一猫一狗吵吵嚷嚷个不停,这间门里大喊“别跑了”,那间门里大喊“闭嘴”,猫飞狗跳闹了一早上,薄妤都被吵得俩耳朵嗡嗡的。
众人疲惫地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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