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怀春: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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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来,随即一双黑靴不疾不徐踩在他的头上。

    少年居高临下看着他,语气傲慢而轻蔑,“凭你,也配知晓我的姓名?”

    他手肘散漫的搭在膝盖上,“她人呢?”

    郑云岭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嘴边的肉也飞走,汹涌的杀意在心底疯涨,他咬紧牙关,“……我家表妹刚带宋姑娘回房,公子和宋姑娘相识,想必也是京州贵人,今夜是郑某人有错在先,不知公子乔装打扮上船是所为何事?”

    裴衔只听到了前面那一句,收腿踢了下他,命令,“带路。”

    “……”那不行。

    宋姑娘刚被灌下酒,若被此人发觉他对宋姑娘意图不轨,宋家定然不会轻易罢休,他得先想法子把自己摘出去。

    郑云岭大脑飞速运转着,忍着脸上的剧痛,起身,“宋姑娘衣衫溅上了茶渍,这会儿正在更衣,还请公子且等片刻。”

    他禅了禅凌乱的衣袍,顶着一张淤青的脸风度翩翩的伸手示意,“公子请坐。”

    裴衔将他上下打量一眼,玩味的嗤笑了下,慢条斯理掀袍落座。

    刚坐下,就见郑云岭提壶倒了两杯酒,一杯递向他,“方才是郑某人过于鲁莽,这一杯酒是郑某人向公子赔罪。”

    裴衔先轻瞥一眼那酒壶,骨节分明的长指捏着酒杯转了转,随后看向郑云岭,将酒杯递到他面前,“这杯酒不合我的胃口,你来喝。”

    “……”郑云岭手中的酒杯骤然捏紧,不动声色道,“这酒是我郑家酒庄的百年招牌,曾有幸被宫中贵人品尝过一次,不如公子先小酌一口试试?”

    “宫中贵人尝过啊……”裴衔似笑非笑,“那你们郑家的酒送去时,也是用阴阳酒壶装得吗?”

    郑云岭心口猛地一跳,险险没有稳住神色,这酒壶极少能被一眼识出,少年到底是什么来历?

    “公子看错了,这不过是花船上一个寻常的酒壶罢了,公子如若不信大可亲眼去看看,几盏酒壶都是一模一样的。”

    酒杯被少年放在他面前,杯底落下时发出一声轻微的声响,他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那你喝给我看。”

    郑云岭一咬牙,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酒盏被重重放回桌面,他咬着牙,“公子该满意了吧?”

    裴衔不语,只示意着他面前原先那一杯,这一次郑云岭毫不犹豫的喝下自己的杯中酒。

    “我的诚意如何,公子该亲眼看到了,这酒壶不过是寻常普通的一盏酒壶罢了。”

    他说着,将重新倒满的酒杯放到少年面前,“公子,我已喝了两杯,还望公子看到宋姑娘和我家表妹的面子上,收下郑某人这番歉意。”

    裴衔漫不经心瞥一眼杯中清亮的酒液,而后抬眼看着郑云岭似乎因为酒烈而渐渐浮上热意的脸,捏起酒盏举起,一饮而尽。

    少年将杯口倒扣在桌上,而后便利落起身离去,显然是不耐烦再和他待在一处,郑云岭当即示意怯怯藏在屏风后的侍女,眼底隐隐透出血丝,“去,把他带去宋姑娘那里。”

    一个小婢女被推出来,不敢多言,匆匆领命而去,而后郑云岭狠狠盯着房门处,当真是便宜了那小子。

    随即他不再压抑,随手拽过一个侍女,下一瞬,衣帛撕裂的声音响起。

    江面上水波缓缓流动,躺下时,船被水流推动着摇晃的感觉格外明显。

    静谧的房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烛光,香薰铜炉里有淡淡雾气飘散,床帏散散垂落,光影朦胧间只能隐约看清松软的床褥里似乎有一抹白皙。

    细微的开门声响起,随后一丝凉风涌入。

    “公子,宋姑娘便歇在这间房里。”

    婢女小心地将房门推开一半,朦胧的光亮透过门缝斜斜打在高挑少年的身上,房内没有半点声响,似乎只亮了一盏灯,并未有人在。

    裴衔剑眉轻蹙着瞥一眼婢女,而后迈入房中。

    下一刻,房门便被砰的一下关上,他反应极快去拉门,却听到铜锁落下,而后便是婢女急切小跑离去的脚步声。

    裴衔眉眼骤然升起一抹冰冷刺骨的阴戾,那姓郑的居然还敢算计他。

    他后退一步,利落地抬脚欲要踹门,便听见一道细微含糊的呜咽声。

    阿姣像是被恶鬼压身一般,意识沉沉浮浮挣扎着,却能感觉到小腹里有一团灼热的烈火,她如同熊熊火炉上的一枚鲜果,被火焰灼烤着溢出汁水,备受煎熬的身躯靠着本能翻来覆去,却怎么也不得其解。

    方才那一丝凉风出现又飞速消失,她委屈不满地呜咽着把自己蜷缩成一团。

    床帐被长指轻轻挑开,一抹阴影缓缓笼罩住床榻上清瘦的少女,她那双明眸紧闭着,额间覆着密密薄汗,碎发贴在脸上,白净的小脸红得极不正常。

    光影朦胧昏暗的空间里,浅淡的熏香弥漫,少女身上的衣衫被滚得松松垮垮,凌乱的裙裳下露出小半截纤细修长的小腿,雪白优美的肩颈在模糊不清的光线下显得单薄又脆弱。

    无声幽暗的目光下,少女似乎感受到什么,清瘦的肩头颤动了下,将自己蜷缩得更紧了。

    一股热燥之气突然涌上来,裴衔喉结滑动,理智的拽过床尾的薄毯把人严严实实裹紧。

    他坐到床边克制着让自己冷静下来,阿姣这般模样定然和那姓郑的逃不了干系,他那么想让他喝下那杯酒,八成是发现自己计划不成,便欲反过来算计他和阿姣,自己好在浑水里脱身。

    不知何处飘来一缕风,香薰铜炉那缓缓上飘的香雾被一下吹散,淡淡香气扑向床榻,袅袅雾气下,少年鼻梁上那一点浅痣无声蛊人。

    房门上了锁,这花船不知何时才能到岸边……裴衔侧目望向意识昏沉未醒的阿姣,他那杯酒并没咽下去,她所中的药效似乎也没那么强烈,应该能撑到回白家罢?

    正想着,原先那股燥热火气在冷静之下不但没有消散,反而存在感愈发强烈。

    裴衔剑眉紧蹙着,长指迟疑的探向自己的唇角,那杯酒他一出去就吐掉了,怎么还感觉不对劲——

    作者有话说:大家中秋节快乐~~[红心]

    第56章 破皮 吐出舌尖

    薄毯紧紧裹在身上, 浑身的热气无处宣泄,连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阿姣备感煎熬, 像是被人残忍地扔进了蒸笼里, 她无助的呜咽着, 胡乱挣扎企图让自己透一口气。

    奈何手脚发软没有半点力气,她竭尽全力的挣扎不过是轻微的几下, 紧闭的眸眼轻颤着, 泪水无声划过眼尾。

    裴衔在昏暗的房间里环视一圈, 目光落到飘至半空后缓缓消散在空气中到的香雾上,眼底隐隐浮现出凶戾杀意。

    透气的小窗子被推开, 香薰铜炉落到江河里,瞬间沉入水底。

    裴衔回到床榻边, 看到阿姣不断滑落的眼泪, 克制着忍下逐渐燃旺的燥热, 俯身轻轻替少女擦拭掉眼泪。

    怎么这么爱哭。

    馥郁沉贵的木香靠近,那淡淡的熟悉的沉香莫名令人安心,阿姣喉间隐隐溢出一丝委屈的哭腔,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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