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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少女怀春》 40-50(第6/16页)
多年,想来不会出错,不管谁取不都一样么?”
清鸿大掌死死攥紧,快要掩不住眼中的阴翳之色,怎会一样,这是他最关键的一步!
事已至此,只能先替宋老太太做法。
等法事尘埃落定,宋老太太喝下符水后昏昏睡去,宋玉昀也赶到了宋府。
“爹。”他路上才知王三郎之事,见堂中没有少女的身影,剑眉一皱,走近低声询问,“阿姣呢?”
“早已回府歇下了。”
宋二爷说着,注意到他身后还跟着一个鬓间微白有些局促的乡妇,“这是谁?”
闻言,宋玉昀轻瞥向不远处身着道袍的道长,压低声音,“儿子出城寻来,明日她代阿姣喝符水。”
“爹将王三郎之事交给我罢,你先带着这妇人回府,明日再带来,我这几日便留在这儿先不回去了。”
宋二爷顿时觉得松了一口气,论起查案之事,还是得玉昀这个大理寺之人才做合适。
一旁庭院角落里,清鸿道长对于身后宋玉昀的目光毫无察觉,吩咐明广,“王三郎这一招出奇的差,你和他撇开关系,莫要引火烧身,只管按照先前的安排继续下去,午时回宋家一趟即可。”
明广默默道了一声是,顿了顿又道 ,“师父,今日已经出了两处差错,若日后你被发觉……”
清鸿满目恨意,“那我死也会拉一个下去陪娆儿。”
明广沉默地垂下头,自从师妹出事后,师父就好像被困在了师妹死去的悲切里,逐渐偏执,连他这么多年辛辛苦苦积攒下的声望和死去的师兄弟们都不在乎。
这样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当真值得吗?
清凉夏夜,风疏星繁,清冷月光倾洒而下,驿站里分外静谧。
浅浅银光透过半开的窗子落在地上,微风吹得烛光摇晃不止,屋里的少年还未歇息,他倚靠在椅背上,深邃肆意的眸眼半敛着,垂望着桌上那张薄薄的宣纸。
闭上眼,这纸上的每一句话落在什么位置,每个字的笔画是怎样走向都能清醒烙印在脑海里。
‘我心悦于裴衔。’
寂静之中,少年忽而讥讽的轻嗤一声,她的喜欢,就是利利落落一句‘我都不要了。’
多么潇洒。
也不知她有没有看他留给她的那张信封,想必到时候又是恨不得踹他两脚的样子。
正想着,房门被轻叩两下,裴衔敛眉抬眼看向房门,“谁?”
门外是侍卫的声音,“小公子,大公子快马送来一封信。”
信?阿兄何时会主动给他写过信?
裴衔觉得这信来得莫名,接过信重新合上门,他潦草拆开一目十行,然后眸光蓦地停顿住。
‘听闻你和宋三姑娘两情相悦,书房里那把断成两半的木剑是她送的?’
‘敢招惹宋玉昀的妹妹,你那次打也不算白挨。’
‘于你说个不太好的消息,你和她的事,爹知道了。’
‘你现在回来还来得及。’
第44章 心思 渐渐明晰
信纸刹那间在手中被攥皱。
死寂一般的安静下, 跳跃的烛光斜斜打在少年锋锐凌冽的五官上,另半张俊脸却隐没在阴影之下,深邃幽暗的眉眼滋生出几分戾色。
他才出京州不过一个白日, 便有人故意卡着这时机找事, 看来是一直藏在暗中盯着他的动向。
宋家绝不可能主动暴露, 王三郎……他还在躲着他,不可能冒这么大的风险现身。
想到带着宋玉洛逃进山林的两个灰袍人,裴衔垂眸看着皱巴巴的信纸, 长指缓缓抚平。
他们在京州藏得倒深。
归玉院, 府医才刚刚离开。
宋二爷和二夫人心中担忧, 自回府之后,已经让府医来给她诊过两次脉了。
二夫人还未走,坐在窗边小榻上看阿姣雕木, 摇着团扇给她扇着风, 想到白日里听闻那王大公子已死之事,犹豫了下,“阿姣,你是何时遇到的姚家夫妇?”
王家因为自家儿子熬过去活下来之后, 才肯让大夫医治阿姣,那王大公子一死, 王家又怎会对阿姣发善念让她离开?
二夫人猜测是阿姣是逃出王家时遇到了姚家老夫妇,所以才会对他们说是姚家老夫妇救活了她。
阿姣推动雕刀的动作一顿,抿了抿唇, “我从山上被一群盗墓贼绑下来的时候,恰好姚阿爷来给人送做好的木具,看我年纪小太可怜,就趁机将我救下来藏在木箱里带走了。”
“他们早年意外没了儿女, 一直互相作伴,知道我无处可去之后,便视我为亲孙女留下来照顾。”
二夫人摇扇的手蓦地停下,外面急匆匆而来的爷俩也骤然停下脚步。
宋玉昀缓缓捏紧了大掌,冷峻如玉的眉眼浮现淡淡杀意。
那日阿姣和他提及王家之事,他只以为是在王家做婢女之事让她难以开口,从爹口中才知晓阿姣竟还是王家为傻儿子准备的童……正因此,原本不打算回府的他才匆忙赶回来。
可现在听到盗墓贼三字,他头一次不敢去想其中关联。
而内厢,母亲也已经意识到什么,颤着声问出口,“盗墓……是怎么一回事?”
“就是……”见娘亲又害怕又想要追问的样子,阿姣迟疑了下,还是坦诚道,“五年前王崇知在戏水时意外溺死之后,他们就把我封在棺材里一起陪葬,只是王家准备的陪葬金贵之物太多,漏了财,他们刚走就有盗墓贼冲上来扒坟。”
二夫人脸色瞬间煞白,“他们……他们活埋了你?!”
上一次就把阿姣吓病了,一连多日噩梦不断,这般惨烈之事她竟还经历过两次!
汹涌的心疼和亏欠席卷而来,二夫人心尖顿时泛起密密麻麻的刺疼,几乎快要怄出血来。
“若我和你爹有心查一查,也断不会让你遭这一场难。”
她满腔的深切悔意和内疚,紧紧抓着阿姣的手,张口却发现现在说什么都是徒劳,一口气卡在心口格外难受。
内厢里二夫人悔恨至极,外厢的宋二爷也仿佛在一瞬间苍老了许多岁,他压住心底怒火,转身往外走,“回宋府。”
他要亲自审问王三郎。
父子两人还没出檐廊,忽而听到阿姣一声惊呼,“娘,你怎么了?!”
宋二爷和宋玉昀心头一紧,齐齐旋身进了厢房。
府医匆忙折返而回,号过脉后神色稍缓,“夫人是一时急火攻心,缓过来就好了。”
确认没事,爷仨的心这才算彻底安定下来。
宋玉昀注意到阿姣小脸还苍白着,勉强压下心头无数复杂心绪,安慰道,“娘无甚大碍,不必担心。”
说罢他又看向父亲,冷静道,“爹娘尽早歇息罢,我先回宋府了。”
宋二爷脸色也不算好,颔首表示明白,等二夫人被宋二爷抱回正院,归玉院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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