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为康熙的青梅竹马躺平(清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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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说道,“如今宫中伺候的是钮钴禄氏,她……似乎不得皇上欢心,陛下看着也不顺心,您看,是否……是否需要寻个更妥帖知意的人去近身伺候?”

    太皇太后眼皮微抬,目光如电扫过太后温顺的脸庞,瞬间便猜到了她的未尽之意,冷声道,“妥帖,你指的哪个?”

    太后被这一眼吓到,她绞着手中的帕子,鼓起勇气说道,“就是那个从小一直伺候的宫女,臣妾记起来似乎姓苏,总归是旧人,熟悉性情,或许……或许能让皇上舒心些,眼下,还有什么比皇上的龙体康健更要紧呢?”

    “她不行!”太皇太后目光一凛,断然的说道。

    太后眼中带着恳求,“额涅,您处事向来洞若观火,明察秋毫,臣妾万分敬服,然世事纷扰,岂独理之一字可尽断?有些时候,人心里的委屈,盼头,比规矩更重些,多念着这些,才不显得冷了人心,这或许比金石良药更能熨帖顽疾。”

    这番话,她说得委婉,却字字千斤,她记起自己和顺治爷不睦的婚事,想起顺治爷每次看到她那一副恨意满满的样子,甚至在床笫之间也不曾温情过,面对皇帝,她只有满心的恐惧,实在是她一生的不幸。

    能入宫来,当这天下的皇后,是她一辈子的荣耀,延续科尔沁和朝廷的纽带,但是对于她自己来说,实在是算不得幸事。

    太皇太后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原来不止她,就是太后也看出来了,也是,她虽性情温顺柔和,却是个难得明白人,加上太皇太后一直没对她设防,她能从细枝末节猜出来,也是应当,她只是一直装糊涂罢了。

    太皇太后握着暖炉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她厉声道,“后宫之事,关乎国本,岂能由着性子胡来?你退下吧!”

    太后眼圈微红,不敢再辩,起身行礼后默默退了出去。

    暖阁内重归寂静,太皇太后维持着端坐的姿态,久久未动,太后最后那番话,像一根细针,刺入她坚硬的心口。

    她想起孙子消瘦的脸颊,她一生杀伐果断,以江山社稷为重,可此刻,那句“人心里的委屈,盼头,比规矩更重些。”却在她心头萦绕不去。理智告诉她,召回那个女子风险极大,可那一丝作为祖母的怜惜,以及或许真存在的“一线生机”,又在诱惑着她。

    天色愈发暗沉,窗纸透进的光线模糊了太皇太后脸上复杂的表情。她沉默了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久,终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沉声对身旁的心腹苏麻喇姑吩咐道:“去,传那个苏敏进宫。记住,要快,但要隐秘。”

    ***

    苏敏接到太皇太后传召的时候,愣了一下,来人也是熟人,是苏麻喇姑,可见太皇太后对这件事的看重。

    苏麻喇姑还是和以往一样,眼神温和,语气柔软,像看着自己的小辈一般,说道,“别害怕,穿着素净一点,收拾下常用的东西,但是要快。”

    苏敏听了这话抬起头来,试探的问道,“苏姑姑,这是……,宝瓶也跟着臣女一同去吗?”苏敏已经出宫,不再是伺候皇帝的宫女,自然不需要自称奴婢了,按着父亲的官职,自称臣女就很恰当了。

    苏麻喇姑说道,“可以,让她快些准备行囊吧。”

    苏敏就明白了苏麻喇姑的意思了,她心中隐隐生出期盼来,马上就打起了精神,先去给李氏说了一声,又让宝瓶去收拾东西。

    然后叫人去给扬古泰送信儿去,告知她的去向。

    扬古泰听信儿过来的时候,苏敏已经入宫去了,他站在原地半天,愣愣的,手上的伞落下,让雪落在他俊朗英挺的面容上。

    他裹着件宝蓝暗纹缎常服,他腕间戴着苏敏送给他的玉珠子手链,随抬手拢衣襟的动作,被阳光刺出闪耀的光芒来,闪的他眼睛都刺痛了。

    苏敏入宫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她进了熟悉的宫殿,这里她住了八年,几乎闭着眼睛都能知道路。

    屋内弥漫着药味儿,显然太皇太后也不舒服,苏敏低眉顺眼的,看到苏嬷嬷在一旁站着,看了她一眼,千言万语都在这眼神中。

    苏敏看苏嬷嬷神态,就知道苏嬷嬷过的应该不差,倒也安心了。

    太皇太后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目光锐利得能穿透人心,“阿敏,抬起头来。”太皇太后的声音不带丝毫温度。

    苏敏眼神平静,恭敬地行礼:“臣女叩见太皇太后。”

    太黄太后盯着她,一字一句,清晰冰冷地说道,“我今日叫你进宫,是瞧在你昔日还算谨慎尽心的份上,皇上病着,需要老人伺候,你便去乾清宫,专心伺候汤药,务必尽心竭力。”

    苏敏猜到是这样,但是听太皇太后说出来,依然觉得心口狂跳,她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皇帝了。

    只是太皇太后语气突然加重,“阿敏,你给我牢牢记住你现在的身份,宫规森严,收起任何不该有的心思!若让我发觉你有半分逾矩,休怪我不讲情面,到时,连同你家中族人一同治罪,你可听明白了?”

    这番话,既是警告,也是划清界限,屋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太皇太后威严的目光,和苏敏骤然收紧的手指。

    “臣女遵旨。”

    天色暗了下来,一弯细瘦的清月,在飘洒的稀疏小雪中,艰难地爬上了天空。

    养心殿东暖阁内,地龙烧的热烘烘的,却驱不散那股空气中的药味,紫檀木雕龙大案上,奏折堆积如山,一盏明亮的宫灯将光晕投在案前。

    皇帝正强撑着病体,倚靠在明黄锦缎引枕上,看着折子。

    昨日的寒战与高热才刚过去,今日正是间歇的缓和期,但已经被病折磨的憔悴不堪。

    皇帝穿着一件略显宽松的石青色缂丝云龙纹常服,原本合体的剪裁,如今却显得宽松异常,显示着他的单薄。

    只是他的目光依旧锐利如鹰,紧抿的薄唇和专注的神情,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坚毅与倔强,正努力的强压着不适。

    大案的一角,放着一个温粥的青瓷小碗,里面是御膳房精心熬制的参苓粥,这是他今日唯一入口的东西,不过草草的吃了几勺,便再无胃口。

    梁九功为了劝他多吃一口,这碗粥一直被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梁九功!”皇帝并未抬头,声音带着久病后的沙哑和一丝不容置疑的疲惫,“把这粥撤了,朕没胃口。”

    侍立在侧的梁九功面露难色,正要上前劝慰,却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悄无声息地走近,她朝着梁九功勉强笑了笑,梁九功看到苏敏差点就哭了。

    这祖宗可算是来了。

    苏敏伸出手轻轻端起了那碗,步伐轻盈地走到案前,将碗递到了皇帝手边。

    皇帝眉头骤然锁紧,一股无名火起,他抱病处理朝政,最厌烦旁人在这种时候违逆他的意思,他猛地抬起头,正要斥责这不懂规矩的宫人,却忽然顿住,一滴温热的液体,毫无预兆地滴落在他正批阅的奏折朱砂旁,晕开一小团湿痕。

    皇帝怔住了,斥责的话语卡在喉间,顺着那端碗的手向上看去,映入眼帘的是那个熟悉的人。

    苏敏穿着一件杏色锦缎旗装,外罩一件湖绿色的坎肩,发髻素净,只带着一支珍珠步摇,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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