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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和离后的第三年》 40-45(第3/17页)
过脸来:“岳溶溶,你是不是没有心!无论我怎么待你,你都能对我弃如敝履是不是!既如此,我何必再珍视你!”语毕,他倾覆而来,突然吻住她,狂肆霸道地掠取她所有的呼吸,感觉到她的挣扎,死死按住她的手臂举过头顶,她的腿也在乱踢,他强势地分开她的双腿,压住她。
这个姿势让岳溶溶又惊又羞,又怕,她慌乱地躲着他的侵略,可是她越躲,沈忌琛心底就生出一股无可名状的怒火,索取地越发强烈,密不可分的亲密几乎让她窒息,她想要喘息,却溢出一声呻.吟,她感觉到沈忌琛身形一顿,来势汹汹的吻几乎以侵犯的形式扯开她的衣襟。
车外突然传来薛玉白声嘶力竭的呐喊声,她浑身一惊,这才恍然马车根本没有动,薛玉白大概听到了他们的动静,但是没有闯进来,定然是文松控制了他。
沈忌琛,他是故意的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她羞愤极了,也难过极了,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划了下来,越来越多,像是珍珠断线一般,她的身子也逐渐颤抖。
电光火石间,沈忌琛狠狠打了个战栗,倏然退离,岳溶溶慌张又害怕地扯着被他拉开的衣服往后退,满脸泪痕,看着她眼底的害怕,沈忌琛心尖划过一丝尖锐的痛。
岳溶溶撑着茶几起来,却蓦地按住了碎了的茶杯,尖锐的瓷器扎进了她的手心,她痛得一喊,哭得更加凶了。
沈忌琛的心骤然紧缩,连忙握住她的手,扯出白净的手帕不顾她的挣扎紧紧按住,岳溶溶还在哭,他就那样紧紧握着她的手,鲜血染红了白手帕,染红了他的手,他弓着身眉头深锁,垂眸凝视着她的手,眼底只有沉痛和心疼,还有一丝悲凉的凄怆。
半晌,他笑了一声,又苦涩又嘲弄,低沉嘶哑的声音在车厢内静静回荡:“哭什么,我就这么让你难接受了吗?”
岳溶溶还是哭像是要把这段时间积攒的委屈全都哭出来,也不管他说了什么,可怜又无助。
哭得他的心乱了,慌了,他抬眼看去,她的眼泪汩汩地落,脸蛋又白又红,嫩的像是捏一下就会破了,他缓缓抬起另一只手,用指关节擦去她的眼泪,心底的痛无以复加,手无力地垂了下来,面对她,重不得轻不得,他终究拿她没办法。
大概是哭累了,岳溶溶抽噎着,带着哭腔道:“你放过锦绣楼,放过含贞吧。”
沈忌琛看向她的眼里是不可思议的痛和嘲讽,这个时候,她居然还想拿捏他跟他谈条件,他笑了,笑出声来,眼前一片朦胧,他别过脸去,冷冷道:“好。”
他复又低头替她扎好手帕,起身下了车,岳溶溶听到他沉声吩咐文松:“送她去医馆,再送她回去。”
然后是薛玉白冲过来的声音,又被按住了似的,马车动了,透着窗户纸,她看到沈忌琛按住了薛玉白,他背对着马车,在岳溶溶的记忆里,沈忌琛永远都是神采飞扬,高贵骄矜的,何时这样消沉这样狼狈过,她的心蓦地一疼,低下头去。
她几乎有一瞬就要冲下去,不管不顾地抱住他,然后呢,然后就是历史重演,她打了个寒颤,逐渐理智。
岳溶溶去医馆包扎后,回到了锦绣楼,强颜欢笑地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大家,就在大家欢呼,掌柜的称她为锦绣楼的功臣时,她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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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就是靳棠颂的大婚之日,国公府嫁女,排场自然是隆重又浩大,岳溶溶躺在床上都好像能听到长街上的喜乐鞭炮齐鸣。
她想起当年靳棠颂来杭州时,在她面前骄傲又嚣张:“你以为你和表哥睡在一起你就是她的妻了吗?你拜见过他的父母吗?得太皇太后皇后娘娘的认可吗?祭奠过沈家的列祖列宗吗?什么妻子?充其量不过就是个暂排无聊的外室罢了,表哥的妻子早就内定是我了!你休想与我争!”
如今,她和沈忌琛一刀两断,而靳棠颂也已经另嫁,还真是事事难料啊。
这一场大婚,直闹到半夜才散。
韩子羡一众人和沈忌琛在一块赏月,贺敏轩有些扫兴:“偏生玉白病了,来不了。”
郑旭朝笑道:“如今妹妹比你先嫁了,嫖姚,现在满京城的贵族可就都盯着你了。”
沈忌琛低首垂眸,容色淡淡,没有说话。
郑旭朝斟酌一瞬,道:“嫖姚,要不还是算了吧。”
又是一阵寂静。就当他们以为沈忌琛不会理会时,谁知沈忌琛抬起了头。
低沉醇厚的声音缓缓道:“我想过要算了,但每一次要忘记的时候月亮就出来了,你能让月亮永远不出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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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后的第二日,靳棠颂和新婚夫君赵毅之进宫给太皇太后和皇后请安,赵毅之在朝中任职,和靳棠颂依依惜别后,去了前朝。
太皇太后年逾耳顺,可精气神却是十足,又疼爱小辈,笑道慈爱和蔼:“当真是新婚燕尔,蜜里调油似的。”
靳棠颂害羞地低下了头,皇后沈倾辞观察着她,见她的害羞不似作假,也便放了心。
这时太皇太后不悦地嗔怒了起来:“如今就剩个嫖姚不省心的了!这小子该不会是想找个天仙不成!”说着,她竟真的思忖起来,“他若是真想找个天仙,我到哪儿去给他找个天仙呢?”
沈倾辞和靳棠颂一愣,然后低低笑了起来,气氛又缓和了。
这时宫女来报:“禀太皇太后,孟家小姐来给您请安。”
太皇太后眉峰一挑:“哦?说天仙天仙到,莫不是命中注定?”
沈倾辞笑道:“皇祖母可别当着嘉言的面说,她脸皮薄。”
太皇太后只是笑,她自然省的:“你哪是怕她脸皮薄,你是怕这玩笑说出来,把嫖姚架起来,你呀,就是护着你弟弟。”
心思被拆穿了,沈倾辞也没有反驳,顽皮地学着太皇太后挑眉,太皇太后心里轻叹,她若是在皇上跟前这般俏皮,哪还有梁贵妃的事呢。
孟嘉言来了,几人陪着太皇太后又说了一会笑,吃了一点点心,喝了一点茶,才退出了慈安宫。
靳棠颂闲不住,又想等着夫君一起回去,就拉着沈倾辞和孟嘉言去钓鱼消磨时间,孟嘉言见沈倾辞没有反对,也就答应了,但其实也就靳棠颂一人在钓鱼,孟嘉言陪着沈倾辞在凉亭说话。
雨后的鹅卵石滑脚,不远处就有个宫女走过滑了一跤,孟嘉言率先看到了,对沈倾辞道:“娘娘,您瞧。”
沈倾辞看过去,朝孟嘉言笑了一笑,便让宫女去扶她过来。
那个宫女是尚宫局的,正从礼部那里拿了甄选绣娘的名册回去,孟嘉言听了温柔道:“能让我看看吗?”
这本名册也不是什么机密的,宫女没有理由拒绝,便双手奉上,沈倾辞见她看得仔细,好奇道:“怎么突然对这种事好奇了?”
孟嘉言莞尔低语:“消磨一点时间,让她歇歇脚。”
沈倾辞笑了一下,不一会听到她状似随意地问了一句:“今年这个锦绣楼是所有绣娘都报名了吗?”
宫女回道:“禀小姐,每年各个绣楼都是全员报名的,经过层层筛选后,每个绣楼只有两个名额入选。”
孟嘉言点点头:“还挺严格的。”说罢,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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