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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和离后的第三年》 30-35(第3/16页)
头提醒他一句:“明日玉白就要回京了,别忘了晚上的接风宴。”
厢房中再度安静了下来,沈忌琛坐在位置上好一会,也没有听到隔壁的动静,终于站了起来,走出厢房三两步就走到了隔壁门口,他站了站,不知进去会见到什么样的溶溶,若是口是心非的伤心
他拢在袖中的手紧了紧,终究还是面向了房内。
岳溶溶正拎着酒壶仰头望嘴里灌,只剩最后一滴了,她低头打开酒壶一只眼往壶内看去,嘀咕道:“这么大的店,一壶酒就这么见底,还这么贵”
她叹息一声,将双手搭在酒壶上支着下巴颏儿,眨着眼睛有些醉了,嘴里呢喃着魏回的话:“此生只唯你一人啊真动听”
“怎么,后悔了?”低沉醇厚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悦从头顶传来。
岳溶溶反应有些迟钝地枕过半边脸抬头看去,就看到了一张俊美无俦却乌沉的脸,她愣了愣,嘻嘻一笑:“沈嫖姚嫖姚”她呢喃着,脸颊酡红,双眼弯成了月牙,笑得天真烂漫。
沈忌琛眼底的阴霾瞬间散了,他蹲下身将她的身子板正,喝醉了的岳溶溶身子柔软无骨,他平稳地扶着她,目光深深仰视着她:“溶溶,告诉我,是不是后悔没有答应他?”
可是岳溶溶没有回答他,“砰”的一声倒在了他的肩膀上,他身形一顿,松开的手掌贴上她的腰际,慢慢往上然后将她抱了起来。
侯府的下人在看到自家侯爷第二次抱着一个姑娘进府,这个姑娘还是上回那个姑娘,是那位岳姑娘,全都惊呆了。
尤其在沈忌琛院子里伺候的丫鬟,看到沈忌琛直接将岳溶溶抱进了正房,急忙跟了进去,就看到他家侯爷很小心的将那位姑娘放倒在床上,拖着她的脑袋拉过枕头,生怕她磕着。
她们目瞪口呆,几时见过他们这位矜贵的爷,如此小心翼翼?
岳姑娘好像是醉了
沈忌琛道:“去准备热水和干净的衣服。”
丫鬟们赶紧去了,机灵的丫鬟上前道:“侯爷,让奴婢们来吧。”
沈忌琛淡淡道:“你们都下去。”
丫鬟们面面相觑,放下准备好的东西,只得听命走出来,文松最后关上了房门。
沈忌琛探手去解她的衣带,似有所感,岳溶溶猛地睁开了眼,眼底闪过一丝恐惧,猛地坐起了身子,一脚踹了过去:“登徒子!我踢死你!”
幸好沈忌琛身手敏捷,一把捉住了她的脚踝,顺势一拉另一手托住了她的腰,将她拉进了他的怀中,横躺在他的臂弯中,他凝视着她,专注极了。
他沉声道:“我是你夫君,不是什么登徒子。”
岳溶溶面色一僵,眼底的恐惧消散了,渐渐凝起了水雾,她意识不清,酸楚更浓,囊着声音道:“你不是我夫君,我们已经和离了,不对,连和离都不算,连和离都不算,你是个骗子”她心底一酸,滚下两行泪来,突然哭诉了起来,“你是靳棠颂的夫君,你还带着靳棠颂到我面前来显摆,看着她欺负我!你有靳棠颂了不起啊!我也不是没人要的,你不要我,有的是人要我”哭到后来,她凶巴巴地盯着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呢。
“你还让我做妾你可恶!你还作假”
“我说了很多次,那只是权宜之计”说到一半,他无奈地住了口,她从前就不想听他说,此时哪里听得明白。
沈忌琛将她黏在脸颊上的发丝轻轻拂去,低声诱哄地问她:“溶溶,告诉我,是不是吃我的醋?是不是介意我娶靳棠颂?”
岳溶溶哼了两声:“我才不介意,你娶金棠颂也好,娶木棠颂也罢,还有水棠颂,你把金木水火土五个都娶了!都跟我没关系!”
沈忌琛面色骤沉,俯身低头含住她的唇瓣狠狠咬了一口,岳溶溶痛得打他,生气道:“你咬我做什么!”
“你说话难听。”
岳溶溶不服气地反驳:“你的脸还难看呢。”她将脸埋进他的怀里,不想看到他。
沈忌琛抱着她,良久都没有说话,不知过了多久,他低声问道:“溶溶,当年你是不是后悔了,所以回去捡了新月。”他目光黯然,低声道,“告诉我,你从没有爱过曲烈山。”
房中静谧极了,沈忌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快。
好久岳溶溶都没有回答他,他低头看去,岳溶溶的呼吸已经平缓,她居然睡着了沈忌琛气笑了,无可奈何,将她放在床上,拧了巾帕,帮她擦脸,又帮她换了睡裙,期间不止一次压下自己的欲望,最后只觉得比打仗还累,她却睡得心安理得,他气的再度俯身覆上她的唇,想再咬一口,终究没舍得。
翌日醒来,岳溶溶只觉得头痛脑胀,整了半天眼睛,才睁开,入眼是陌生又熟悉的帐顶,她愣了愣,耳边传来尊敬的女声:“姑娘,您醒了。”
岳溶溶猛地坐了起来,看着跪在床边的丫鬟,惊愕地瞪大了眼睛,这才看清这好像是沈忌琛的房间!此时她才迷迷糊糊想起一点昨晚的事,具体想不起来,只记得自己喝了酒,后来好像是遇见了沈忌琛她来不及思索,探头看去。
丫鬟知道她在找侯爷,便道:“姑娘,侯爷上朝去了。”
一听,岳溶溶紧绷的神经才一松,低头呼一口气,就看到自己穿着睡裙,她颤颤抬头,希冀地看着丫鬟:“衣服是你帮我换的?”
丫鬟诚实:“是侯爷。”
如遭雷击,岳溶溶急忙下床找自己的衣服。
丫鬟又道:“姑娘的衣服脏了,这是侯爷为您准备的,侯爷特意嘱咐奴婢告诉姑娘,这是特意为您准备的,不是别人的。”
岳溶溶也顾不得她说的那些了,穿了衣服,就跑了,也没听到丫鬟在后面喊什么。
下了朝就回府的沈忌琛,径自回了寝院,却没看到想象着中的人影,他的心骤然一沉,丫鬟此时在旁道:“侯爷,岳姑娘醒来就走了,连您为她准备的早膳都没有吃。”
沈忌琛脸色逐渐阴沉,他捻着指腹,将不悦压下,阖目掩去眼底的寒意,很好!岳溶溶,你还是逃了。
晚上韩子羡特意在一盏江南办了接风宴,为薛玉白接风。
薛玉白,也是和他们从小一同长大,但因他淡泊名利,并没有入仕,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山河,如今再见,韩子羡等人都兴奋一场,就连沈忌琛也笑意清浅:“玉白。”
薛玉白张开双手上前抱了下沈忌琛:“嫖姚,你越来越有气势了。”
沈忌琛笑了下,贺敏轩上前给了他大大一个拥抱:“薛玉白!你个没良心的!还知道回京啊!让小爷看看,呵,越来越潇洒了。”
几人落座,薛玉白坐在沈忌琛身旁的位置,歌姬舞姬鱼贯而入。
韩子羡看着薛玉白,问道:“这次回京还走吗?”
薛玉白垂眸一笑:“暂时不走了。”
几人见他笑得温柔,互相递了个眼神,齐齐看向他:“玉白,你不对劲啊,此次回京,可是有其他事?”
薛玉白坦然,也不隐瞒:“确然有其他事,最近得了消息,说她在京城。”
都是男人,如何不懂,贺敏轩一锤定音:“跟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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