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被攻略游戏断情绝爱: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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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得到的还是这个回答。

    游戏结束,云起获得了史无前例的大失败,以及一张当他在未来找到隐士、成功寻求到帮助后,才能够使用的空白卡。

    并不知道这个游戏本就不是让他此时通关的云起,略有些颓丧地坐在沙发上。

    虽然他坐得依然端正,但目光茫然,毫无属于命运的神采。

    “不用这样沮丧。”

    叶炳焕递给他一块黄桃冻干,“很有趣的游戏,是不是?早晚会知道答案。”

    有趣在哪?云起接过冻干,放进嘴里慢慢地抿着,脑袋中缓缓浮现出一个问号。

    总之,叶炳焕是得到了乐趣……他相信之后的云起也会在监狱外那次会面中得到乐趣。

    完成命运游戏的闭环,之后便是镜子的话题。

    云起需要通过镜影,让世界牌存在于盛宴到放逐点之间的这段时间。

    具体的原理叶炳焕没有细说,他只是淡定地表示女祭司一定会死,而女祭司留下的奇物“不可知之匣”也一定会在之后被云起找到。

    至于镜子,赵雪瞻也会在教廷交给云起,让他不必担心。

    一番谈话后,叶炳焕将一些该交代的事情、以及过去的往事,慢慢地嘱托给了云起。

    云起嚼着叶炳焕给他的小零食,听是在认真听,模样专注得像考试前听老师透题,但脑海中还是忍不住往一些奇怪的方向飘。

    譬如叶炳焕口中的赵雪瞻和其是什么关系。

    再譬如那个新晋的节制又和世界牌是什么关系。

    叶炳焕太多的成长过程,他——此时的他,没有参与其中,他迫切地希望更多地参与进叶炳焕的生活。

    谈完正事,就已经过了大半天的时间。

    云起趁自己还没有到这次昏睡的节点,登录矩阵论坛,开始翻看论坛帖子尤其是叶炳焕制作的攻略,时不时询问一些他不明白的事情。

    既是借此了解“未来”的矩阵,也是了解叶炳焕。

    矩阵论坛的玩家们并不知晓叶炳焕离开的内情,更不会知道世界牌以及猎人相关的信息。

    他们只知晓世界此前出现危机,副本的危险程度大幅增加。

    并从些许零碎的信息中,拼凑出机关和一些命牌主有参与其中,但没有多少玩家了解哪怕是部分的真相。

    各种或阴谋或抽象的论点在论坛中纷飞,机关则是一贯的冷静口吻维持秩序。

    也许是坚信天塌下来终究会有高个子顶着,虽然玩家们的恐慌情绪甚嚣尘上,但至少还没有出现大规模的暴乱。

    除了整体恐慌但暂时还算稳定的氛围,论坛中还由于叶炳焕消失了一段时间,出现了大量催更帖子。

    死过一次后,叶组长的人气在矩阵无人能比拟。

    本来是有一种言论,推测叶组长重伤其实未能完全痊愈,又因为此前的死亡事件,对许多质疑他的玩家非常失望,所以叶炳焕大概率不会再像以前那样,频繁更新攻略视频。

    但后来又有小道消息,宣称叶炳焕已晋升命牌主,且由于发帖人宣称自己是能探知真相的命运之轮途径,越说越真,又致使了另外一种“推测叶组长晋升为何种命牌主”的风向出现,压过了其他言论。

    总之就是说什么的都有,其中不乏逻辑自洽、但结果全错的,饶是叶炳焕看了,也不由得惊叹于玩家们的脑洞。

    云起翻阅着论坛的信息,脑海中一点点地拼凑出了更具体的世界牌形象。

    “叶组长,我是你粉丝。”云起忽然抬头道。

    叶炳焕张了张嘴,发现这次喷不了,这次的云起是把他的视频逐一看过去的真粉丝。

    虽然并没有看完,但确实是有看。

    “别粉丝了……你找不到女祭司,看看能不能找到恋人的位置。”

    叶炳焕说着,在论坛澄清了一些过于离谱的谣言,以及公开表明首位成为命牌主的玩家并不是自己,而是另有其人。

    随后,他将伪人汉堡店的视频简单地剪辑了一下,把关于徐乘流以及纪渊的信息剪掉。

    至于解说,他打算等之后对付完猎人再配上。

    “恋人应该在世界的缺口外。”

    云起的金色眼瞳散发着淡淡的辉芒,“祂都没怎么遮掩自己的行踪。我们一走,祂就跑到世界的缺口处了。不过……你打算过去吗?离猎人降临就只有一天多的时间,可能还会更早。你和他缠斗,损耗自身状态的话……”

    “反正目前,也没有别的值得做的事。”叶炳焕说。

    云起默然片刻,低声地说:“你可以留在这里,仅仅是和我待在一起。”

    叶炳焕没说话,只是注视着他。

    “毕竟猎人与所有副本都不同。如果失败……”云起偏开视线,“你也许能够逃脱,但我可能会死掉。那么,这会是你见我的最后一面。”

    “不会的。”叶炳焕说,“我会赢,你也不会死。”

    只是,他相信高维,却拿不出证据,无法让云起也相信高维。

    这时的云起,也不像后来那样相信他……

    叶炳焕的思绪顿了顿,他注视着云起。

    这家伙,该不会其实相信他,但想和他单独待着,所以故意这样说吧?

    “你看着我的眼睛说话。”叶炳焕道。

    云起慢慢地将眼睛移过来,漂亮的黄金瞳注视着叶炳焕。

    看着这双眼睛,叶炳焕又问不出口了。

    他想到云起的漫长回溯。

    叶炳焕相信高维,所以不觉得自己这是最后一次见云起,他想着解决猎人后,还会有很多的与云起见面的机会,自然不觉得有所感伤。

    但在监狱之外,他刚刚复活时,以及安宁镇时,云起这两次见他,都抱着最后一次见面的伤心。

    而在他不知道的时间,云起独自从赵雪瞻那里接过爱欲死绝之镜,独自守着不可知之匣和镜面,独自从高塔手中逃脱,又独自走入安宁镇的湖泊、执行偏转子弹的任务。

    “我……”

    云起正要说什么,却倏地站起了身。

    几乎是同时,叶炳焕也感觉到了世界正在被恐怖的污染侵蚀。

    “女祭司和恋人在尝试提前让猎人回归。”云起迅速判断道。

    “祂们能做到这一点?”叶炳焕吃惊道。

    “当时的盛宴,世界牌和倒吊人负责短暂地围困,而我负责放逐。”

    云起道,“但猎人毕竟比我们高出一个层次。如果祂在盛宴到放逐点之间,能够找到一个锚点,再配合女祭司的洞察和恋人的选择,祂的确可能在临近放逐点的时刻,提前脱离放逐状态,回归当下。”

    叶炳焕很容易就能想到,如果说猎人能找到什么强而有力的、能够指向当下的锚点,那就是自己。

    他看了一眼游戏提示,现在是第一百二十九回合。

    还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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