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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我在被攻略游戏断情绝爱》 110-120(第2/16页)
捕捉到数字7的特殊,牢记数字7的位置与花色。
但叶炳焕并不需要特别去记忆,因为只要他想,刻意去记,他能全记住。
他翻更多的未知牌,在游戏推进到大约三分钟,当叶炳焕心中知道、场上已经有“能够配对的牌”时,他故意不配对,观察对方接下来的动作。
用这种办法,探查对方的记忆能力、心性与策略。
与他进行游戏的是一名十分瘦削、面有倦色却精神高度集中的黑短袖衬衫青年。
安宁镇此时的气温接近现实的刚入秋时间,青年却依然穿得很薄,衣服陈旧。
叶炳焕当即知晓,其大概是像赵雪瞻那样,体力较差的玩家,要么是没有钱买外套,原先的薄外套或者长袖可能损坏或无法穿上。
要么是想攒钱买过冬的衣服,忍着度过秋天。
这类玩家,通常会选择智力游戏。
毕竟如果体力差还选择体力游戏,在这镇子里多半活不下去。
经过观察,叶炳焕大致了解了,青年的记性是中等偏上,比普通人好一点,但不如矩阵的智力型玩家。
其很聪明,反应很快,能够迅速心算出与翻开的牌相加为十四的牌,这一点上没有出错过。
并且其似乎有自己的记忆法,会让花色和数字形成图像,或者懂得使用记忆宫殿的形式记忆。
虽然他的记忆宫殿和陈洛那种玩家相比,只能说是记忆茅厕——记了大致位置和花色却没记住数字,翻错了相邻的同花色牌……
但其在本场神经衰弱中的表现,已经能够超越绝大多数玩家了。
而且从心性上,也表现得不错,在叶炳焕故意没有翻开“场上已可以配对的牌”时,其只是默不作声地将牌配对,或者没发现有可以配对的牌,全程没有一丝轻蔑神色或者嘲笑。
而当叶炳焕在观察得差不多,开始冷静得近乎冷酷地迅速配对卡牌,局势瞬间逆转时,其也没有心神大乱,或崩溃大哭大声辱骂,只是浑身僵硬,震惊地看着叶炳焕翻牌。
叶炳焕的翻牌是有一定美感的,他的身形高挑,手指修长,不像赵雪瞻这样的少年需要俯下更多的弧度或者走动才能翻到远处的牌,他翻得又准又快,卡牌在他的手中,就像凌厉的手术刀。
配对成功、配对成功、配对成功……
叶炳焕干脆利落地翻开最后一张牌,每配对一对牌得一分,而当最后一张牌正面朝上,尘埃落定,他最终的得分正好比牌桌对面的青年高出两分。
一共五十二对牌,五十二分,在叶炳焕的操控下,比分定在27:25,这是一个极限的胜利。
旁边的赵雪瞻和牌桌对面的青年都瞬间明白了……
这家伙……竟然在压分!
此前有不少牌肯定是叶炳焕让出去的,他不仅完美地记了全部牌,还完美地记了双方得分,甚至……在短时间内洞悉了对方的记忆力水平,推测出了对方可能记住的牌以及遗忘的牌!
只有绝对的冷静、绝对的自信以及绝对的实力能够做到这一点……
一时间,空气都安静了下来。
赵雪瞻呆呆地抬头看着这个自己带回的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他要学这个!
第112章 回合一百一十二
叶炳焕的白珠数量变为2, 他又回到石柱那里,用2的筹码开始匹配。
玩家对抗类游戏没有限制赢的次数,理论上来说, 只要还有玩家愿意和他玩, 他就可以一直这样滚雪球。
此前那个青年没有开始别的游戏,他像赵雪瞻一样,默不作声地跟着叶炳焕。
第二场游戏开始, 观战的除了赵雪瞻, 还多出了这个黑衬衫青年。
叶炳焕并未受到多出一个观战者的影响, 再次跟着无面人,开始对决。
自然也是毫无意外地取得了胜利,这一次的对手不如第一场游戏的黑衬衫青年,大概是矩阵玩家前百分之三十的水平。
他又试着匹配了几次, 胜利了数次后, 最终的白珠数量定在了一百二十八——
围在桌子旁边以及在远处,远远看他的人越来越多, 但眼中都是惊疑或敬畏的目光,无人敢尝试入场和他来一局。
“没有人想玩一局紧张刺激的神经衰弱吗……”
十分钟过去, 无面人迟迟没有带下一名玩家过来。
叶炳焕只好将白珠重新取出来, 兑换成一枚彩珠, 两枚黑珠和八枚白珠, 方便携带。
旁边的黑衬衫青年欲言又止, 心中弹幕刷屏。
结局都已经注定, 紧张刺激在哪呢请问?
究竟是他们不想玩,还是不想和你玩,心里难道没有数?
安宁镇神经衰弱比赛,猜猜是谁没有收到邀请?
叶炳焕抛着手中的彩珠, 并不知道青年在想什么。
他在思索总结方才的对手,他们的记忆力水平以及心理素质,普遍比寻常刚入矩阵的玩家高出一截,身体素质也是如此。
这还都是些身体看起来相对羸弱的居民。
安宁镇的居民身心素质似乎普遍上佳,他们可以直接用筹码兑换身体素质,如果是那些有着大量资源的顶端居民,能力恐怕不比矩阵顶尖玩家逊色。
以及……这个地方,筹码似乎是被绝对保护的。
他在如此多的人中一下下抛彩珠玩,但是周围的人、哪怕有些看起来像赵雪瞻这样吃不上饭,也都最多只是抛来羡慕或者渴望的眼神,而没有上来抢、偷,或者流露出别的恶意。、
此外,也没有人发现他不是安宁镇的原住民。
叶炳焕思索着,注意到了黑衬衫青年以及赵雪瞻的眼神。
其中更重要的是赵雪瞻,这个少年本来并不太与他贴近,本来即使吃了他的自热米饭、收了他的糖果,也还是保持礼貌疏离,跟着叶炳焕走,但是不大主动和他说话。
而此时,赵雪瞻总算是贴近了些,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上下抛飞的彩珠:“我想……”
“想要吗?”叶炳焕将手里的彩珠递过去。
赵雪瞻眼中期望,却没有立即接,而是确认般道,“你愿意将它赠予我?”
叶炳焕想到早晨时,赵雪瞻给自己白珠,特意说将白珠赠予自己,心中猜测这可能是另外的规则——如果对方没有说赠予,不得从其他人手中拿取筹码。
这也是为什么周围没有人来抢彩珠——规则如此。
叶炳焕将彩珠赠予赵雪瞻,赵雪瞻却只是攥着彩珠,没有退开,而是道,“我不是想要珠子……不止是想要珠子。也不对,我刚才是想说……我想你教一教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啊……”
叶炳焕没有隐瞒,把他玩神经衰弱的策略简单明了地说了出来。
策略都很寻常,不寻常的是他的记忆力,这一点大多人都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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