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主角爱而不得: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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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而且还挺快。

    “你修这个干什么?”他动手晃了晃眼前的秋千,确定是真的结实,已经修好了,问应止。

    应止回答的没犹豫:“玩啊。”

    温听檐还以为他只是闲得慌,松开手:“你还喜欢这个?”

    没有回应。

    过来几秒,温听檐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转头过去,看见应止弯着眼睛,就静静地看着他。

    温听檐:“?”

    半是祈求半是吻的,温听檐终于冲昏了头,被应止抓住了空子,按到了秋千上。

    而应止就在后面轻轻地推。

    温听檐感受到身后传来一阵很轻的力道,只能将秋千微微推动,晃动的幅度微乎其微。

    风打到脸上,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到底有多荒唐。

    但现在下去好像也不切实际,温听檐握紧了秋千边上的绳子。

    后面的人安静了没多久,就开始找话题和他说话,只不过内容都很无趣,称得上是在闲聊。

    “为什么想着给他们布置阵法?”他问的是那个院子里的一家人。

    “没为什么,想做就去做了而已。”温听檐回答。

    应止自顾自地:“是因为想起我了吗?”

    温听檐在某些时刻嘴硬的很,声音有点闷:“没有。”

    但就算他不承认,否认,应止也能知道真正的答案。

    所以其实他心里那个问题,他也是知道答案的。

    “听檐,你的本命法器,是什么样子的?”接在没有意义的闲聊后面,是这样出乎意料的一个问题。

    指尖攥紧,温听檐从这一句话里面意识到了应止应该是知道。

    但在公叔钰的记忆里,那些见过他使用灵器的人,应该都死了才对。

    “你从哪里知道的?”温听檐道。

    于是应止就站在他的身后把那本册子里面的内容都说了个遍。

    温听檐没想到居然是在那么不起眼的一个地方翻了船。比起被戳破的惊讶,他居然是无语和沉默更多一点。

    应止:“所以那是真的吗?”

    温听檐抿着唇,良久,轻轻“嗯”了一声。

    “这么说,应该是个很厉害的本命法器了。”因为耳边的风声,应止的声音听着没那么清晰。

    他停了一会,才又一次开口:“因为我无法使用,会遗憾吗?”

    听见这句话,温听檐骤然踩停了秋千。

    应止瞧见他的动作,也放下手,没有再去推动。

    没有任何证据能表明这就是为了他,那是太久远的事情,除了温听檐,世间估计没人能知晓。

    但应止就是觉得是自己。

    因为太了解,所以太明了。明了温听檐的生命里面,不会再有另外一个人让他做出这样的决定了。

    “你碎无情道,所有修为从头来过的时候,觉得遗憾吗?”过了不知道多久,温听檐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应止愣了下,然后轻笑着回答:“当然不。”

    “那我也不遗憾。”

    当年放下本命灵器的时候,温听檐不后悔,现在亦然。

    曾经公叔钰坐在他的桌边,还没有把玉权衡拿出来,在吊着温听檐的兴趣的时候,半真半假地说过一句:“有了它,你就算想当天下第一也轻轻松松。”

    或许没有应止,没有那道黑夜里匕首掉在地上的轻响,没有那份私心。他真的会是所谓的天下第一。

    但是

    温听檐低头看了一下自己悬空的脚尖,突然垂眸很轻地扯着嘴角笑了一下。

    天下第一不会比现在更好了。没有什么会比现在更好了。

    他现在坐在往日的院子里,没有冰冷的飞雪,也没有手间粘腻的血,只有微凉的风。

    以及后面,平稳又令人安心的心跳声。

    “应止。”他开口。

    “嗯?”身后的人发出鼻音。

    “你比它重要。”

    应止可能是铁了心的不打算动用灵力,在这几天就像凡人一样普普通通的活着。天色快要黑了下来,他盯着温听檐问:“要出去买点吃的吗?”

    温听檐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开口:“就算不用灵力,你这副身子也应该已经辟谷了,不需要进食。”

    应止看他的样子,没忍住抬手摸了一下他的嘴角,慢条斯理:“那不一样。”

    一句似是而非的话,温听檐就被应止牵着手给带了出去。

    近十年的时间过去,这里的人好像都换了一部分。没人认出他们。两个人都不是什么会可以避讳人的性格。

    所以走在街上时,手是十指相扣着的。

    温听檐本来只抱着出来陪人逛逛的心思,但没想到,最后站在那个摊贩边上走不动道的,居然是他自己。

    他连心动都是不露声色的,只是视线下意识地往那边瞥,下一秒又欲盖弥彰地转回来。

    一副碍于面子不好意思上前的别扭样子。再配上那张本来就称得上冷若冰霜的脸,反常感格外大。

    应止随着他走不动道的地方垂眼那么一看,心里暗叹一句果不其然。

    这么久过去了,有人还是看见泼浪鼓就走不动道。

    温听檐还在这里纠结要不要上前,就感觉自己的指尖被捏了一下,他看过去,应止冲着他说:“要去看看吗?”

    他像是勉强答应一样,语气淡淡的:“随便。”

    那个摊贩看见停在自己面前的两个少年,下意识问了一句:“两位公子,是带给家里的小孩的吗?”

    这东西毕竟还是稚童的玩具,他问这么一句无可厚非。

    他问的不过脑,温听檐却又把唇抿紧了一点。

    所以他才不喜欢去问话,之前一过去,那些人就追着问他是带给弟弟还是妹妹的,听着就觉得头疼。

    应止平日里装的就是温柔亲切,此刻说话也是轻的,不过话里的内容让对面一下就哑了:“没,给我喜欢的人的。”

    摊贩不敢多嘴了,看着应止挑选。

    温听檐看着应止翻翻选选,最后从一堆里面挑出来一个,有点不确定地传音问他:“这个和当时在九重城买的好像。”

    说完,应止又翻看了下,在心里纠正:不如说是一模一样。

    温听檐随意地扫了一眼,心里传音反驳道:“不一样。这个花纹的颜色要深一点。”

    应止得到他的回答,像是若有所思,从摊位上拿起另外一个他觉得像的:“这个呢?”

    温听檐又只看了一眼:“线条要更粗一点,鼓身更厚。”

    两个人跟在那里打哑谜一样,那个摊贩只能看见面前的这位公子举着东西一会,又给放下。来来回回好几次,也不知道到底要不要。

    应止现在属于是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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