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主角爱而不得: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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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转身的时候,身后的发丝轻扬,顿了一下,语气理所当然:“不然呢?”

    应止没再吭声,温听檐便自顾自地往前面走,但还没来得及往前走两步,就被身后的人给抱住了。

    开始是对方的手扣住他的肩膀,和以往靠在他肩膀上休息没什么两样。温听檐想起他那几道强行析出的剑意,便没动。

    直到身子悬空,温听檐才意识到不对劲。应止抱着他,直接跃到了地面上。

    耳边吹过的风让温听檐下意识闭了下眼睛,再睁开,他才问:“干嘛?”

    应止盯着他的衣角说:“脏了。我带你回去。”

    温听檐看过去,才发现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沾上了一点土渍。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他不解地想,既然都脏了还怕什么。而后又想起,这或许就是那些凡人谁说的情.趣的一种,话到嘴边又改口:“随便你。”

    不用自己赶路的感觉还挺舒适的,温听檐抬手揽住了应止的脖子,又想起什么般,问:“那人怎么办?”

    “办法终归是有的。”应止轻轻眯了下眼睛,看起来有点不怀好意:“只是可能会没那么好受。”

    温听檐:“?”

    很快他就见识到了那个“不太好受”的办法。

    李季青被应止的灵气牵引悬空地飘了过来。灵气的吸引可不长眼,仅仅是上来的这段路,他的脸就在石壁上挨了好几下,鼻青脸肿。

    他或许是想要哀嚎,但却因为禁言咒半个字都吐不出来,只有闷在喉咙里的气音。

    这个场面其实有点荒诞,应止抱着他,身影很轻很迅速,两人纯白的衣袍在半空中都像是一柄锋利的寒剑。

    而在后面,还飞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被树枝飞鸟翅膀抽着脸,一个不慎就是天翻地覆。

    李季青从来没受过这种奇耻大辱,到达九宝阁里摔在地上时,居然生出了一丝解脱的感觉。

    而在他的边上,应止稳稳落地。温听檐拍了一下应止的手,让人把他放了下来。

    本来因为抓到人而格外喧闹的屋子,因为两人的这个举动,又骤然安静了下来。他们的眼神飘忽不定,纷纷抬头看屋顶。

    李季青本来就隐隐有猜测,见着一大群修士都不自然的模样,终于确定:这居然真特么是一对断袖!

    温听檐自己的灵器早就拿回来了,把人连带着册子交给九宝阁里的人后,就打算离开了。

    他没心思和这些人慢慢道来自己是怎么做到的。想了一下,还是一走了之为好。

    而他要走,自然是没人敢拦的。

    温听檐走的漫无目的,不是回客栈,只是绕着弯,往清月城中那些纵横交错的巷子里面走。

    应止慢悠悠地跟在后面,问他:“从清月城出去之后,还想要去哪里?”

    温听檐脚步未停,还在往前走:“回去一趟吧。回离城。”

    在结元婴之前,他想去最后再去那里看一眼。去一切的开始,他第一次遇见应止的地方。

    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一个答案的应止想了下,说了一句有点傻的话:“现在?”

    “不。”温听檐站定,这里是一条暗巷的深处,一切落定四下无人之际,他终于可以和人算算事情。

    他转身过来,声音轻轻地对应止说:“你不问我刚刚去了哪里吗?”

    应止顺着他的意思问:“你刚刚去了哪里?”

    温听檐身侧的手动了一下,反手从袖中捻起那两道剑意,举起来让对方看的明白。什么都没说,就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

    应止表情一滞,哑然道:“我”

    温听檐将那两道剑意打散,浅金色的光又钻进应止的体内,抱着手臂,还算平静地问:“筑基期就动用剑意,是我教你的吗?”

    应止闭上嘴,身子下意识站直了。

    温听檐和他对视了几秒,突然上前,扯住应止前襟的布料,强迫人弯下腰,而后稍稍仰头吻了上去。

    还带着湿气的舌尖探进去,明明是一个色.气又缠绵的动作,温听檐却面无表情。

    因为只是那么轻轻一扫,他就探到应止口腔里面的血腥味。

    铁锈的味道不重,应该是在涌上来之后就给咽了下去。但唇齿相接,也足以辨别。

    “我就知道”温听檐往后退了一步,说话声音像是喃喃自语地说话,探到的血腥气好似还交绕在他舌尖。

    他垂眼,为自己下了个狠劲,将舌尖给咬破了口。一阵更浓重的血气在口中弥漫,然后抬头,为应止渡了一口。

    应止被那带着滚烫温度的血珠给慑住了,想要抗拒出声,却被一只白净的手狠狠按上了脖子最为脆弱的地方。

    温听檐的拇指在应止的喉结上碾了下,让对方下意识的吞咽,将伤处的血给完全渡过去。

    做完这一切,他在撤开一点距离。那点血迹在厮磨中也蹭到了温听檐的唇瓣上,他抬起手,在下唇蹭了下。

    他看着应止堪称茫然失措的样子,突然想,他现在应该是个什么样的心情。

    应该是有点痛的吧。

    毕竟对方从来都见不得他受伤,从很久很久之前就是这样了。像一条小狗,闻见血腥味就跑过来,趴在他的膝上难过。

    应止的认知是两个截然相反的极与极。他不在意自己的伤口,自己的血,却又把另一个人的一切看的那么重要。矛盾又合理。

    “这次就算了,但是没有下次了,应止。”温听檐看着他说:“再来一次,我就用血把你整个人都淋一遍,我说到做到。”

    唇间的血被温听檐抬手抹去,但还是残留着一些血迹在那里。应止沉默了下,重新低下头帮他将上面沾染着的血色舔舐掉。

    他动作很轻,但是唇瓣相贴的时候,温听檐能感受到他嘴唇的颤抖。

    那个瞬间,他不受控制地想:看来他没有猜错,应止是真的有点痛的。

    但痛才是对的,只有这样才能一直记得。

    应止是一个表里不一的人,行事难测,经常会笑吟吟地做出很多不可控的事情。

    但温听檐在很久之前就知道怎么让应止真的听话。对这个人而言,威胁利诱是最低劣的办法,剑尖指着颈边也没用。

    只有他自己受伤才有用。

    作者有话要说:

    捉虫等完结之后统一修改。因为精力原因评论看的不多,实在有事可以wb找。

    第57章 相悦(十七)

    应止在那之后又“嗯”了声回应,于是在那天下午堪称对人百依百顺,连平日里那些小动作都收了个干净。

    只是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陵川受了影响,也不敢吭声,乖乖罚站。

    不论温听檐什么时候回头,都能看见人抱着手臂,有点踌躇地跟在后面。看起来还想要说些什么,却在开口的时候又停住。

    温听檐舌尖的伤口恢复地很快,仅仅是在街上逛的这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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