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主角爱而不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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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话,让应止立马撤开一段距离。

    他也是被一句话晃了神,等仔细去看,发现温听檐今天的头发是簪好的,披在后面,哪里会被压住。

    应止哑然失笑。

    温听檐完全没有忽悠成功人的得意感,反而坦荡地问:“你怎么有点走神。”

    应止卖起陵川来没有心理负担,轻声道:“陵川刚刚在和我传音,问你为什么不用他当法器,还说”

    眼见暴露了,陵川也不管不顾了,从桌子上又重新起来:“我还说,你有本命灵器为什么不用。”

    温听檐听见这跨度略微有点大的问题,愣了一瞬,因为他已经很久很久没听人说起过了。

    但愣神很快就结束了,他下一秒猜出来了是怎么回事,于是平静反问:“为什么要用?”

    换个人来,陵川肯定就要冷哼一声说:“有本命灵器不用你是不是傻。”

    但面对温听檐它不敢这么直接的开口,一句话咽了又咽,最后还是转移了话题:“你的本命灵器长什么样?”

    温听檐看了眼它漆黑的剑身,突然垂眼,神情在那一刻有点雾蒙蒙的。

    他轻声说:“忘记了。”

    忘记当然是说谎的,毕竟是他的本命灵器,是在幼年时难得拥有的一件东西。怎么可能就这么忘记的。

    不如说,这么多年过去,他依旧记忆犹新。

    应止去外面冥想修炼,陵川自然也被带了出去,室内寂静地过分,只剩下跳动的烛火。

    温听檐合上了书,盯着那道烛火,良久,扯起唇神色冷淡地笑了下。

    如果这烛火换个颜色,就和十余年前,他第一次拿起那柄权衡时一样。

    他的灵根并不是自己发现的。就算温听檐再怎么努力地从各地像杂草一般汲取着外界的事,在属于凡人的世界里,也不会出现灵力这个东西。

    如果当时公叔钰没有找到他,或许他现在还在离城的院子里做一个凡人,时不时逗弄一下隔壁的猫。

    而对于公叔钰。

    温听檐对他的第一印象是,这个人看起来脑子不太行。

    他第一次见到对方,是在自己的院子门口。

    那时温听檐准备去街上买一些东西,一推开门,看见一个衣衫褴褛、看不出年纪的人躺在自己的门口,犹如尸体一般。

    温听檐本来是打算直接跨过去的,但发现这人体格实在是健壮。

    他只是个孩子,个子不高,一步迈不过去,要走也只能踩在对方身上,硬生生被拦在了门外。

    于是那天下午路过门口的人都能看见:一个看起来也就成人腰间个头的银发小孩,正冷着一张脸,在门口拖人。

    温听檐当然没把这个看起来就很脏犹如乞丐一样的人拖进院子里,只是给他换了个方向,像让自己能够出去。

    但不知道是动静大了点还是怎样,这个人在拖动的过程中,居然醒了过来。

    公孙钰一睁眼就看见一个冷着脸的漂亮娃娃在和抛尸一样的拖他。

    刚想要起来,但在下一秒,就看见了自己腰间挂着的东西,正在发出一闪一闪的萤光。

    温听檐见他醒了,放下手,任由人的手臂又摔下去。

    本来以为这人终于可以从自己的门口滚开了,却不料在下一秒,这人突然伸手抱住了他的腿,甩都甩不开的那种。

    “嘶,我头好晕啊,胸口也好痛,唉怎么手也感觉要断掉了。”他装模作样地挤出两滴眼泪,眨巴眨巴眼,期待的看着温听檐。

    温听檐:“”

    最后公叔钰不是被温听檐带进去的,而是自己自顾自地进去了。还顺带把那个盯着他的没大点的小孩拎进去了。

    温听檐被从门口拎到院子里,沉默地看了他会儿,觉得自己应该是碰到碰瓷的了。

    公叔钰人都进来了,还是有点难以置信,从腰间拿着一个令牌似的东西,对着温听檐反反复复确认光亮。

    最后发现没问题,彻底没招了:“不是,你真选的是一个小孩子啊?!”

    他再看了看温听檐的样貌,低声恨铁不成钢地对令牌说:“小孩就算了,怎么还给我选个女娃娃。”

    听的一清二楚的温听檐:“”

    他木着一张脸说:“你没事的话,就出去。”

    公叔钰像没想到他能听见自己说话,吃惊地瞪了一下眼。

    他后面就很快反应过来,挑着乌黑的眉,打着商量:“出去不了,这样小孩,你收留我一下。我当你师傅怎么样。”

    温听檐一双冰凉的眼眸盯着他,静静道:“不怎么样。”

    可就像是他不管不顾地进来一样,公叔钰不管不顾地留了下来。他测出来了温听檐的灵根,教他怎么引气入体。

    这些事情对于温听檐而言,是惊奇的,几乎颠覆了他之前所有的岁月。

    公叔钰似乎真的把他自己当成了温听檐的师傅,还从储物袋里面掏出了很多介绍修真界的书,给温听檐涨涨见识。

    只是有的时候,他还是会拿着那块令牌,不解地说:“怎么选了这么一个人啊。”

    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摆在他的面前,温听檐没理由不去学。

    他在了解之余,还问过公叔钰一次:“你教我这些,是为了什么?”

    公叔钰抛着令牌玩:“为了过来给你送一件世间罕有的灵器啊。”

    温听檐盯着他。

    公叔钰被那双眼睛盯得发毛,最后无可奈何地说:“好吧好吧,我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在你拿到东西之后,能不能帮我个忙。”

    他在后面又补了一句:“放心吧,很简单的。”

    温听檐完全不信

    等他终于引气入体的那天,公叔钰终于从储物袋里面拿出那件说是“举世无双”的灵器,摆在了温听檐面前。

    那是一柄权衡,灰扑扑的,上面还有着棕红色的锈迹,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不仅破烂,看起来也没什么杀伤力。

    “好脏,我不要。”温听檐扫了一眼说。

    公叔钰听见了笑了起来 ,温听檐都不知道那句话到底有什么好笑的,却只能看着他。

    笑的声音太久了,变得低低哑哑的。不知道多久,公叔钰终于停了下来说:“是有点脏,但我也没办法了,真的。”

    “等你让它认主了之后,它就会干净了。”他道。

    温听檐学东西的速度一向很快,这段时间,他从公叔钰给的书里知道了修士只能有一个本命灵器。

    大多修士的都是一些弓或剑之类的,潇洒实用。可到了他这里就变成了权衡,温听檐只在街头的大娘那里见过类似的东西。

    他静静问公叔钰:“为什么我一定要选这个。”

    “是它选了你。”公叔钰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声音变得出奇的认真,很轻地说:“知道吗?这把权衡之上非生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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