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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我对主角爱而不得》 20-30(第5/19页)
积的同时,也是一种羞辱。
孟肃在下面看的都有点吓人,生怕温听檐收不住手,想让应止去管一下。
却发现应止站在台下,看着温听檐,不知道在看什么。
他顺着视线看过去,发现对方应该是在看温听檐腰间的玉佩。那玉佩看起来很有年头了,品相算是上佳。
但是在修士眼里,就有点不够看了。而且那个挂绳还有点丑。
那玉佩随着温听檐的动作,在腰间轻轻晃动,阳光下透着几分温润的光,和温听檐给人的感觉截然相反
温听檐最后一次将剑尖斩过他的身体,而这一次,无论怎么样,杜览都站不起来了。
系统在他的脑海里面说话的声音颤颤巍巍:【宿主,可以了。他这次是真的站不起来了,再打下去要出事了。】
他停下剑,剑尖在地上的血迹上轻划而过,像是斩开一片血池,或是倒映着可怖情景的一面镜子。
温听檐稍微低下头,踩在那点血迹上,波纹荡开,那上面倒映着的他的脸也随之被踏散。
敢在他面前对应止的手动手的,这是第二个。
第一个人的尸体,如果还在玄机阁高而空旷的楼上,应该已经变成了苍然白骨了吧。温听檐缓慢地想。
毕竟已经八年了,不管人生前是什么样子,修为是高是低,最后都难逃白骨的命运。
他记人的记性向来很差,但回忆起这件事时,那个人的样貌却还清清楚楚。
想起那张脸的瞬间,温听檐终于知道为什么在看见杜览的时候会觉得讨厌了。
因为他们的眼睛里面闪着的算计的光,几乎如出一辙。
玄机阁那天,并不是他第一次见到血。或者不如说,他这一生都是与血随行的。
但那是温听檐第一次杀人。
第22章 天榜(三)
他转身时,没人敢说话,也没人敢上前。连凌云宗的那些医修弟子在边上医治人的动作都是轻了又轻,生怕招惹到。
一片静然之中,居然好像只剩下脚步声。
温听檐纯白的衣角不可避免地沾染到鲜血,丝丝缕缕往上侵染,像是血花从衣摆上往上爬。
他从台阶缓步而下,只有应止一如既往地,站在最近的地方。
脑海里的系统感觉到他的识海里面的混乱,犹豫了一下问:【宿主,你现在还好吗?】
温听檐没有搭理它,沉默地走到了应止的面前。
他在最后使用禁言术不让杜览认输,其实已经违反了比赛的规定,但凌云宗的掌门并没有在这个时候,直接开口说出来。
反而是用灵力,直接把声音传到了温听檐的识海里面,一瞬间甚至压过了系统的喧闹声:“你不该给他下禁言咒的,这”
应止把温听檐手里的灵剑收回袖里,伸手摸了一下温听檐的眼尾。
他知道温听檐这个时候估计听不清什么话,所以选择了用行动表达,问他现在怎么样了。
真实的情况和和应止想的大差不差。
毕竟温听檐的两场比试都非常消耗灵力,中间也没多少间隔,身体已经很疲惫了。
但更重要的是,他的脑海里面还是当年的画面。它们只要开了一点头,就接踵而至。再一次,以一种不容抵抗的势头占据他的感官。
甚至凌云宗掌门的传音,他都听不清在说什么,里面只剩下嗡鸣和神识的颤抖,让人不适。
最后,温听檐低下头,靠在应止肩头,闭上了眼睛。
他缓缓说:“带我走吧,这里好吵。”
应止好像是轻声应了一句,然后单手将人抱起来。他放出自己的灵力,阻隔住了那道传音的灵力。
抵挡化神期修为的法术,就算只是一个传音也够的他受了,灵力在体内翻涌,泛起疼痛,可却没有撤离半分。
那道传音停顿了一瞬。
喉咙深处传来一点腥甜,但那血还没来得及从嘴角溢出,就被应止给咽了回去。
他面无表情地仰起头,对着高台之上虚无缥缈的身影,伸出手,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
温听檐感觉自己停在一条没有来处的路上,里面的声音混乱空洞的声音响彻着,怎么都睁不开眼睛。
慢慢地,凌云宗掌门的声音消失了,紧接着是系统的声音,最后只有心跳声。
耳边的声音渐弱,眼前的画面便就在一瞬间清晰了起来。
当年他救下应止之后,离开离城,以为一切都会就此掩埋。他也许会和应止去很多地方游历,不再只是停留在那个院子里。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重重摔在地上。
谁也没有想到,当初在火里连痕迹都没留下的人,居然还在其他地方有认识的修士。
他们之间常有书信来往,大半个月没收到回信后,赶来了离城,瞧见那满地疮痍。在收敛尸骨时发现没有应止的后,便一直在找人。
他们花了大半个月的时间,从离城的周边城镇一点点排查,才终于找见了人影。
几个在暗处的修士,想要对付两个孩子,简直再容易不过了。
关节处传来疼痛,温听檐下意识皱了一下眉毛,终于从一片空白之中醒来。
为首的那个黑衣修士看见他醒来,伸出手,像是要去拽温听檐的头发。
在另一边的应止瞧见了,想要冲过来,却被人死死压住,踩住右手,狠狠碾动了下。
黑衣修士的动作停了下来,站在那里满是轻蔑戏弄地笑了起来:“你等会把我们天生剑骨的手踩断了怎么办?”
另一个人手里握着一把刀,还记着当时赶去离城时的满地灰烬,带着点报复性地从应止的右手手臂下刀,缓缓往下划:“他这手不是本来就废了吗?”
鲜血直流,但应止硬是没吭声。
他抬起脚,把手里的刀抽出来,刀尖停留在应止的右手手掌,重新用力,穿透了他的旧伤。
“老四他们和我说,你让人不顺心的时候,他们就会这样做。”应止的乌发被他扯起来,攥紧在手里:“你现在想起来了吗?”
在把两个人带到玄机阁前,应止正因为一个拨浪鼓和路边的摊贩叫价。当时他就在想:一个兵器而已,居然也敢过上自己的生活。
温听檐突然张了一下嘴,轻声说了一句什么。但声音太轻了,甚至没有应止痛苦的喘息声大。
虽然这声音很快就被掩盖了过去,但还是有人隐约听见了一点的。
“喂,怪胎。你刚刚在那里喃喃自语说些什么呢?”黑衣的修士踢了温听檐一脚,问道。
比回应来的更快的,是眼前弥漫的白色。
它们轻淡地像是雾气,可他现在正身处玄机阁空旷的阁楼上,怎么会有雾?等他们没察觉的吸入第一口后,才发现,那居然是灵力。
这世上,居然能有人的灵气是这个样子的。
几乎被压成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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