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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怪谈男友》 90-95(第2/20页)
她扬起下巴,靠近了宫白蝶的脸。
温热的酒气袭来,旧时的酒带着淡淡米甜,即将吻上的那一刻,温葶倏尔退开。
宫白蝶抬眸,她满面潮红,衣衫不整,几缕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钻进衣领。
“很臭是不是?”她站不稳,扶着墙,醉眼朦胧地笑吟吟,“你睡吧,我去洗洗,不弄脏你。”
说着,就往外走。
脚步虚浮,她垂头盯着地,一个人走得极为小心。
和游戏里的女主不同,没人故意整温葶时,她自己怎么也不会平地摔跤倒地。
她不是女主,是女主就会成为总监夫人;
是女主就会坚定地救下阿家克;
是女主就该在这里摔一跤,让男主抱她入怀,增进感情。
她的种种行为都不够主角,她这样恶毒、虚伪、自私的人,连正面配角都不够格。
“别折腾了。”宫白蝶拉住她,“安生坐着,我给你弄水。”
他套上了那支镯子。
因要做事,拿在手里很不方便。
……
温葶没法在中馈上帮宫白蝶些什么。
虽然这里采用的已经是后期较为成熟的复式记账法,但温葶一直以来的工作都离财务甚远,好在宫白蝶是男主,那些账他连算盘都用不到,扫一眼就能算全。
至于各院的分例、逢年过节、红白喜事的操办,温葶更是一窍不通。
她能帮到宫白蝶的,也就只有人上面的事了。
“我走了宝宝。”吃了早饭,她照例当着所有下人的面亲吻宫白蝶的额头,“等我中午回来吃饭。”
宫白蝶嗯了一声,理了理被她吻过的额发。
抬手整理时袖子落下一截,露出半圈彩色的珐琅。
“你戴了?”温葶上道,目露欢喜,“真好看。”
上一个副本才刚结束,她突然给他这样好的脸色,宫白蝶扼住腕口,有点不自在。
“是不是太花了。”
温葶闻言,后退两步,仔细打量了一番。
“我知道了。”她合掌,“这套衣服能让我做个改动么?”
宫白蝶只是随口谦辞,以为温葶会哄他两句就走,没想她竟让人取来彩墨,绷起他的袖子、衣摆,蹲跪在地上为他作画。
她全神贯注地描绘着,研究了手镯上的图纹,调了几款同样的颜色,在宫白蝶素色的衣衫上绘出蝴蝶与梅花。
这样的她,让宫白蝶无比陌生。
他失神片刻,反应过来,自己未见过这个角度的温葶。
她竟会为他屈膝。
下人们惊愕地看着这一幕,天快要亮了,侍女急着催促:“大人,再不走就迟了。”
“没关系,我骑马去。”温葶填完最后一道红,将笔搁下,吹了吹衣上的墨。
她从地上起身,牵着宫白蝶去穿衣镜前,“怎么样,有了呼应,好些了吗?”
宫白蝶看着开在他身上的花与蝶,一朵朵、一片片。
“真好……”他对着镜子喃喃。
温葶捧起他套着镯子的手,俯身亲吻他的手背:“谢谢你亲爱的,愿意用我的礼物,我好高兴。”
看着她温柔含笑的眉眼,宫白蝶如坠冰窖。
前所未有的紧迫感勒住了他的咽喉,让他无法言语。
游戏必须结束,温葶必须死在这一层。
不能让她离开……只要她想,男人、女人,任何人能无法逃离她的陷阱。
她太擅长虚情假意,以至于连他都感到了恐惧。
“大人,”侍女再次催促,“真的得走了。”
温葶这才离去,边走边回头对宫白蝶摆手,“中午见。”
宫白蝶不由得抬起被她吻过的手,与她告别。
直到温葶彻底走远,他才缓缓放下手来。
余光瞥过镜子,宫白蝶怔住。
镜子里的男人满目春色,眉宇间净是温存。
他立刻收敛笑意,在意识到自己的亡羊补牢后,咧开嘴,用一种夸张的诡笑欲盖弥彰刚才的浅笑。
真好——
他碾开袖子上未干的墨迹。
她得死的理由又多了一条。
梅花的红和蝴蝶的白擦出一抹混乱的色影,拇指沾了红红白白的颜料,宫白蝶含指,舌尖舔去指腹上的余色。
那味道发苦。
他活该吃这苦,谁让他不戴手套。
……
温葶上完朝,去了趟太医院,请了御医回来给府上的家丁看诊。
和之前几次一样,太医没有头绪,只开了点温补的药。
府里的怪病不发烧不呕吐,让人全身无力,面色青灰,像是被吸干了精气。
不只是人,温葶也看见了管家口中被蝴蝶吸死的海棠。
这是她制作的游戏,温葶很清楚里面没有玄幻元素。
她猜测是不是家里有带辐射类的特殊物质,一边聘请高人一边做了搬家的准备。
无论如何,她不会与宫白蝶离婚。
谁知道这里的NPC抱着什么心思,她人生地不熟,好糊弄得很,必须要一个信得过的人帮自己打理后勤;
另一方面,游戏围绕男女主展开,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世界是以男女主为核心运转。
温葶不敢去赌男女主BE或是男主消失的结果,最坏的可能性是整个世界就此崩塌。
她可不想再回去当一个小小的组长。
男主角很重要,她不仅不能离开他,还要哄好他才行。
温葶叫了衣服珠宝行的人去家里,自己画花了他一件衣裳,就给他加倍补上。
凡有招妓的应酬,温葶也不琢磨怎么向他隐瞒,而是次次都带礼物回家。
她不能像游戏女主那样给他纯挚的爱情,但可以给他一个舒心的家。
何况,游戏女主也没有给他真挚的爱情——哪个玩家会一辈子只爱一个角色。
温葶怎么想,自己的行为都称不上利用,应该是合作共赢。
“大人今天回来得这么晚?”守门的侍女给温葶开门时已过了子时。
她是睡到一半爬起来开门的,温葶歉意道,“抱歉,吵醒你了。”
“大人太客气了。”侍女一眼瞅见了温葶怀里的食盒,心领神会地笑,“主君已经睡下了。”
“那我拿去厨房吧。”温葶一点头,提着玻璃灯笼往厨房方向走。
她穿来之后只去过一次厨房,庖厨离主人的起居室隔得很远,天黑下来,她不太确定方向。
按照记忆摸索了两条路后,温葶选择放弃。
她准备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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