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谈男友: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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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群里却没有人提这一茬。

    能在绿森久待的,都不是省油的灯。

    离开公司,她传送回休息室,进入私人时间。

    洗澡上床,太多事压在心里,温葶一时没有睡意。

    食物短缺,她是否该作出行动?

    暴力萌发,她要如何自保?

    怪谈没有进展,是不是她遗漏了什么?

    以及最关键的:自己身边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妻主睡不着么。”

    雪兰的幽香袭来,温葶转身,看向跪坐床下的宫白蝶。

    诸多问题中,宫白蝶显然是最大的突破口。

    温葶相信,只要攻破他身上的秘密或是得到他的支持,一切都会取得很大进展。

    “有一点。”

    她将下半张脸窝在被子里,和宫白蝶闲聊,“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我印象中休息室的床被有点异味,这几天都感觉不出来了。”

    宫白蝶跪坐在床下做针线,闻言笑了下,“大抵是白天晒过的缘故。”

    温葶讶然。

    “我从小仓库找了两套寝具,每日洗晒更换。这房间太小,委屈妻主了。”

    露出被子的双眸弯了起来,形成温柔的月牙。

    她就这样看着他,看了一会儿,温葶的声音从晒过阳光的被子里传出,“白蝶。”

    “嗯?”

    “出去后和我结婚吧。”

    针尖一歪,刺进了食指指腹。

    暗红色的血珠冒出。

    宫白蝶抬眸,温葶冲他笑:“我条件是比游戏里的女主差了很多,但也还是在首都。你还喜欢园艺么?嗯…我不喜欢一楼,那带大露台的高层怎么样?”

    针将指腹刺穿了一半,宫白蝶浑然不觉,一眨不眨地盯着温葶:“妻主,为何突然这样说。”

    温葶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拇指摩挲过他眼下的蝶纹。

    “你这么好,我得趁你没见过花花世界前把你拐走。”

    她在被子里待了一会儿,身上便沾染了阳光的味道。

    “要是别人能看见你就更好了,我就能光明正大地告诉爸妈和同事、告诉所有人,我已婚了。”

    宫白蝶蓦地攥紧手中的帕子,将那根受伤的食指一并藏进掌心。

    左眼下的蝶纹隐隐发烫,大脑徒留他自己急促的呼吸。

    好极了,她竟敢和他提婚姻。

    在宫白蝶控制不住发笑前,温葶收手,一转表情,可怜又认真:“我没有强迫你的意思。我知道你还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会让你看完后再选择的。”

    “别有压力,你可以慢慢考虑。”她压低声音,“要是打算拒绝我,那也等离开怪谈再说,给我留点面子?”

    既然他给自己编造了一个丈夫的身份,那她就顺着他的想法,尽量向他示好。

    假如一切都是她的多心、他只是一个纯良无害的宫白蝶,和他结婚更是没什么损失。

    宫白蝶不仅家务全包,女工水平也踔跃不凡。

    温葶看了他的刺绣,从手机相册里翻了几张兽装和汉服的图片,闲聊时试探过他。

    私人定制的兽装,五万一套,宫白蝶半个月就能做成;汉服更是熟练工。

    刨去材料费,宫白蝶一个月净赚中万轻轻松松,要是肯努点力,十万八万也不在话下。

    在ACG干了这些年,温葶列表里多得是想要定制衣服的客源。

    等稳定下来,可以开个小工作室,定制和量产一起上,再让他把簪娘、娃娃的技能都点亮。

    有了他这份收入,再加上她自己的收入和存款,再不用纠结什么退租计划,要不了两年就可以在首都买房。

    和他结婚没什么不好。

    前提是,他是真的宫白蝶,是从头到脚都由她亲手塑造的那个宫白蝶。

    “好了,”她对他弯了弯眼睛,“我要睡了,你记得考虑。”

    她背过身,埋在蓬松芬芳的被子里。

    许久,房中的呼吸清浅下来,床下的男人终于有了动作。

    他缓慢的、一点一点从地上站起,眸光沉冷地俯瞰床上的温葶。

    恍惚间,这具身体一分为二。

    长发挽簪的宫白蝶和西装革履的宫非白左右并立。

    左边的说:“你误会她了。”

    右边的将手插进西装口袋:“误会什么?”

    “只是晒个被子,她就感恩动容。她绝不是贪财忘义之人,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兴许那时她家人病重,急需用钱救命;又或许是万罗逼她走的。你几乎没有觉醒前的记忆,怎么能武断地判她死刑。”

    “呵呵呵……”宫非白偏头讥笑,“宫白蝶,你怎么能这么贱?她都说了什么,你就为她找好了这么多理由。”

    没有剑再架到他的脖子上。

    长发的美人扭头,黑眸盯着他。

    四目相对,半晌,那张清雅矜贵的脸上扬起俶诡的笑。

    “你真的觉得我是客观存在的第二个人?”他咧开嘴角,戳破了他自导自演的独角戏。

    宫非白霎时沉下脸来,面无表情地回视他。

    “哈哈、哈哈哈哈哈……”青丝摇曳,宫白蝶捧着酡红的脸,望着床上的温葶痴笑不止,“听到了吗,你听见了吗!咯咯咯她向我求婚!我们要结婚了!我生来就是要嫁给她的……呃啊。”

    病态的笑戛然而止,宫白蝶突然抱着肚子,弯下腰来。

    “痛…好痛,肚子好痛……”他脸色惨白,大颗大颗冷汗如雨而下。

    宫非白冷冷睥睨他,看着他跌坐在地上满脸痛色、呻吟不止。

    他抱着肚子挣扎翻滚,突然一下打开双臂,笑吟吟地歪头梳发:“骗你的,还没有孩子呢。”

    森白的十指从如瀑的发间穿插梳过,他仰头,期冀地命令宫非白,“快出去!出去!我要结婚,我要生宝宝!”

    他理顺了头发,朝床爬去,双眸炽热地盯着床上的女人,难耐摇尾,全身流淌着黏腻的渴望,“好空…宫腔好空……胸口也好涨,啊啊妻主、温葶……我准备好了,白蝶要为您开枝散叶……”

    漆黑的皮鞋蓦地踩在他头顶,将那张艳若桃花的脸重重碾去地下。

    宫非白嫌恶地看着长发长袍、摇尾乞怜的贱夫,脚下用力,将人踩碎成一团黑烟。

    溃散的黑烟又回到了他的体内,房间归于清静,可他的表情却更加难看。

    「你真的觉得我是客观存在的第二个人?」

    这声音出现在他脑中,嘲弄讥讽。

    宫白蝶闭眼,黑暗之中,又浮现出温葶虚伪的笑容:

    「你是不同的」

    「不用担心,白蝶……我都愿意带着你,不会抛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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