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卜卦一见生财: 220-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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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有你和阿殊两位至交好友,我谢叙此生足矣。”

    谢叙那日对她说得最后一句话是:“阿榆别哭,这东西能保你荣华。”

    能再保平国公府数十年荣光,也能保住祈平的爵位。

    眼睛发酸,白榆松开手炉,抬手拨下了帏帽上的纱巾,“他那么通透的人,也有固执己见之时,固执地认为谢家是因他而亡,他无法面对,也不愿独活。”

    谢叙就如那山茶花,猝不及防在开得最美之年,以决绝的断头之势整朵从枝头掉落。

    孤傲决绝。

    “我自然要守护他的尊严,我祈平没少干坏事,担得起卖友求荣的罪名。”

    何况多年来,只有赞她忠义的,但她不想让他成为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大义灭亲之举仍旧免不了被人唾骂卖父求荣。

    “若你是谢启,我此生都不会告诉你真相,他的小妹妹最敬仰他了,那时候谢启只有这么高。”

    白榆拿手比了比,“总是跟在我们三人后面,我们都嫌她跑得慢,嫌她烦,同她说‘等你再长大些就带你一起玩’……”

    这样的日子,当时只道是寻常。

    曾以为还会有千千万万个这样的日子。

    思绪扯得更远,他们三人在繁华的街头,走街串巷。

    春日赏花,夏日游湖,秋日围猎,冬日宴雪。

    一同背文章,一同练骑射。

    谢叙总是像个兄长,护着她和赵殊。

    她总是在懒得写文章时喊:“阿叙、叙哥儿、好哥哥。”

    要甩锅时喊:“谢小侯爷、是谢小侯,都是他带我们做的。”

    有事相求时喊:“谢小将军,谢将军。”

    他们曾举杯邀月,约定要做一辈子朋友。

    马车不知行到何处,风大,吹起了青帐帘。

    吹开她帏帽上的纱巾,和谢叙上刑场的那日一样,也吹落了素脸上一滴挂在下颌的泪。

    在旁安静听着的姜晚义瞧见了,替她重新放下被吹起的纱巾。

    他知道她的骄傲,不喜欢别人瞧见她的脆弱。

    罗珠连连摇头,满脸不信,“不可能……不可能!”

    说到激动处,她又连连咳嗽,连声线都变得尖锐,“你在狡辩!我有证据!就在那打不开的红锦盒里!”

    “什么红锦盒?”姜晚义敏锐问道。

    罗珠噤了声,显然刚刚只是心绪激荡,一时口快。

    白榆拭去脸颊上的泪水,对罗珠说道:“你说我狡辩也罢,东西是我呈上去的。”

    为了家国大义也好,为了荣华富贵也好,终究是呈上去了。

    她掀起青帐帘往外看了一眼,马车停在崖边,外头白茫茫一片积雪。

    那时候也是个下雪结冰的冬日。

    十岁不到的谢启偷偷溜出来,被他们三人发现。

    她耍小孩脾气,不知从哪个话本里学的,站在崖边威胁他们,不带她玩就跳崖。

    结果脚一滑,险些真的摔下去。

    “我坦诚相告于你,是想知道谢启后来又遭遇了什么,你若是愿意说,我洗耳恭听。”

    罗珠却只是一言不发。

    等了一会白榆说道:“看来罗珠小姐是不愿意说。”

    她朝外喊:“清风,请这二位下车。”

    清风应声进了马车,拿出备好的斗篷递给他二人,“二位请吧。”

    罗珠仍旧陷在自己心绪中,也不接斗篷,依旧呆坐着。

    白榆也不催,说道:“你若真想寻死,下马车后,从这崖上跳下去,无人拦你,你若不想死,那就用着谢启的身份好好活着,替她的那份一起活,别再自寻死路。”

    还是阿柳接下斗篷,拉了拉罗珠,轻声喊道:“阿姊。”

    罗珠这才起身,一言不发带着阿柳下了马车。

    白榆掀起青帐,看着马车外的人说道:“罗珠,我会替你脱籍,但这是我最后一次放过你,看在你对谢启这番以死相报的情谊上,再有下次,格杀勿论。”

    说完她放下青帐帘,“清风,回府。”

    马车重新启程。

    行至半路,还未进城,马车外传来利器破空声。

    “小娘子,有刺客!”

    随着清风的喊声,一支羽箭“咻”地射进轿内,姜晚义一偏头,羽箭擦着他的鬓发而过,无数的羽箭随之而来。

    轰然一声,马车轮碎裂,轿厢失去平衡,重重一颠簸,歪倒一侧。

    姜晚义立时将白榆护进怀里,转眼间抱着人出了马车,刚刚站定,夜影刀已出鞘。

    这波刺客倒不算难对付,他一手揽着人,一手执刀。

    手起刀落,寒光闪闪。

    北风呼呼作响,伴随着刀箭铮鸣声声。

    他脚步移动得很快,身形如残影,动作间白榆的帏帽纱巾被风扬起,在空中如缥缈云烟。

    她都无需出手,刺客已经是死得死跑得跑。

    白榆问道:“这刺客是冲我来还是你?”

    姜晚义松开她,捡起一支羽箭看了看,又拿刀拨了拨几个刺客的尸身。

    “若是冲你我二人而来,这刺客似乎太弱了些。”

    那便是冲罗珠?

    白榆道:“看来有人想杀人灭口。”

    罗珠手中定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会是她提到的那个红锦盒吗?

    不等白榆再发话,姜晚义道:“我会找人暗中盯着他俩。”

    躲在角落石头后的清风跑出来,看着被射成刺猬的马车,哭丧起脸,“马儿都被惊跑了,这怎么回去啊?还有好长一段路呢。”

    “咳咳,进城再去租一辆车吧。”打斗时白榆受了风,眼下咳起来。

    姜晚义蹙眉,摘去她的帏帽,替她拢紧斗篷,罩上镶绒边的兜帽,“再租马车又得在冰天雪地中等,我抱你回去。”

    他将自己的狐裘也脱下来,将白榆裹了个严实,只露出半张脸,这才抱起她,“走吧。”

    而后,清风就被她家姑爷的速度惊呆了。

    先头还好,她勉强还能跟在身后,姑爷大概是照顾她,没将她一年轻小娘子落在荒郊野岭,可等到快进城,人流多起来时,姑爷转眼间就带着她家郡主不见踪影。

    徒留她一人默默在雪天走回平国公府……

    踩着厚厚积雪,感受着寒风,清风忽而觉得她家郡主也不是不记仇。

    不然也不能特意将人带去思无崖,将负伤的罗珠和阿柳丢在那,叫人大冬日里自己走回城,不冻死也得冻病。

    这报复的心思明目张胆,根本也没有藏。

    郡主还是那个黑心的郡主——

    作者有话说:【晚点有加更】

    宝宝们把手上的活停一停,来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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