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卜卦一见生财: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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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喽。”

    “阿兄,我们可以双赢。”

    赵隐终于说道:“怎么合作?”

    云寰手轻轻一挥,一只小纸狐飞到赵隐眼前,他接住打开来一看,略微皱起眉,“你若是将他弄死了……”

    “我不会要他命,若我想他死可比现在简单,我只想要他痛不欲生。”云寰说这话的时候终于有了些狠意。

    她一步步朝他和苍清走来。

    赵隐揽着苍清,警惕地往后撤,“你要做什么?”

    “呵,我要是想做什么,现在的你不会是我的对手。”云寰笑起来,一脸的意味深长,“这样的阿姊,小道士一瞧就知她被控制了,那还有什么意思。”

    赵隐冷笑,“他瞧不见,他的眼识在我手里。”

    云寰停下脚步,眼里闪过一丝诧异,“我当真没找错人,你对自己竟也如此狠。”

    “狠吗?我还觉得不够狠。”

    月华有九重阙,有苍生。

    李玄度有亲人,有朋友,有大义,有梦想。

    而独独他,只能困在爱她这一件事里。

    他只是月华注入了全部情丝的一缕神魂,生来就是要爱她的,没有其他选择。

    偏他是被舍弃的那个,被月华丢弃,被苍清舍下。

    爱而不得。

    千年来孤独且煎熬。

    合作达成,云寰不再逗留,马车周围瞬间重新恢复原有的景象。

    侍女、车夫、侍卫各司其职,另有几辆马车随行其后。

    昭王府的老内知瞧见昭王不知何时下了马车,静立在雪中,赶紧走上前说道:“殿下怎下车了?雪夜天寒,赶紧回去吧。”

    见他不动,又劝道:“殿下之前被歹人所伤,那么重的伤养了近两月,可莫要再受凉才好。”

    赵隐终于有了动作,说得却是:“阿清很冷吗?手怎么在抖?”

    苍清抬头看他,一双眼依旧无神,“阿清很冷,要回去。”

    “苍小娘子怎么也下来了?”老内知甚是惊讶。

    苍清却没有回话,她似乎只能听懂赵隐说得话。

    老内知在心里摇摇头,暗叹:这苍小娘子人虽生得美,却是个有眼疾的傻子。

    也不知殿下瞧上她什么,整日宝贝似的带在身边,还拿绳子绑着,派了专人服侍。

    贵人的喜好他属实猜不透。

    赵隐拍落身上的积雪,带她回了马车里,对老内知吩咐道:“找处避风的地方安营休息,明早再赶路。”

    马车里一应俱全,燃着炭火,烧得很暖。

    矮几上还放着盘鹅梨。

    小榻上铺着柔软的褥子。

    苍清一上马车就踩过厚厚的绒毯,跳到小榻上,将自己整个裹进被子里,缩在边上。

    赵隐在矮榻前坐下,笑问:“有那么冷?”

    “冷。”

    “都说你是傻子,我瞧着挺机灵。”

    “阿清不是傻子。”

    车厢里迎来长久的沉默,赵隐不说话时,苍清一句话都不会说。

    就像是上了机关的木偶,只能等着主人来按下那个开关。

    赵隐看完暗探送来的消息,用边上的烛灯点燃,扔进炭盆中。

    忽而发问:“你想他吗?”

    “不想。”苍清毫不犹豫回道。

    “你知道我说得谁?”

    “不知道。”

    “那你为何直接就说不想?”

    “除了玄郎,阿清都不想。”

    “那你想我吗?”

    “阿清想玄郎。”

    “我是谁?”

    “……玄郎。”

    一问一答,像极了主人和他心爱的木偶。

    这样没有灵魂,只为“玄郎”量身定制的苍官确实无趣,但他却已经很知足,总比千年来饱尝孤独要好得多。

    赵隐轻咳了两声,之前被李玄度拦腰砍得那一下,伤得实在太重,至今都还未好全。

    不过等换回自己的身体,问题就会迎刃而解。

    “马上就是冬至,在这之前将事情解决,你说好不好?”

    许久苍清都没有回应,他侧头去看,她已经睡着了。

    呼吸绵长,额头渗着细汗。

    “不是说很冷吗?怎么还捂出汗了?”

    他起身拿出帕子替她拭去汗水,想帮她把裹得严严实实的被子掀开些。

    偏她将自己裹成了一条毛虫,若是强行拉开大概会将她吵醒,赵隐只得作罢。

    都说她是没有灵魂的傻子,做出来的行径,却还是叫他觉得可爱万分。

    可爱的有些怪异。

    抬手拂过她的双眼,加固了摄魂咒。

    合衣在她旁边躺下,虽是小榻,但她缩在最里边,位置还有很大的空余。

    想到从前与她一起下界寻材料,二人睡在一张床上,她将他推得远远的,说是嫌他占位子。

    若不是他厚着脸皮软磨硬泡,估计应该睡在地上,且她睡相极差,从不管他死活,哪有如今这么安稳。

    虽说是用了美人计,但苍官真的像石头般难打动,对他的美色无动于衷。

    其实最初挺有挫败感的。

    认定她这一族,天生无情无爱。

    想着想着便睡过去。

    可怜兮兮的连被子也没有,还好有斗篷盖着,炭火烧得也很足,只是旧伤未愈,依旧半夜咳醒好几次。

    等早间醒来时,他身上盖着被子,苍清呆愣愣坐在塌边,垂着脚,无聊地玩着腕间与他相连的捆仙绳,像个没开智的小孩。

    他问:“你给我盖的被子?”

    “玄郎在咳嗽。”

    他有一瞬间的怔愣,想到昨夜她主动出来给他披斗篷。

    她在关心他

    不是出于摄魂咒,而是真的在关心。

    看着她不停扒拉腕间微微发着光的绳索。

    之前竟未发现,她光洁如玉的手腕,因长期被绑着留下了深深的红印。

    妖一旦被捆仙绳缚住,灵力即刻消散无踪,绝没有能力自己解开。

    如果是纯粹的月华神魂,不会舍得拿捆仙绳绑她,但正如云寰所说,他的性情受到真正的“赵隐”三魂六魄影响,心狠手辣,反复无常。

    他问:“很难受?”

    “嗯,手很疼。”

    “冬至后就给你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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