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卜卦一见生财: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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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意气风发。

    秋雨淅沥,十八岁的李观书,刻意接近大宋千娇万宠的小公主赵韵,与她在同处屋檐下避雨,撞了满怀。

    编造身世、步步欺瞒与她成为知己好友,成为恋人,又不慎叫她发现长此以往不过都是骗局。

    她以剑相对,扬着头同他说:“你今日留下既往不咎,你若出了这道门,我与你破镜难圆。”

    他同样心高气傲,头也不回地跨出那道门槛,去执行当日任务。

    二人身份悬殊,从此势不两立。

    她心灰意冷,亲手拿掉腹中孩儿,不曾同他提起分毫。

    等他回来将脸色惨白的她抱进怀里时,她一把小剑扎在他心口,毫不留情,说:“李观书,收起你那副假模假样,叫本宫恶心。”

    此后与她相爱相杀、互相利用十多年。

    他杀过她,她要过他的命。

    看着她另嫁他人,嫁于战场上与他敌对无数次的穆禾将军,也是他阿姊李似和的心上人。

    洞房花烛夜,他难抑心中戾气,闯进新房,问独守空闺的公主讨杯喜酒喝。

    第二日出来时,手臂挨了一剑,称心如意。

    此后无数次夜闯平国公府,闯她的闺房,如入无人之境,二人行事时,前一秒笑语嫣然浓情似水,下一秒匕首寒芒从咽喉处堪堪划过。

    她有目的时笑迎他,无所求时拿弓弩射他。

    他乐在其中。

    偶尔被青年白发的穆禾将军撞见,二人还打过几回。

    他作为阿弟,替阿姊教训一下姊婿不行吗?

    更何况这姊婿还成了公主的驸马爷,怎能不训?

    但最终是他输了,并非是输在战场上。

    而是输在长公主府,看着她起高台一步步走入权力中心,他的一身功夫化作公主府的一把利刃。

    可二人走到至今,再无法真正信任对方。

    天真无邪的小公主,长成步步为营的长公主。

    早已破镜难圆。

    他偶尔会想,那一日西夏族子李观书没有跨出那个门槛,没有弃她不归,今日又会是何种境地?

    怀里的小郡主即使在昏睡中,仍眉心紧皱喊着“小姜”,一声声将他的思绪从过往中拉回。

    他亲手射出的银箭杀了阿榆的心上人,等她醒来定不会原谅他。

    不知还会不会跟在他后头“师父师父”的喊。

    应当是不会了。

    他原本还想等她腹中孩儿出生,亲自教习,想来也没有机会。

    她的一身武艺,基本都是他偷偷所授,宫里那些教习师父教习时,怕金枝玉叶磕着碰着都是虚有其表。

    她顺走的那本破书就是他亲自编写,里面的诗词、话本不过是障眼法,夹在里头的鞭法、易容术、御夫术、暗器、短刃、毒、才是重头戏。

    穆白榆是甥女亦是小徒儿。

    “哎——”

    李观书叹口气,可他给过那孩子机会。

    他不像他,只有夏人一个身份,没法选择。

    若叫小郡主走上他和公主的老路,还不如他亲自替她斩断这孽缘。

    一时伤痛总会过去,藕断丝连才最磨心智。

    将人反复蹉跎到死。

    转过这条街,前边就是客店,拐角处迎面撞上苍清那两位驾马而行的师兄师姐。

    李观书的真力在瞬时撤去,任雨水打在身上。

    马嘶鸣着在他眼前停下。

    六目相对,大眼瞪大眼。

    陆宸安下马,先一步冲上前,抓腕把脉,“阿榆怎么了?!”

    祝宸宁打起伞护在旁侧,一脸警惕,“张郎君为何抱着我师妹?”

    一身白襕衫的李观书,换上文绉绉的语调:“客人莫要误会,小生绝非歹人,偶遇小娘子晕在路旁,实为好意相助。”

    不等祝宸宁继续发问,又忙道:“谁能接把手,一路行来小生实是抱不住了。”

    他生得白,宽大的白襕衫罩在他身上,遮去了他的肌肉,配上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模样,动作间总觉下一瞬小郡主就要从他怀里跌落。

    祝宸宁赶忙接过白榆。

    李观书甩甩手,哎哟了几声,仔细瞧得话,还能发现他拢进袖袍中的手,在微微打颤,像真是用力过度了般。

    “小生店中还有事,先行一步。”

    “哎等等。”陆宸安想去拉他,也不见“张生”如何动作,就是极其自然无意般地避过她的手,迎着雨跑了。

    正巧不知谁家也在今日办喜事,唢呐吹吹打打。

    迎亲队热热闹闹从他们身边快速经过,轿旁跟有数十名女使撒着小银钱、喜果。

    即使下着雨,仍有不少行人围上来抢喜钱,隔去了“张生”的身影。

    有行人跟不上轿子抢不到喜钱,说道:“迎亲队脚步如此之快,想来是怕赶不上黄昏吉时。”

    另有人说:“虽说已近黄昏,但这喜轿似乎是往城外去的。”

    也有人说:“这迎亲队怎么不见新郎骑马引路?”

    喜轿与陆、祝二人错开而行,早已离开老远,自然听不见路人对话,而等意识到小郡主身上,基本没有被雨水打湿时,“张生”更是不见踪影。

    他二人原本与李玄度一起寻到城西的破城隍庙,进去先见到一地尸体,而后又有一拨人冲着他们而来。

    李玄度让他二人先去寻人,他来处理断后。

    出城隍庙后卜了一卦,竟与白榆在不守春山的长春观求得的卦象一模一样。

    “远在千里,近在身前,得失无常,相见无期。”

    方位为东。

    以卜卦点城隍庙为中心,新宅便位于东边,而客店则在更东边。

    先去的新宅,遇上骑马匆忙往城西赶的小郡主,一瞬间就与他们的马相行错开。

    她往西行,他们往东,连喊一声都来不及。

    新宅无果,立时往客店赶,就又凑巧与昏迷的郡主相遇。

    此时已离客店很近,祝宸宁抱着郡主,弃马而行,陆宸安在旁打伞、牵马。

    安置好白榆,陆宸安守在屋中照料。

    祝宸宁一人在客店中搜寻,他去找客店掌柜与他儿子,却得知张生并非他儿子,他根本无儿。

    倒是听闻昨日才入住的一员外郎,刚带着一群家眷离去。

    楼梯上下来一小厮,满脸八卦说道:“掌柜,我跟你说,刚走的那赵员外屋里喜绸红罗,弄得像是处新房,连部分桌椅都被换了,你说稀奇不稀奇?”

    掌柜还未动,祝宸宁已几步跨至楼梯上,“哪间?赶紧带我去看!”

    小厮瞅向掌柜,祝宸宁取出一锭银扔给掌柜,一切就顺理成章起来。

    等行至那间像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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