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卜卦一见生财: 180-190

您现在阅读的是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今日卜卦一见生财》 180-190(第15/16页)

    “大概是吧,不然还能是什么。”李玄度歪头垂眼看苍清,对上她的明眸,一瞬间觉得昭王要的也许不是玉京,也不是王座,而是他眼前这个人。

    不然为何单单说来通知他“九哥”,而不是来通知“他们”。

    这根本就是明晃晃在朝他下战书。

    他摇摇头,定是自己想多了,昭王同苍清算上之前在珍宝铺,今日也不过才第二次见面。

    另外几人又坐回这张桌上。

    说起官媒人的事,苍清笑道:“昭王想要玉京竟如此明目张胆,但将主意打到我身上,未免有些舍本琢末。”

    祝宸宁道:“也不算舍本琢末,毕竟你掌着浮生卷。”

    李玄度听完敛起眉心,除了他琞王,没有一个亲王会明目张胆谋求玉京,若昭王敢,刚刚也不会被他三言两语用官家掣肘。

    心下反而更加肯定了自己刚刚所想之事。

    昭王要得绝不是玉京这么简单。

    心慌更甚,将眼前人揽进怀里,郑重说道:“阿清,我不想等了,九月初十就挺好。”

    第190章

    李玄度执意要将日子定在初十, 祝宸宁也不好说什么,只道:“原本婚礼都在黄昏时,我们需稍提前些。”

    李玄度点头, “好,只有我们几人没那么讲究。”

    又对姜晚义道:“让你磕头拜别, 没让你以头抢地,破了相如何做我的傧相?”

    “九哥出得馊主意,这会又埋怨上我了。”姜晚义前额已经被缠上白色纱布。

    若不是他今日扎头发的是朱色发带, 白布缠头瞧着多少有些想要俏一身孝的意味。

    陆宸安对自己的医术很是自信, 一拍桌子,“小师弟还未进我家门,就开始质疑师姐我了?”

    准姑爷李玄度立时不敢再造次,使劲摇头,“不敢。”

    为了转移话题,他忙从乾坤袋里取出拨浪鼓, “白榆, 刚那男人给你的。”

    “给我的?”白榆好奇地拿起来瞧,顺手就拈着木柄转了两下, 发出“咚咚”脆响声, “为什么要给我这么个破烂玩意儿?”

    李玄度回道:“说是十哥幼时之物。”

    苍清也凑上前瞧,“很难想象十哥幼时拖着鼻涕水玩拨浪鼓的模样。”

    祝宸宁笑着接话,“这有何难?你想想小师弟幼时的模样不就行了?”

    绝对比姜晚义的幼时更开朗无拘。

    陆宸安点头,“他穿着抱腹和开裆裤当街撒尿,小师妹又不是没见过。”

    苍清陷入一阵沉思,拿犹疑的目光在李玄度身上来回扫。

    开始怀疑自己一个近千年的妖怪,怎么会喜欢个小破孩。

    李玄度立马打断她的思绪,“别想了。”

    陆宸安又道:“小师弟也用不着害臊, 你忘了其实小师妹幼时也没比你好到哪里去,她还……”

    苍清忙去捂她的嘴,“别说了。”

    但李玄度的思绪已经被拉回幼时,她还……

    她还在他与别的小孩比谁尿的远时,做过裁判……

    气氛一时沉默下来,只剩下拨浪鼓被拨转时发出的“咚咚”声。

    众人终于注意到一言不发,盯着拨浪鼓发愣的姜晚义。

    苍清拿过白榆手中的拨浪鼓,来回轻轻晃了一下,“怎么感觉这个拨浪鼓声音和其他的不太一样?”

    正待仔细听,姜晚义忽而从她手中抢过拨浪鼓砸到地上,“九哥怎么什么东西都往家拿。”

    李玄度知他有心结一时难解,只道:“那切瓜刀想来你也不会要了,不如送给我?”

    “你要就拿去。”姜晚义站起身,转身就走,“我先回房了。”

    从在显真寺端午后起,姜晚义就几乎和白榆形影不离,但最近这二人分开的时候越来越多,这几天更是越发明显。

    苍清看着姜晚义离去的背影,思量间说道:“阿榆,我们是好友,亲如姊妹,对吗?”

    白榆正弯腰去捡被砸在地上的拨浪鼓,听见她的声音,轻声应道:“嗯。”

    苍清的眼神跳过拨浪鼓,落在她手指的血印子上,这是姜晚义额间的血,还没来得及洗。

    换做平时小郡主早该嚷着让姜晚义去打水洗手。

    苍清浅笑盈盈,真诚发问:“那你做我的傧相吧?”

    “我自然要做的。”白榆脸上登时扬起笑,她已经直起身,手中缓缓拨转着拨浪鼓。

    拨浪鼓的鼓面不知磕到地上哪块石子,划破了,转起来时多了杂音。

    下午众人又各自忙碌。

    到了晚间。

    姜晚义如前两夜般,被打发在后院守株待“鬼”,他没有老实待在后院,飞身上了客店二层楼顶。

    夜风吹起他束发的朱色绸带,扬在他轮廓日渐坚毅的下颌上,添了几分少年意气。

    从袖中摸出一片茱萸叶,放在唇间吹出那首特定曲子。

    不多时前矢出现在他身侧,递给他一张卷起来的黄纸,“烛君要我查得有关暻王,以及长公主和郡主的事,都记在上面。”

    姜晚义的目光在纸上来回梭巡,眸光愈暗,脸色愈沉,意气便消散,融进沉沉夜色里,再也捞不出半分。

    心中怀疑之事,在此刻全数得到认证。

    手一扬,引火诀起,手中黄纸化为灰烬。

    他僵硬地说出一句,“俪妃娘子那边继续查。”

    等前矢走后,姜晚义仍踩在房顶黑瓦上,任夜风吹起小郡主送得朱红色发带,与额头白纱相缠,悠悠转着圈来打他的脸。

    良久,才蹲坐下来,和在梧州三合县时守在她屋顶上,一般无二的姿势。

    脑海中不断嗡嗡作响,额前磕伤的地方钻心的痛,他用手捂住头。

    不敢想,不肯想,忍不住想。

    她提灯站在夜空下的荷花池边,比星辰还要耀眼,成了黑夜中唯一的光,一颦一笑,一言一行,明媚张扬。

    掉湖里的第二日,寻了借口去见她,她将他逼在门上,说:“你长得不错,那方面也很行吧?要不你教教我?”

    在江县,她夸他:“年纪轻轻一表人才的小郎君。”

    又每每忽地蹭到他身边,扬声说:“我要和小姜一起!”

    醉酒拉着他的袖子,满脸泪水,说:“表兄,别走。”

    她对他笑:“你身上没有阴煞气,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挡在他身前,替他辩驳:“他明明正直坦率,光明磊落。”

    一勺一勺给他喂药,“本郡主从未照顾过其他人,你是头一个!”

    偷偷给他准备了蜜煎却不承认,强硬地塞他嘴里,只说:“吃太多糖会蛀牙哦。”

    无法无天胆大妄为,却在见到小虫时,躲到他身后,扯着嗓子喊:“小姜!!”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旧钢笔文学】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旧钢笔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