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卜卦一见生财: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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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点真的。”

    “不是你让我穿的吗?”苍清笑着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别别别,他们还在门口等着我的消息。”

    他将她拉住,“他们真的都在外面?”

    “对啊。”

    “那再等等,今日瞧着日头不错。”

    一起做局诳他,都在外头晒着吧。

    苍清回身抱住他,“其实玄郎每一次心痛难忍时我都知道,我同你心意相连,好几次险要放弃。”

    李玄度一时怔然,见她要松开手,他将她搂紧了,“阿清再让我抱一会。”

    良久。

    怀里人忽然问道:“玄郎看过男女行周公之礼的话本吗?”

    “没有。”李玄度莫名其妙。

    苍清同他拉开些距离抬头瞧他,加重语气,“那你在术青寨虫村时,是怎么知晓行事时床会响的?你有经验?!”

    看着她眼里散发出危险的光芒,李玄度愈加摸不着头脑,“我们不是一起在扬州城春风楼,今棠的衣橱里见过了?”

    苍清愣住。

    “啊我忘了。”她当时对后面的事没有印象。

    只记得小师兄发烫的手,他在自己耳边说话时温热的气息,以及自己狂跳得心扑通扑通声。

    “我当时眼睛被你捂住了,瞧不见,何况……那应该只是幻象。”

    这回换李玄度的眼里充满审视,“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语气拈酸,还往她颈窝边凑,边吻边道:“你若是不说清楚,我就让你白日听响。”

    痒得她止不住发笑,见躲不过去,苍清只能道:“就儿时我差点被拐那次。”

    那次大师兄、大师姐下山办事,苍清跟着去,却被歹人给哄走,还是李玄度带着凌阳道长赶过去救得她,之后他便打了悬心铃。

    “你知道我为何会被哄走吗?又为何舍近求远去找你求助?”

    李玄度停下动作,“为何?”

    苍清得了空,忙从他怀里挣出来。

    “因为那日晚间,我不慎将大师姐的大力粉弄倒,洒进了大师兄的饭里……”

    然后苍清就被大师姐赶出屋,在门口听了会墙角,还听到大师兄对大师姐说‘宸安,我心悦于你’。

    苍清学得有模有样,“后来我觉得无聊又很饿,乱走才会被哄走的,如果听大师姐的话,乖乖守在门口就不会有事了。”

    李玄度睁大眼,满脸震惊,“他们”了半天说不出话来,语无伦次:“你是说,大师兄他……他们……大师兄,怎么可能……”

    苍清点头,“嗯,你想得没错,现在整个院子里就我和你两个是童子。”

    她也是那时才知床板是会响的,只是不知,好好的药怎么会出现在饭桌上,还就在那盘她最爱的肉丸子边,又叫她碰撒了

    好像捕兽夹啊,她是不是年少无知,被人利用了?

    回过味的李玄度又将她拉回身前,勾起唇角眸光熠熠,“求阿清也取了我的童子身。”

    二人凑得极近,苍清忍俊不禁,“大白日的,玄郎羞不羞?”

    从前没见这人骚话连篇,她的纯情小师兄呢?!

    挤进窗缝的日光越来越多,屋中大亮,照得桌上某样东西熠熠生辉。

    李玄度的耳朵红得透光,他说:“有一点臊,但和你比起来什么都不要紧了。”

    打闹间,苍清指着桌上的金镯,问道:“那是要送我的?”

    “嗯,除夕夜你将悬心铃砸在我心口,那么用力,我心都要跟着碎了。”

    苍清冷哼,“那你还不是绝情地走了?现在来说什么。”

    还要在她房门口心碎吐血,自以为大度,真是个傻子。

    李玄度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我知错,随阿清处置。”

    他下床走到桌前,拿过串着悬心铃的金镯,又走回床边亲自给苍清戴上。

    “我现在可算阿清的良人?”

    “当然算。”苍清晃了晃手腕,大小竟正好,还是金的,铜制的虎头铃扣在上头,并不算违和。

    财神爷可真是灵验!

    “那阿清可以将九星簪还给我了?”

    “可以。”苍清去床尾翻找出自己的小锦包,从里头拿出九星簪,递还给他,“我们这算不算交换定情信物?”

    李玄度笑应:“当然算。”

    苍清喜笑颜开,忽而笑容一收,“等等,你哪来的钱打金镯?藏私了?”

    李玄度慌了,支吾道:“我是琞王,有钱很正常。”

    别的亲王有钱确实正常,但是常年在外不回京,空有闲名家财都在汴京的琞王就不正常。

    且凌阳道长从小就收走了他的大小红包,说是替他保管,等他长大再还他,至今也没个影。

    若说是他暗地出去替人看事得的赏银,他们几乎日日在一起,就这几天时间,也不能一下打出个金镯。

    “你前几日就常常不着家。”苍清叉起腰瞪他,“说!是不是耍手段去玩博戏了?”

    李玄度呵呵干笑,“玩是玩了,绝没有耍手段,主要是去见六哥。”

    “又是暻王?殿下既是去见兄长,博戏都玩了,那定然还听曲了?伶人们跳舞可好看?送到嘴边的绿蚁酒味道如何?”

    “没有……吧……听没听呢……你听我辩解。”李玄度摇头后退。

    “嗯?”苍清走下床步步紧逼。

    “六哥那厮点的曲,它非要传进我耳朵里,我也是受害者,舞……是跳了,但我未仔细看,也滴酒未沾。”

    “还狡辩!怪不得那日你身上有脂粉气!”

    “大师兄也去了可以替我作证。”被逼到墙角的李玄度指天发誓,“我眼里只有阿清一人,再容不下别人了。”

    苍清没憋不住笑,收了势,环住他的腰,仰头瞧他,“唬你的,这事竟不同我说!我早就想会会暻王。”

    李玄度:“……”

    吓他一跳,还以为刚失而复得,他就要跪搓衣板了。

    “你当时还在昏迷中……”

    门外院中。

    四人挤在一处角落已经许久,阳光正烈,照在四人身上发着光。

    陆宸安以手作扇,“都这许久了,你们说小师妹这招能不能成功?我可还惦记着她发利钱呢。”

    财神爷只说别的不要痴心妄想,又没说不保佑她发财。

    祝宸宁摇着蒲扇替她扇风,“以小师弟能忍的性子,也不好说。”

    白榆抹掉额间细汗,兴奋道:“不如我们开个赌局?就赌清清这红绳能不能送出去?”

    姜晚义笑道:“九哥也就是嘴硬,都醋得那么狠了,我赌三娘一定行。”

    他很了解男人醋起来是什么情状,何况他可不想天天被月魄剑追着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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