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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今日卜卦一见生财》 150-160(第12/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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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亲吻他耳垂,轻唤:“小姜。”
“嗯……”姜晚义开始恍惚。
明明没有喝酒,却越发醉的厉害,已经分不清天地,往日里最会辨路的人,今日分不清东南与西北。
“小姜……闭眼。”她的声音似乎在抖。
第157章
姜晚义什么都没问, 听话地闭了眼,手还扶在她腰上。
白榆似乎很紧张,身体绷得笔直, 比初时还要僵硬。
“郡主在害怕吗?不舒服就停下来,我可以自己解决。”
等了许久, 一切如旧,除去她的手探进枕下传来的轻微响动,不见其他动静, 也没听到她回话。
姜晚义神智稍清晰了些, 扶着她腰身的手不由加重了力道。
白榆应当是感受到了,拉过他的手摸到她背后,带着他解开了她小衣的系带。
再掀眼时,对上她的星眸,微微发红,瞧见他睁眼, 她似乎松了口气。
她笑说:“本郡主只是累了, 你来服侍我。”
姜晚义翻身同穆白榆交换了位置,借着黯淡月色从上往下瞧, 白榆的眼底, 带着水光,像哭过,又像是要哭了。
让人心起怜爱,想将她整个纳入身心中,保护起来。
他的手攀上她的眉眼,一寸寸往下,手指移到她柔软的嘴唇上。
习武之人的指腹粗粝,带着常年拉弓射剑的茧, 怕她不喜,正要抽走,红润的小口轻张,咬住了他的手指。
白榆的牙齿微微用力,她眉眼含笑,带着调皮和挑衅,勾起了姜晚义恶劣的一面,想逗弄她,想将她占为己有。
指尖触到她柔软的舌尖,轻轻一搅,又快速离去。
白榆轻颤了一下,她的脸白里透红,红晕从她两颊移至脖子,乃至锁骨往下,如初春的娇嫩桃花瓣。
系带刚刚就解了,姜晚义轻轻一扯,小衣落入他掌中,又被他塞进枕下。
他伏低身,在雪白处印下朵朵桃花瓣。
桃花日后也会同旁人这般吗?
想到郡主其他的伴侍,想到她未来的郡马,人就燥起来。
姜晚义突然不想再与别人分享这朵桃花,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将觊觎桃花之人全部斩于刀下。
他生性恶劣,只在她这里才有所收敛,不自觉横冲直撞起来。
他能控制身上铜钱的声音,却实在控制不了木头轻摇的吱呀声。
穆白榆蹙着眉,轻轻推他:“我是在那本破书上学的,小姜先别醋,头回受不住。”
一句话叫没经验的少年郎放缓了动作,却仍旧醋得发狂,不肯停歇,“那不是还有郡马爷等着吗?”
她说:“以后大概没有郡马了。”
“真的?”
郡主或许是在哄他,但姜晚义仍是抑制不住地弯起眉眼。
轻轻在白榆耳畔唤了声:“小榆……”
“我的。”
几番起落,白榆眉眼舒展开,身体也终于松弛下来,渐渐有了轻声嘤咛。
不过片刻,绷紧了脚趾。
人间四月桃花已尽,少年心头春色依旧。
只道是姜郎钓鱼,愿者上钩,谁是鱼?他是鱼。
榆钓姜郎-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
这是姜晚义自有记忆以来,睡得最沉的一次,竟连身侧人何时起得也不知。
这其实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梦中丢了命也未可知,从前是绝不会犯这种错误的。
但大概真的是因为几日未休息好,太累,或是小郡主实在太甜,吃多了糖人就犯困。
昨夜的事犹像在梦中,美妙的不真实,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似乎他还是失了控,被小郡主打了一拳,骂道:“滚下去,本郡主乏了。”
他听了吗?
好像没有。
要不然怎么记得,她后头又会红着眼骂他:“天杀的小家贼,竟以下犯上!本郡主要上呈官家灭了你九族。”
她的额发都被汗水浸透,他依然未停,只说:“我没有九族,我只有你,郡主要灭自己吗?”
她却叹了气,抬手环住他,轻抚他肩背上的刀剑伤痕,很轻地说了句什么,没听清。
从前克制太深,情绪反扑的也就越厉害,笑吟吟的观音相,不小心就暴露出阎罗面。
稍有机会,爱意和占有欲,便如泄洪般一发不可收拾。
但眼下人清醒后,想到自己昨夜的张狂行为,只觉无颜面对小郡主。
那也是她的头回吧?
姜晚义开始担心自己技术不行,又这般肆无忌惮,没让她留下好印象,万一叫她讨厌了。
是不是就再没有下次了?
他坐起身,去拿衣服,一套青衫整齐地叠放在床头,昨夜那件系带断了,衣服应是她新备的。
青衫上还有一段崭新的束发红绸。
他从不用这么艳的颜色。
红绸被握进掌心,姜晚义犹豫片刻,默默穿好衣服,拿红绸随手扎了头发,又将团得一塌糊涂的脏污被褥收拾换新。
从枕下摸出了粉色的小衣,以及一把出鞘的玉柄小剑。
她这是要杀谁?
姜晚义手里攥着小衣,望着小剑,一时发愣。
“姜爷是想将我的小衣拿回去吗?”白榆坐在镜前梳妆,透过铜镜与他对望,眼若秋水。
“不、不是……”姜晚义回了神,手上小衣仿若突然变作火焰,烫得烧手。
他昨夜亲手解的吧?他怎么能这么大胆!!!
小衣上还残留着和她身上一样的味道,桃花浓烈甘甜的气味引人无限遐思。
郡主的衣服都只穿一次,这小衣大概率也一样?
姜晚义觉得自己疯了,竟问了句:“能拿吗?”
白榆垂眸轻笑了一声,“拿去吧,你以后用得到。”
姜晚义:“……”
这意思是没有下回了?
所以郡主是对他不满意?
懊丧之情溢满心头,为什么昨晚不节制一些!!!
姜晚义偷觑铜镜。
铜镜暗黄,看不出她真实的脸色。
白榆捕捉到了他的视线,微微扬唇,“但其实……贴身之物,不止穿一次。”
后补上的这一句,叫少年的脸红得能滴血,再顾不上枕下的小剑。
只当小娘子胆小用来防身的,匕首回鞘重新塞回枕头底下。
姜晚义自觉无脸再待下去,将小衣折叠塞进怀里,回身寻自己的刀。
夜影刀已不在地上,而是在桌上放着。
他拿过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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