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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今日卜卦一见生财》 140-150(第20/21页)
他忙将人半扶起来,回头喊道:“陆师姐!”
本来还在诧异愣神的陆宸安快步上前,做过一番检查后说道:“只是药性未过,还在昏迷而已”。
点过几处穴位,她纳闷:“阿榆为何会在这里?”
眼见白榆有了苏醒的迹象,姜晚义整个人都松了劲。
苍清替他回道:“说来话长,一会同你们解释,让他先缓缓吧。”
等白榆睁开眼,姜晚义回回都阴着的脸,更是重新带上笑意,缓缓将她从莲花座里抱出来,蹲下身单膝跪着,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犹在迷离的白榆,顺手就揽住他的脖颈,下巴抵在他的肩上,嘟囔着,“唔,我在哪?头疼……”
这一次姜晚义没有退缩,还收紧了环着她的手。
倒是白榆渐渐清醒,骂道:“放肆!你怎么敢脏兮兮一身灰来抱本郡主?”
郡主满脸嫌弃地伸手推人,要从姜晚义怀里站起来。
可保持着同个姿势,在逼仄的空间中躺了一晚上,属实站不起来,“等等,我的腿有点麻……”
而后她被抱得更紧了。
“你抱那么紧要勒死本郡主吗?不知道有违君臣纲常?”
话是这么说却没有再推人,又问:“你哭了?谁欺负你了?本郡主替你去揍人。”
姜晚义只是哽声说道:“我不知你手中拿着我的铜钱,我若是知道,我早该寻到你的。”
白榆面露尴尬,“你知道了?那我还你吧。”
对时间回溯一样无知无觉的小郡主,在心中腹诽:这铜钱真那么神奇?隔老远也能感知到?那她岂不是白忙活。
隔老远当然感知不到,要在一定距离内,有意识地去控制才有感知。
但姜晚义并不知她心中所想,也不会告诉她是上一回时瞧见的,只回道:“不用还,你想要多少我给你多少。”
“啊?”白榆满脸茫然,“本郡主……倒还没穷到,需要拿你铜板来接济的地步。”
怎么都不问问她偷拿铜钱有何目的?
除了苍清,在场定然无人能理解,平日里如此克制的人,今日为何这般反常,抱着小郡主不放。
失而复得的心情,恐怕只有她和姜晚义能体会。
这泪水并非受了欺辱,而是喜极而涕啊。
她也呼了口气,松下紧绷的神经,最棘手的难题解决,其他的事就没那么急迫了。
眼眶泛红,脸上却带着不曾察觉的笑意,有风吹进殿中,扬起她的发丝,拂在脸上痒痒的。
这才记起一路来得匆忙,连头发都还未扎,回转身,极其自然地探手往身侧李玄度怀里掏东西。
手被摁住,“找什么?”
苍清抬头看他,“送你的九星簪呢?给我。”
“你要拿回去?”李玄度从莲花座的方向转开目光,不可置信地看向她。
苍清点头,“你应该带着吧?”
“没带。”
“怎么可能?”苍清不相信,自己上手取,“我都摸到了,这不是在吗?”
不顾李玄度的反抗,抢走九星簪,三两下将垂在身后的长发盘成道髻。
见她的动作,李玄度松口气,说道:“明日记得还我。”
苍清瞧见他的表情,故意逗他,“不还,我收回了。”
“小师妹,我今日没惹你吧?”李玄度又紧张起来,“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的道理?”
苍清笑说:“小师兄难道不知道这是……定情信物吗?你又非我良人。”
李玄度当然知道这木簪的意义,所以才不想让她收回去,眼见着又要到五月初九,想来这回不会再有生辰礼。
于是极力争取,“小师妹,这只是去岁的生辰礼,算不得定情信物。”
“怎么不是定情信物?!”
好啊,竟然不当她送得九星簪是定情信物,苍清面露愠色,“我说是就是,你如今拿着不合适,我以后的良人见着定然要醋的,除非你……”
话说到这,苍清的脑中因“定情信物”“良人”“要醋的”几个词,又抓到几只乱飞的思绪“飞蛾”。
来不及再继续同他玩笑,话也未说完,就愣在当场,脸上表情严肃起来,眸光流转,神色几番变动。
竟无意间想通了整个事件的关节点。
径直走到姜晚义身边,说道:“姜郎收一收,该干活了,这次我们不能再让时间循环。”
姜晚义这才松开白榆,扶着她一起站起身,说道:“三娘可有法子了?”
“不确定,但可以试试,至少眼下已知伤了沈家人,或等子时一到,时间就会重置。”
又问白榆:“阿榆,到底谁绑得你又将你藏在此处?沈员外还是江浸月?”
“当然是姓沈的那老匹夫!”白榆说起这事就气不打一处来,“他竟敢对本郡主来阴的,亏我还屈尊降贵谢他给我白团。”
当夜其他事基本都与沈初、了尘说得吻合。
除了白榆取完白团后,先遇见了位陌生少年郎,对她表达爱慕之意,问她愿不愿意花前月下。
这少年郎玉树临风,面相竟还有些眼熟,似在何处见过。
白榆赏了他一记星临鞭,以及一句“什么身份?本娘子也是你能肖想的?”,少年也没纠缠便退了。
而后路过偏殿,白榆又同了尘禅师说了会话,之后走出那处偏殿,往厢房走,这处的偏殿是必经之路,就在殿院外,沈员外将她喊住。
回身见是沈初的叔父,他似乎追得很急,有些气喘:“还好小娘子不曾走远,可算叫沈某追上了。”
白榆便问道:“还有事?”
“我刚刚清点了白团的数量,这是多出的。”沈员外缓步朝白榆靠近,又递出一木盒,“初哥儿同我提过多次你同他相熟,你们又替我夫人寻回月牙佩,沈某自然不能怠慢小友。”
说着还打开手中木盒给白榆看。
既是人长辈,又在后厨递过白团聊过几句,再者说得头头是道有礼有节,白榆对他自然没有防备。
何况她是郡主,潜意识里就不会觉得,有人将东西捧到自己眼前,有什么不合理之处,更稀奇的东西她都曾不屑一顾。
又见他手中的白团是四朵桃花形状,和她手里寿桃形状的不同,心下欢喜,随手拿起一个。
指尖上的糯米粉正是这般沾上的。
之后的事她再没印象,睁眼已是在姜晚义怀里。
只听姜晚义幽幽说道:“老子要将他碎尸万段。”
“小姜怎么这么凶?”白榆转头瞧他,有些不解,“你今日很是反常。”
姜晚义立时收起脸上的阴沉,扬起个和煦的笑,“我随口说说,阿榆不必当真。”
苍清挑重点将这几回发生的事,同另外几个不记事的人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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