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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今日卜卦一见生财》 130-140(第16/19页)
忍地转开头,“师兄你放弃吧,小师弟已经被驯服,救不了你。”
“好阿兄,我就喝你一点血。”苍清勾了勾嘴角,“正经事我可以晚上去你屋里找你。”
手腕又被人拉住,苍清刚要发火,李玄度用剑划开自己的手心,送到她眼前,“喝我的。”
苍清停住脚,怔怔看着他的手心,很是犹豫,“可我想尝尝别的口味。”
“你要我心头血也可以。”
李玄度才说完,祝宸宁和姜晚义阻止的话堪堪出口,苍清已经隔着衣服,一口咬破他心口的皮肤。
三人的脸白了又白,李玄度是失血过多,祝宸宁是惊吓过度,姜晚义是即失血过多又惊吓过度,加之迷药劲未过,连带着头都晕乎乎的,脚步直打踉跄。
白榆就站在他身旁,顺手扶了他一把。
姜晚义站稳后,却立马挣脱退开两步,将手背去身后。
白榆只觉莫名其妙,面色带上些恼意,“反应这么大干什么?扶你还嫌弃?”
“不是,脏,被毒虫血水沾了一身。”姜晚义垂头避过她,坐去了祝宸宁身边。
白榆看着他,余光扫了眼自己的掌心,竟是一手的血。
怪不得刚刚扶他的时候手感湿腻,原来衣上全是血,只是他整日只穿深色的衣服,黑色即使被血染透了也瞧不出来。
这就是他爱穿玄衣的原因?受了重伤也不会叫人瞧出来。
他这是怕她嫌弃他身上脏污,还是不想让她担心?
这么重的血气,也就不怪苍清会闻着味,第一时间冲到他身边。
一打岔,苍清已享用结束,却丁点事也没有,姜晚义和祝宸宁才松口气,他俩一致认为要么那老婆子在骗人,要么李玄度不是真童子。
苍清的神志和一丢丢道德也重新回来,看着李玄度的手和胸口皱起眉,轻声嗔他:“你真是不要命了。”
明明可以和从前一样,强制阻止失了神志的她,非要棋行险招,守着那个唯命是从的诺言。
李玄度歪着身,脑袋靠在她的肩头,垂着眼整个人有气无力,“正经事也可以找我,不要找大师兄。”
“我疯了你也疯了?”苍清扶住他,为他输真力止血,轻轻叹气,“不是让你站在最后吗?出什么头。”
陆宸安一时间忙得很,六人里除了苍清越来越精神,另外五人包括她自己都负伤,全坐在一处休息,趁机快速交换信息。
苍清却越听越觉得哪里有问题,到底是哪里不对,又一时想不透。
直到姜晚义问道:“九哥,你到底是不是童……”
李玄度打断他,“别问,和姜爷你还没熟到这个地步。”
大庭广众之下,姜晚义你要点脸吧。
突然机灵的陆宸安,拉开苍清的后领口瞧了眼,兴奋出声:“黑印不见了,七情蛊毒解了。”
众人心中压了数十日的心事大石,终于全都落下。
姜晚义哼笑,“这都能误打误撞解毒,三娘你可真是天选之子的气运。”
祝宸宁也道:“差点就被人骗了,真是歹毒。”
坐在不远处发愣的陆菀听见后,脸上忽的重新带上喜色,喃喃出声:“原来解药是‘欲’。”
起身快步走到老妪和少年身边,这两人还被缚妖绳绑着,之前也被她迷晕,眼下被吵醒脸上带着些茫然。
她二话不说就扯开少年的衣襟,掏出匕首就要取血,少年竟是一点也未反抗。
苍清歪起头看着少年的胸口,上面留有取心头肉的伤疤,她见过李玄度取心头血割开口子的伤痕,两者区别很大。
她开口问身边几人,“七情是哪几样东西来着?”
陆宸安答她:“喜为鹊鸟尾羽、怒为亲人心头肉、哀为少年的青丝、惧为蝙蝠红眼、爱为春日桃花、憎为悔恨之泪、欲为童子血。”
路菀此时已经接了半盏心头血,送到躺在角落里的傅识嘴边。
那被取血的少年眼中闪过一丝讥讽。
这讥讽没有逃过一直盯着他看得苍清眼睛。
“慢着。”她出声阻止陆菀的动作。
陆菀顿住,回头疑惑地看她。
苍清勾唇笑,“我气运确实好,但解药不是‘欲’。”
见陆菀半信半疑,她耸耸肩很是无所谓,“你要是想他死你就喂吧。”
陆菀更加不解,“那你是如何解得?”
不止是陆菀,另外五人也是满脸疑惑。
苍清说道:“你们想想这老婆子的亲人就剩下这小少年一人,心头肉只能用他的,而他既然是童子,取心头肉的时候必然会带上心头血,毕竟又不能像洗羊肉似的先过水。”
众人恍然,既然带上了心头血,‘欲’又怎么会是解药。
那老妪依旧面无表情,少年倒是因为被戳穿真相满脸愤恨。
“那解药到底是什么?”陆菀急忙问。
李玄度在这时轻笑出声:“原来解药是‘憎’。”
笑容苦涩无奈,带着些庆幸还带着些后怕,多少次差点就让她在解毒前喝到心头血。
一时又不知跳崖前伤了她是好事还是坏事,若没有伤她,他就不会心绪震荡,悔恨万分跪在她榻前认错,她也不会阴差阳错在亲吻时,吃到他的泪水。
陆菀的表情又变得失落,想来是无处可寻这悔恨之泪。
老妪大笑起来,“陆菀,你救不了他,但丧夫之痛又怎么和我的丧子之痛相提并论,我连给阿女收尸的机会也没有!”
“你有的。”苍清指着陆菀说道:“你阿女就埋在她家院里。”
“什么?!”陆菀和老妪同时惊讶出声。
第140章
苍清取出个银镯子扔给陆菀, “这是你那位旧友之物吗?”
看陆苑和老妪瞬间呆滞的表情,就知道她是猜对了。
她对老妪说道:“老婆子你也别费心弄死傅识了,陆菀不过是拿他当引子。”
又看向陆菀, “你手上有个银盏吧?之前埋在你家院中大桑树下那个,这东西我要了, 你自己交出来,还是我打到你交出来?”
她身边五人都尴尬地咳了两声。
这绝情丹的药效说好吧,昨天吃的, 今天还没消散, 还是这么嚣张无情,说不好吧药效又很不稳定,道德时不时还能回来些,对他们五个手下留情。
陆菀敛上肃容,声音警惕,“你如何知道的?”
苍清随口答道:“这不用你管, 你只需将祀毒盏还我。”
她之前就隐约觉得那银色罐子是神物, 只是凌阳给得册子中,并没有说祀毒盏上有刻花纹, 但她刚刚随口诈了一下, 还当真是个盏,这就让她更加确信。
见陆菀一言不发,苍清站起身出声喊道:“月魄!”
月魄剑从李玄度的腰间出鞘飞到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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