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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今日卜卦一见生财》 50-60(第2/21页)
没在乎过,皇位算个屁!闲云野鹤的李道长骂了脏。
“本仙姑最恨负心汉,若有幸叫我遇见这位九皇子,定也打断他的腿!”
李玄度的脚踝骨隐隐作痛,目光瞟向义愤填膺的苍清,为自己辩解道:“那是包办婚姻,面都没见过又不喜欢,怎么能算负心?”
苍清从他手中夺回被捏烂的小报,“你们凡人不就讲究什么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吗?喜不喜欢有什么要紧的,都是按礼数嫁娶。”
“当然要紧!不喜欢何必去糟蹋婚姻!”李玄度从没哪次这么着急过,“若是我、若是他们自己做出的约定,合该遵守,可他们是吗?说不定祈平郡主早心有所属,你瞧那暻王不就殷勤的很,九皇子硬凑上去岂不是棒打鸳鸯。”
苍清点点头,说得有点道理,“那若是祈平郡主喜欢九皇子不喜欢暻王,我是不是就可以打断九皇子的腿?”
“那也不行!”除非师妹想要个瘸腿的夫君,李玄度轻咳两声,抹去脑子里的胡思乱想,循循教导:“光祈平郡主单方面喜欢不够,两情相悦才能成亲。”
“这样啊……可我还是觉得九皇子不是好人,他不喜欢就去说清楚啊,再说郡主是女郎,他就是为了她的名声也该去看望。”
李玄度满腹怨气无处发,他本来就是要去请旨退婚的好吗?谁知祈平郡主突然就病重了?
苍清叠起小报收进怀中,“你刚刚要同我说什么?”
“没、没什么。”
她都要打断他的腿了,李玄度哪还敢坦白,其实这身份也并非不能再瞒一瞒,大不了不带她去见师父和官家。
寻神物这事,他们一路来不也已阴差阳错地寻回来三件,接下来继续由他在中间代为传话行事就好。
“我下午出去一趟,明日再与你逛。”
苍清忙道:“去哪?我也去。”
李玄度转看眼,“我去……见个朋友,你留下画符。”
“朋友?你除了我还有朋友?”苍清歪起脑袋盯着他瞧。
好奇怪,以往她不想去的地方小师兄也硬要拖她去,恨不得将她放进兜里随身带着,今日很反常,哪个朋友她不能见?
李玄度心里发虚,嘴上放狠话:“若是今日不能将符补上,明日不准出去玩,还得挨戒尺。”
“我不稀得去。”苍清变脸极快,转头就走,“我爱画符!想画!爱画!”
逛了一晌午,买了一堆端午节物,其中不乏鲜花、吃食这些不适合放进乾坤袋里的东西,李玄度两只手都抱不过来,苍清还不肯停歇,瞧见卖桃枝的非要买,说是要给他个惊喜。
拿得东西太多,李玄度逛得眼里无光,听见有惊喜重新活过来,“什么惊喜?”
“晚间你便知晓了。”
苍清神秘兮兮摇着头不肯说,挑了一枝杆子格外粗的桃枝,左右瞧他确实是拿不过了,于是将桃枝插在他腰间鞓带上。
日上三竿,满载而归,待吃过午饭,李玄度准备出门,走前还拿走了美人图,临到门口苍清拉住他嘱咐:“你别一人进宫领赏。”
李玄度失笑,“怕我独吞赏金?”
苍清一脸严肃,“我是担心公主真的瞧上你。”
“嗯?”李玄度来了兴致,“担心什么?继续说。”
苍清仰头望天,“嗯”了半天也解释不出来,“反正你不能做驸马,我会不高兴。”
之前在信州提起寻到画卷后来汴京,官家会赏什么,苍清还调侃过他,长得如此标志要对自己自信些,眼下她却不大愿意了,原因嘛,她不知。
李玄度笑眯眯的,瞧着心情极好,“我不可能做驸马,师妹放心,走了,等回来带你去京中最好的酒楼吃晚食。”
“小师兄最好了。”苍清抱住他,在他怀里蹭了蹭脑袋才松开,“早去早回,回来送你惊喜。”
她站在门口笑着对他摆手,走廊里的一位中年娘子磕着瓜子瞧了半天,待李玄度下楼走远了,笑道:“哟,刚成亲的小夫妻吧?这么腻歪。”
“不是不是。”苍清忙摆手否认。
中年娘子也摆手,“还不好意思嘞,婶子懂!谁还不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小娘子你这夫君长得这俊,是得看紧些,男人哦心都野得很,吃着碗里望着锅里的可不少。”
苍清咧咧嘴,礼貌笑了笑转身回屋,京里的人就是热情健谈,不过“夫妻”这个称呼,还挺好听的。
她哼着小调,取来黄纸研了磨,这回当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快速画完所有符箓。
起来伸个懒腰,又马不停蹄从早间买得一堆东西里挑出桃枝,比划了两下,掏出刻刀埋头刻起来,时不时瞧着手中物件,叹气摇头。
为了赶在李玄度回来前完工,做得有些急,又想做得好,就格外专注。
完工时门外突地传来“咚咚”敲门声,苍清吓得人一抖,叫刻刀划伤了手指,血大量从伤口渗出来滴到桌上,疼得她直吸冷气。
“谁啊?”苍清收起做好的东西起身去开门,带伤的手指含在嘴里,门一开,瞧着外头白发须眉,手拿拂尘的男人愣在原地。
他说:“小苍苍,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说:百索:五色彩绳编织的手绳,端午节物。
刷牙子:牙刷
牙粉:牙膏(古人会往里面加中草药,也算是防蛀牙了。)
《梦梁录》有载北宋已经有牙刷,一般为木制也有骨制,一头钻上数孔,插上马尾毛或猪鬃。
北宋的汴京城小报行业极其发达,各种八卦当天就能印出来传遍京城,真实度嘛和当今社会的差不多啦。
第52章
苍清吓得立时关上门, 凌阳道人比她快,伸手挡住门,“怎么?整日与我徒儿厮混一处, 却不识得我了?”
识得自然是识得, 只是凌阳道人张口喊出她的犬名就有些惊悚了。
苍清眼见无路可跑,手虽还用力抵着门板, 认怂的态度摆得极快, “师叔!你别收我!我立马与小师兄断绝关系!”
“我何时说过要收你?”凌阳道人皱了皱眉, “还真厮混上了!我说那小子今日怎么不带你进宫,说话还支支吾吾的。”
“进攻?打谁?”苍清就问了这一句, 脑门挨了一击暴栗。
“哎哟。”她捂住脑门, “师叔怎么打人啊。”
手一松开, 门没了支撑, 凌阳道人顺势推门进屋, 冷哼,“见了长辈不请人进屋喝口茶还叫人吃闭门羹, 无忧那小老儿就是这么教你的?”
好好的还扯上她师父了, 苍清不敢犟嘴,只敢暗自嘀咕,“没大没小直呼你师兄道号, 你又好哪里去了。”
凌阳道人环顾屋中一圈, 脸色稍好看了些,“你们没住一屋?”
“偶尔住。”苍清捏着手,垂着头, 答得老实本分。
“两个逆子!”凌阳的白眉高高扬起,吹胡子瞪眼,“你们!你们有违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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