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卜卦一见生财: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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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他一时半会不会醒。”

    “他可没二位好本事。”今棠眼皮都没抬,自顾扶着琴,瞧不出一点在意。

    苍清点点头,也随手拉过一把椅子,坐到今棠面前。

    李玄度站在她身后,二人一个仰头,一个弯腰耳语了两句,苍清开口说道:“小姐频繁唆使他人进入无望山,是什么目的?或是在寻什么东西?”

    今棠闻言,手中动作一顿抬起头来,并不回话,只打量着她二人。

    苍清被看得心里没底,面上却不显,她其实也是赌一把,既然已经开始诓人,不如一诓到底。

    但这么说也不是全无依据,正常人哪会想一直做伶人不愿脱籍的?

    今棠把这些人送进无望山,绝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苍清手指琴案上的青棠琴,“我们想知道你这琴的来历,做个交易如何?”

    今棠似在思虑些什么,片刻后才答非所问道:“不过是把古琴而已,二位瞧着可不像是爱好音律的,恐怕不止图谋与此吧?”

    直截了当戳穿了他们的借口。

    苍清脸皮厚,面不改色。

    她虽没把握两个青棠间是否真的有关联,但眼下穷途,唯剩这处线索,无论如何必得试试。

    坦然承认,“小姐既已瞧出我们并非为琴而来,我便直言,我们在寻一位名唤‘青棠’的娘子,小姐可识得?”

    今棠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神色,她收了笑,“识得。”

    “二位若想知道消息,便进得那山里去罢,将里头的东西带来给我,届时我必然告知青棠的下落,但我可先提醒你们,这无望山里九死一生,可要想清楚。”

    李玄度问道:“你要我们寻什么?”

    他一说话,今棠的媚眼便朝他扫来,“玉灵芝。”

    “玉灵芝是什么?草药?”

    “不知,我也不曾见过。”

    “那你要我们如何找?”

    “这便凭二位本事了。”今棠说完又重新笑起来,轻轻拨起了琴弦,清凌凌的琴声自她指下而出。

    苍清不懂音律,也瞧出今棠弹琴时几乎没有规律,就好似随手拨弦,曲音自出。

    床榻上有了动静,原本安静睡着的元真意出声喊道:“锦娘?”

    今棠回应了一声,“意郎醒了?”

    元真意便起身朝琴案走来,他还带着些醉意,乍一眼瞧见苍清二人,唬了一跳,往后退却半步,瞧清了才笑道:“道长们也会来此地啊?”

    这意思就好似说,既然大家都是一类人,那还装什么圣贤。

    他也全无了晚间初见时的端正,不等人回话,转头对今棠道:“锦娘向来拒人于千里外,原来是好这口?”

    今棠并不在意他的调侃,“意郎既然醒了,就赶紧回家去吧。”

    “我不回去,家里闹鬼。”元真意自去桌前倒了杯水喝,旁若无人状似撒娇地继续道:“锦娘莫赶我走。”

    “瞧你这点出息。”今棠挑着眉娇嗔:“莫要哄我,是女鬼还是美娇娘?怕不是惹了人家不高兴,这才到我这躲懒来了吧。”

    元真意被水呛了一下,嘴里回道:“咳咳……哪儿有什么美娇娘,我一心都悬在锦娘身上,再无旁人了。”

    瞧着这打情骂俏的二人,苍清和李玄度有些坐不住,回想起躲在衣橱里时瞧见的旖旎场景,面色发窘,告辞离去。

    翌日。

    苍清瞧着不远处瘴气缭绕的无望山,说道:“小师兄,你说进山和再去趟冥府,哪条路更难走?”

    “自然是冥府路更难走,可没人再替我们守引魂烛灯。”

    李玄度取出罗盘对着山头寻方向,瞧着一脸轻松,是根本未将此山作怪的东西放在眼里。

    苍清点头,阳间多得是游魂野鬼,瞧见空着的躯体难免觊觎,她又没出息的怕鬼,遇上了毫无招架之力,无法一人独守。

    她有些懊恼自己能耐不够,从去岁秋学道术起,至今已有半年,也不过学会了火术和避尘术,还有几招不成式的剑术,画得符十张废九张。

    小师兄雕木头的手艺,她更是只学到皮毛,刻出的木符丑到令人发指。

    说来也奇,教习师父是好师父,她也算刻苦,却总是不大灵光,约莫是少了一窍的缘故,也不知这一窍丢在了何处。

    她似乎少了段很重要的记忆,与之前梦到过的青芜界有关。

    但她每吸收一次异族的能量,就能长进些真力,真是的,她难不成是什么大魔头,靠吸鬼怪的能量为生不成?

    “发什么愣?”李玄度喊她,“走啊,上山。”

    苍清回过神,紧跟上他的脚步。

    越是接近山脚,周身雾气渐郁,她不禁感慨道:“为了今棠进山的,上至达官显贵,下至平头百姓,各个就跟着了魔似的,着迷到命都不顾了。”

    昨夜出春风楼后,他们又去打探过消息,知道了更多的细节,比如今棠原名苏锦。

    李玄度答:“她那琴有些古怪,听了叫人目眩神迷。”

    苍清顿了顿,轻声问:“小师兄也觉着迷?”

    “嗯。”李玄度老实应道。

    听到这回答,苍清莫名生气,脚下步子不自觉加快,一言不发往前走,余光却不忘往侧后方扫,见他没有追上来,更恼了。

    又不知为何而恼,以至于郁结于心,恼上加恼!

    林间无风,又闷又热。

    雾气太重化作水汽,打湿她的额发沾在脸上,黏黏糊糊的,她烦躁地捋了一把。

    都怪这烦人的潮湿瘴气!

    李玄度瞧见苍清的动作,上前去握她的手腕,想运真力替她挡去雾气,却被一把甩开。

    又瞧见她撅起的嘴,念及她刚刚的问题,李玄度在脑海中思虑一番,最终得出结论。

    她是因他昨夜在衣橱时,不自重的行为恼了?

    明明推开了她,还是有所感知?

    怪衣橱太窄!

    想到昨夜她紧依在身前,鼻腔里都是浓烈雪松香,还有他的作为,他心烦意乱又无地自容。

    他何止是着迷,那琴音听得他起了歪心思,清心咒都压不下去。

    脸上臊得慌,不敢再去瞧她,更不敢追上去,默默跟在身后。

    沉默一直持续到进山前,常年无人来的无望山,已是草木葱茏无处下脚,眼见苍清慢下脚步,李玄度心领神会拔剑上前开路,不忘递给她一颗丹药。

    不敢多说,只道:“避瘴气的。”

    苍清接过扔进嘴里,给了他一声冷哼。

    李玄度摸了摸眉梢,他想道个歉,可这要如何说起?

    ‘我不是故意对你起心思的’?

    还是‘我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亦或是‘它不听我话’?

    哪个都像是狂徒的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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