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卜卦一见生财: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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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下人群中何慧面色焦急,左右四望。

    苍清意识到是出了事,拉着另外两人挤过去,“何娘子?怎么了?”

    “我家小桃儿不见了。”

    大冬日里,何慧的额头渗着细细密密的汗珠,“刚刚她吵着要吃栗子,我就让我娘带着她,等我买完东西回来,就只剩我娘一人。”

    何慧身边站着个老妇人,亦是满脸焦急,想来这位就是何慧的娘,小桃的阿婆。

    老妇人抹了抹眼睛,“我听见有小孩与我家桃儿说话,都是孩子我初时也没在意,以为是邻家哪个淘气男娃儿,结果桃儿突然将我的手甩开,不知道跑去了哪里,人多,我眼神又不好也追不上。”

    苍清这才注意到老妇人的眼睛蒙着一层白翳。

    她心里没来由一紧,仍是宽慰道:“何娘子先别急,小桃许是在左近玩耍,一会就会回来的。”

    何慧绞着手,“她才三岁,从没自己一人出过院门,能去哪?平日里最是乖巧,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

    “我们一起帮着找。”白榆用手指戳了戳李玄度的胳膊,“臭道士,你赶紧卜卦算算方位。”

    李玄度面露尴尬,“我不太会,先找人吧。”

    问明小桃的大名和穿着后,几人分开行动。

    一直寻到新年的早上,天露微光,街上的行人都散了场,也没有小桃的消息。

    三人与何慧娘俩会合,苍清提醒道:“何娘子你先同你家阿娘去府衙报案。”

    昨夜除夕人多,难免会有人牙趁机拐人,一个三岁大的孩子丢了一夜,找回的概率也就很低了,但她没说出来,只是隐晦的提点。

    失了魂的何慧如梦初醒:“啊对,我这就去仁和县衙找阿叔,几位帮着寻了一宿辛苦了,回家去吧。”

    苍清点头应过,却也没有急着回家休息。

    走回昨夜小桃走失的地方,唱戏的台子已经开始拆了,留下一堆木架子,她的眼神在拆台的工人间来回,一不留神踢在一块断木架上,绊了一下。

    白榆和李玄度同时扶住她,又同时出声:“没事吧?”

    李玄度率先松开手,问道:“在看什么这么出神?”

    “没事。”苍清招手示意他们靠拢,“这几个工人身带黑气。”

    今日阳光不错,这几人定然不是鬼。

    李玄度:“你是觉得他们和小桃走丢有关?”

    “管他有无关系,上去问问。”白榆说完就朝那几个工人走去。

    苍清几步追上白榆,正好听见他朝那几个工人问话,“你们可见过一个穿红袄的小女娃?大概这么高,扎着三绺髻。”

    工人都摇摇头说没见过。

    倒是有个热心伶人过来说道:“昨夜在后台见到两个小娃,大的男娃八、九岁带着个三岁左右的小女娃,好像就是穿红袄的,我们班主还赶人来着。”

    苍清忙问:“是什么时辰的事?”

    “好像是正子时……”

    伶人回忆着答道:“对,我记得台上正在演钟馗抓小鬼,演钟馗的是我师兄,他下台后还说手中的斩妖剑忽然变成了真的,要不是冬日的演出服厚实,加之他及时收了手,差些就要闹出人命,即使如此,我那另一个师兄肩膀还是受了伤。”

    李玄度追问:“那斩妖剑呢?现在何处?”

    伶人回:“已经收进箱笼里了,钥匙在班主手中,不过我们都检查了,剑是纸糊的,奇怪的是上面竟真沾着血迹,我那师兄也确实受了伤。”

    苍清上下仔细打量这伶人,身上并无黑气,又左右四顾,“没见到你们班主,他去哪了?”

    “去县衙找县太爷告罪了,本来还有好几日的演出,但我们班主一向小心,出了这种怪事不打算再演。”

    伶人以袖掩嘴,压低声说:“班主还说赶了那俩小孩后,做事就特别背,昨夜险些被炮仗炸伤,今早又差点被戏台倒下来的木架子砸到头,喏就那根。”

    苍清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正是将她绊倒的木架子,底下露着一条红绳,红绳另一端似乎连着什么东西。

    她走过去弯腰顺手扯出红绳,一块枣木牌被她从木架底下拉了出来。

    “这是小桃的。”李玄度看着枣木牌脸色骤变。

    这枣木牌他亲手做的,总共就两块,绝不会认错。

    若没有这枣木牌在附近,恐怕班主早已木架撞头,就此丧命。

    他问:“既有妖异之事,怎么不去找邢妖司报案?”

    邢妖司和县衙、州署一样每个州县都有。

    伶人回道:“报给邢妖司那还怎么走得了啊?我们班子走南闯北,耽误不得功夫,此处不赚钱更要往他处去。”

    一直安静的白榆忽而插了句话,“也是,州县的邢妖司终归比不得汴京城的,不止是人手不足,恐怕判官的本事都差之千里,这事古怪,别叫人白白送了命。”

    李玄度难得没有与他唱反调,点头应和,“白榆说得在理,鬼怪之事还得我们来查。”

    再问也问不出其他,这戏班子并非临安本地人,不过是县衙请来赶场的。

    有位拆戏台的工人,吆喝另外几人:“哎!干完活了去吃朝食啊!”

    其他人立刻响应,三三两两结伴而行。

    苍清趁着人未走完,忙问道:“各位郎君最近可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

    工人奇怪地回看她,有几个说道:“能有什么事,我们好得很,小娘子别乱说话啊!”

    不怪苍清多问一嘴。

    毕竟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那边工人脸带黑气,这边小桃的平安符丢在了戏台附近。

    苍清还想再问,人早就走远了,白榆轻拍她的手,“这种年节谁家铺子还开着,不如跟上去看看?正好我们也吃点东西。”

    三人跟在工人后头没走多远,就到了街边的张氏馄饨铺子,他周边的铺子早都关门过节去了,唯他家门前雾气腾腾飘着白烟。

    苍清鼻尖轻动,嘀咕道:“不知是不是心情低落,今日这馄饨闻起来一点也不香。”

    “不香也吃点吧。”李玄度抬步跨进铺子,在几个工人旁边找了空桌坐下,“店家三碗馄饨,其中一碗用清汤煮,不加鸡丝,茹素。”

    今日初一,他斋戒。

    有个工人闻言说道:“这还不香?也就现在时辰还早,等卯时一过,买馄饨的人能排到对街,年初一还开着的也就这了。”

    他边说还边咽了口吐沫,招呼店家,“张大郎,这桌六碗馄饨。”

    “好嘞!”张大郎露着牙憨笑,掀帘走进后厨,一边与客人闲聊,“哪有吹得那么神,都是你们老顾客赏脸。”

    苍清透过掀起的厚厨帘望进去,张大郎手脚麻利地在后厨煮着馄饨,锅灶边还有张小桌,他空闲之余就在桌上包新馄饨,手指一卷一捏再一丢,圆润的馄饨一个个整齐码进了竹篾篮中。

    有工人朝他们桌轻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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