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卜卦一见生财: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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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至少是族亲关系。

    亦是提醒何县令,他之前眼拙不知者无罪,后面若是再不配合,认不清局势,乌纱帽就不稳了。

    何有为小眼一提溜,笑道:“不敢不敢。近月来是有几起失踪人口,多数都已寻回,只有半月前一起案子,死者是名不到十岁的男孩,死相极其……”

    他边说边转头命小吏去取卷宗。

    “因性质恶劣,早已移交给州府,这新上任的刘知州还真是尽职,亲自带人来取的尸首。”

    苍清三人互看一眼,她清楚这县令是想将问题转向州府。

    无论白榆的身份真假由州府来确认,州府若是认错了,那他一个县令更情有可原,州府若是认对了,他也不得罪人。

    怎么选都可以明哲保身。

    还真是个八面玲珑的老狐狸。

    但若是实情,似乎就不得不跑趟州府了。

    何有为还在絮叨:“下官侄女能与殿下有几分交情,当真是有福,想必我那小侄孙定也能平安归来。”

    去取卷宗的小吏正好回来,恭敬将卷宗递上。

    上头记着死者只有一个头颅,是渔夫在河里发现报得案。

    河边并非第一案发现场,头颅已经泡烂,死了至少有一个多月,从骨龄推测死者性别为男,年岁在十岁左右。

    信息只有这么多,县衙贴过告示,并无人来寻亲,近两月来报小儿失踪的也没有相符年龄的。

    苍清注意到了这一点,问道:“九月廿五那几日可有人报小儿失踪?十岁左右,名叫张小巳。”

    不等小吏答话,何有为先回道:“没有,报小儿失踪的三月来共有二十例,每一例我都清楚记得,其中十五例已寻回,二例是被父母其中一方偷卖的,只有三例至今未归,卷宗都有记载。”

    也就是说馄饨铺的张大郎根本没有来报案。

    他撒了谎。

    不止是苍清,连李玄度都多瞧了这何县令两眼,人虽谨慎油滑,做事倒还认真。

    却不知这个案子为何会惊动州府。

    也不知这人头到底是不是张小巳的。

    苍清道:“将张大郎一家的户籍拿来我瞧。”

    户籍上的信息很简单,主家张大郎与其续弦的妻子,其下子嗣三男一女,张小巳排二,巳年生人,今十二岁。

    瞧着个头不高,原来已有十二。

    瞧过户籍,苍清与另外二人商讨一致,决定登门拜谒临安州府。

    刘知州正值春节修沐,加之明日大婚并未见到人,只有值班的官吏前来接待,既是亲王自然不敢怠慢。

    请人上座,上了茶水,递上卷宗。

    白榆在首位端着亲王的架势。

    苍清翻着卷宗替他问话:“这死者的身份查明了吗?”

    “没有,无人认领,悬案。”官吏回道。

    原本无人认领的尸体是要送去义庄的,但这卷宗上写着这名死者因情况特殊,刘知州觉其可怜,特例入棺给葬了。

    苍清问:“那尸体埋在何处?”

    官吏答:“就在城外的乱葬坟。”

    卷宗上其他信息和府衙的没有太大区别,那这人头会是张小巳的吗?

    等问完话,已是正午时分,苍清三人都没有吃朝食,皆饿得前胸贴后背。

    正要走人吃饭,刘铭远听闻暻王大驾光临,急急赶了回来,见到苍清和李玄度面上明显一愣。

    很快面色恢复如常,“二位道长,好久不见。”

    他看过暻王令后,便立马要设宴款待。

    苍清虽不喜他薄情寡义的作为,但不吃白不吃,何况她还有几个问题想问。

    午宴分桌而坐,首位是白榆。

    苍清和李玄度在她的右下首充当门客,左下首自然是主家刘铭远。

    说起此来目的,苍清问道:“刘知州为何偏偏对这头颅案如此感兴趣?可是知晓些什么内情?”

    毕竟这案子虽性质恶劣,但无名尸又未上报,还不到州府去府衙抢案子的地步。

    刘铭远停箸,“不过是偶然听闻,觉之甚为可怜,想为其伸冤,然刘某庸碌之辈本事有限。”

    李玄度也放下木筷,喝了漱口茶水后,接话:“听闻刘知州即将赴任开封府事,怎会是庸碌之辈?”

    “哪里,不过是好运遇到贵人提携,又有幸得官家赏识罢了。”刘铭远执杯起身,面向首位,“刘某不才,还望日后到了汴京能为暻殿下效犬马之劳。”

    “好说。”白榆随手抬了下杯盏,算应过,“不过……如今的开封府尹是本王的大哥太子殿下,并非本王的三哥,刘知州恐怕拜错门第了。”

    府尹位居府事之上,为开封府衙最高长官,但府事手握实职,权力并不小。

    苍清不知道大哥三哥的有什么区别,不都是兄长吗?

    不过上月立储之事,前几日刚传至临安,她倒是有所耳闻。

    李玄度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给她解释,“三哥与六哥一母同胞,大哥太子则是皇后所出。”

    “你知道的还真多。”苍清头都未抬,听着白榆与刘知州推杯换盏,手上筷子没有停过,轻问:“可你为什么要跟着叫哥?你们凡人不最讲礼仪尊卑吗?你该喊他们大王。”

    “其实……”

    不待李玄度将话说完,门外进来一女使,见礼后急切说道:“刘知州,莲娘子腹痛不止。”

    闻言刘铭远不经意地皱了皱眉,宴未散,首座未发话,他显然有些踟蹰。

    白榆挥了挥手,“这么要紧的事,刘知州且去吧。”

    莲娘子是刘铭远的侧室,当时来临安的船上她也在,苍清望着刘铭远离去的背影,想起了那个明艳与脆弱并济的女子,恍然忆起她被绣针扎伤的手,和无喜脉的手腕。

    吃过半巡,刘铭远依旧未归。

    苍清吃多了便起身走出门消食,白榆和李玄度都要陪她,谁都不愿做留下来等人的那个。

    公平起见,都被她推拒了,“我就在院门口,又不去哪。”

    冬日的景,不下雪时也确实没什么好看的,加之今日是个阴天,残荷冷塘,更显凄凉。

    在院门口从左边蹦跶到右边,路过院门时还能瞧见正屋里李玄度和白榆在互怼。

    又走了一个来回,她忽的瞥见一个穿红袄的小娃从假山后绕过,身高衣着都像极了一人。

    “小桃?!”

    “你俩快出来!”

    她朝院中大喊一声,先一步冲了过去,可假山后就是池塘,哪里有红衣小娃的影子?

    她站在池塘边张望,池中结着薄冰,即使是个三岁的小孩也不可能承受得住,必然是要掉进水里去的。

    思虑正深,后背突然被猛地推了一把,人便不受控制地扑进了池塘中,打碎了薄冰,溅起一池水花。

    苍清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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