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粘着系入侵音驹!: 5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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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打游戏的侧颜。

    这样不行,没有暧昧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两个好兄弟约好一起打游戏。

    我妻有纪皱着鼻子,喊了一声:“研磨前辈。”

    孤爪研磨抬头,软乎乎的口感啪叽贴到了嘴上,余光闪光灯咔擦一声,草莓味远离,草莓蛋糕低着头检查。

    还不错诶!

    氛围,灯光,表情……全部完美!

    我妻有纪找到了正确拍照的方法,他不是只会拍研磨前辈单人写真,他的拍照技术是有的,只不过要找点辅助装备。

    我妻有纪抬头看了眼灯,从一个对光的角度,搂着研磨前辈的脖子,伸长胳膊。

    “咔嚓。”

    又一张完美的图诞生了。

    以孤爪研磨为圆点,我妻有纪开始了三百六十度的画圆式合照自拍。

    今天和研磨前辈拍了好多照片,回家的时候再买五个相册,应该能放下吧。

    研磨前辈只有一个表情啊,要不然把研磨前辈亲哭,表情应该会更好看吧。

    我妻有纪检查照片,发现研磨前辈的表情非常单一,想着兔子扑倒,刚抬头,眼前一黑。

    兔子被扑倒了。

    眼睛被捂住,手机被夺走,似乎随意扔在了床上,我妻有纪听到了掉落在头顶上方被褥的声音,手腕被握住。房间里开着空调,没有凉意。

    “还疼吗?”

    研磨前辈轻声问了一句,手上检查还有些红肿。每一次蹭到衣服,都会刺痛,就涂了药膏用创口贴住了。

    暂时失去视觉,五官更加灵敏,指腹按压的手感一点点刺激着皮肤,我妻有纪先不适应地抖了一下:“……还好。”

    不应该是他扑研磨前辈吗,怎么又被抢先了?研磨前辈绝对有读心术。

    研磨前辈的手要涂护手霜了,冬天手容易干燥。

    我妻有纪忽然感觉被咬了,捂住的手被拿下来了,我妻有纪还没来得及看被咬的痕迹,黏糊糊的带着橙子味的吻再次袭来,脑袋变得晕乎乎的,仿若暖炉的室内,粉毛兔子眼角溢出眼泪,缺氧的感受让赤色的眸子愈发空洞无神蒙着湿气。

    “有纪,看窗外。”

    恍然间,耳边传来轻淡慵懒的声音,颈窝处一道温暖柔软的感觉,是研磨前辈把头搭在他肩膀上了。

    窗外,只有雪,白茫茫的大雪。

    “等会去堆雪人吧。”

    堆雪人?研磨前辈竟然想出去?

    视网膜上呈现的是雪,大脑里却随着孤爪研磨的声音轻飘飘地胡思乱想。

    “咔嚓”一声。

    孤爪研磨摁着手机相机键,拍下了两人拥抱的照片,将手机放在怀里还未回神有似乎懒的起身的粉兔子,以取暖的方式从后面拥抱住粉兔子。相似的体型,似乎更适恰彼此的高度。

    我妻有纪低头,看了眼手机上的照片,虽然有些模糊,但仿佛被加了柔光滤镜,和刚刚圆形划圈拍的照片大不相同,我妻有纪毫不犹豫将刚刚摆拍的照片全部删掉。

    “研磨前辈真的想出去堆雪人吗?”

    我妻有纪眯着眼睛,看了眼外面一出去就会拥有圣诞老人同款白胡子的雪天,发出一个直击灵魂的问题。

    “……”孤爪研磨摸摸低头,脸埋在粉兔子的颈窝,缄默不语,过了半响,迟疑再三:“我们在窗台上堆吧。”

    “噗嗤。”

    我妻有纪笑了一声,拖着研磨前辈,两人站在窗户口,用窗沿上仅有的白雪,捏出来两个迷你版雪人。

    小小的四个白汤圆一样的雪球,两两叠放在一起,没有五官,没有标志性装饰,在狭窄的窗台上,轻轻地贴着彼此。

    才一会儿,手就被雪和外面刺骨的温度冻的邦邦硬。

    我妻有纪看了看血液不循环泛红的手,一个转身,偷袭,手捂在了孤爪研磨的脸颊。但又怕研磨前辈被冷到打哆嗦,半空中改为指腹,点在了脸颊。

    孤爪研磨果然如静电般眯着眼睛抖了一下,然后伸手,点回去。粉兔子早有预料,一个下蹲,侧身,起跑,躲了过去。

    一到冷天,研磨前辈就像被迫开机一样,大脑也被低温控制,反应有些迟钝。

    孤爪研磨手落空,关上窗户后,伸长着胳膊跟在我妻有纪身后踱步:“好狡猾,让我也点一下。”

    我妻有纪拒绝:“不要!”这是对每一次研磨前辈都抢先他一步的报复。

    经过一番快走,孤爪研磨的手也不冰了,运动后温热的手成功揉捏了粉兔子的脸颊。

    躺在床上,我妻有纪有一些昏昏欲睡,迷迷瞪瞪含糊着声音,遗憾地说:“好可惜,没有拍照。”

    孤爪研磨被传染地打了个哈气,拉起被子直接罩住两人,“这个也没办法预料吧。”

    没有第三个人,没有摄像头,没有办法随时随地被记录,美好的瞬间又不是摆拍,哪有那么容易抓取。

    “……”

    我妻有纪没有回复,孤爪研磨以为粉兔睡着了,没有在家说话。可能被我妻有纪感染了,学着我妻有纪习惯性的动作,蹭了一下粉兔子的脸颊,准备困觉。

    以为被睡着的粉兔:他,好像,也许,可能,昨天一来就在电视机上安装了一个摄像头。回去就拷贝下来,多备几份。

    我妻有纪一手和研磨前辈牵着,意识逐渐混沌的时候,只有一个念头:

    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兔的。

    [作话福利小短篇]——

    作者有话说:第二次被锁了,我都不知道我自己写了什么就被锁了,虽然是第二次,但已经熟练地删减(泪目)

    [if魅魔兔3]

    约定三日已到,熟悉的天台,熟悉的人物,略无语跟不上人类脑回路的魅魔。

    “……这是什么。”

    我妻有纪拿着孤爪研磨递给他的未开封矿泉水。

    孤爪研磨冷静地拿出剪刀,对着自己的手比划了两下,“等一下,要稀释。”

    这是什么阴间回答!还稀释,当做化学实验吗?

    我妻有纪连忙摁住孤爪研磨不断比划的手,“等等,你准备做什么?”

    他只是想贴贴获得**,没想过弄出人命啊!

    孤爪研磨也有点下不去手,解释道:“血液也是**的一种,滴在矿泉水里应该可以喝一两天。”

    我妻有纪:……

    我妻有纪露出犄角和尾巴,抓着三角尾巴尖,和金发人类科普:“犄角,恶魔独有的尾巴。我是魅魔,不是吸血鬼。”

    而且,“这稀释了也没有用吧,这种东西应该看浓度的。”

    换句话说,孤爪研磨的想法就是无用功,不仅会浪费两滴血,还会被我妻再次摁住,自助获取**。

    孤爪研磨遗憾地看着细长的尾巴,收起剪刀。

    “所以,研磨,三天了,你也没想到解决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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