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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侧妃娘娘她身娇体弱》 80-90(第10/16页)
个由头,出了营帐。
右相阖上眼,营帐内沉静了许久才听到他的声音。
“你是怎么办的事?”
语气平淡的听不出情绪。
心腹心中一个咯噔,想要请罪却是不知道如何辩解。
此事是他的疏忽,辩无可辩。
“秋狩总共半个月,还有十日。”
“陛下已经知道此事是本相所为。”
陛下本就因着皇后对太子爱屋及乌,更别提还有这么一层。
太子的地位,稳如磐石。
伴君如伴虎,陛下是什么人,他有七分的了解。
陛下的能力,他从不敢轻视。
施御史是他的人,怕是不出半月,就会被查出来。
回了上京,等着他的就是降罪的圣旨。
右相起身,来回踱步。
一炷香后,脚步声停下。
“即刻传信回上京,将死士全部调来围场。”
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齐祀的命留下。
心腹听见最后一句话,神色惊恐,骤然抬头,劝道:“相爷,死士全部调来,也只有三百人。”
此次陛下带来的禁军,可是有上千之数,个个都是精锐,不输他们的死士。
右相已经决定的事,向来没有回旋的余地。
见此,心腹只能闭嘴,“属下这就去办。”
“等等——”
“斩草就要除根,这次本相救了柳氏,告诉柳氏,该她还了。”
“几日后,死士到,太子出事,再无人顾及侧妃,让她动手。”
心腹抱拳:“是。”
帐篷外被撩起,一个身着内侍的衣裳的人走进,心腹刚要开口呵斥,就见那人抬头。
是江玉泉。
“江某信相爷,可相爷耍的好苦。”
被太子身世一搅和,右相差点忘了这么一个人。
江玉泉大大咧咧的坐在右相身边的椅子上:“相爷好算计,今日这么一出,应是相爷安排的吧。”
右相沉默不语。
江玉泉脸上挂着张扬的笑:“现在的太子乃至陛下,都不容不下相爷。”
“若是江某再递上一把刀,想必陛下和太子将会用的很顺手。”
“一个高兴,封赏自然不必说。”
江玉泉长舒一口气,望向右相:“这样说着,江某很是心动啊。”——
作者有话说:我来啦[撒花]
第87章 狩猎(九)
话音出落,右相目光一转,稳稳落在江玉泉脸上。
自从坐上右相的位置,只有右相威胁旁人,从没有人敢威胁右相。
望着那刺眼的笑,右相如鲠在喉。
此人像只苍蝇一般,赶也赶不走,整日围在耳边嗡嗡的叫。
这副嘴脸,比太子还要令人厌烦。
“哈哈哈哈哈哈。”
江玉泉皱着眉,狐疑的望着他。
右相莫不是年纪大了,受不得刺激,得失心疯了。
笑够了,右相慢慢敛了嘴角,起身往里走。
江玉泉不知右相又在弄什么玄虚,跟着也想进去,被心腹拦下,横眉冷对。
望着他手中的剑,江玉泉冷笑一声坐下。
片刻后,右相出来,将手中的锦盒放在桌上,再推至江玉泉那边。
“这是五万银票,也是本相的诚意,五日后,你要的东西不会少你的。”
五日,够死士从上京赶来了。
江玉泉上下打量右相,俨然是不相信他这话。
五日,够安排许多事了。
右相是千年的狐狸,后手数不胜数,他总觉得此事不会办的这么容易。
右相一语击中要害:“你来,费那么多的口舌,不是还想相信一次本相吗?”
右相敞开了说,江玉泉便直接道:“是,但这五万银票也太少了。”
江玉泉伸出两根手指:“二十万两。”
右相也不是个好性的,听此双手一摊,无奈道:“你若不要,便自行离去吧,左右老夫现在拿不出这五十万两。”
江玉泉一噎,憋屈拿过锦盒:“江某再信右相一次,还望右相不要让江某失望。”
说罢,带着锦盒起身离去。
人一出帐篷,在心腹要开口前,右相眉心一压,脸色阴沉中带着烦躁,冷声道:“五日后,你亲自动手杀了他,不得有误。”
“属下遵命。”
*
柳氏突然到来,围场虽有多余的住处,但都在围场最偏远处。
按理说,那几处多余的住处和柳常在现在的身份正相适配,□□安公主和二皇子那边却是不好糊弄的。
最后,围场只好在荣安公主的后面临时搭了一顶小帐篷给柳氏住着。
荣安公主和皇后的帐篷离得近,一来二去,这柳氏就在皇后的斜后方。
此事传到皇后耳朵里,已是一日后。
‘砰’的一声,茶杯碎在王静淑的脚边。
皇后一愣,起身疾步走到王静淑身前,拉着人左看右看:“可伤着了?”
王静淑浅浅一笑,温声问:“姑母,淑儿无事。”
“姑母,何事如此动怒?”
提起此事,皇后眉眼间染上愁色,一言不发的松开王静淑的手,坐回榻上。
“无事,只是头疾犯了。”
明白了皇后是不想说,王静淑识趣没有再问,顺着皇后的道:“那淑儿帮姑母按按吧?”
皇后微微颔首,“还是你贴心。”
一个时辰后,王静淑从皇后的帐篷中出来。
想了许久,她问身边侍女:“柳常在被安排在了哪?”
近日发生的事,除了太子的身世,只有柳常在了。
侍女指了个方向。
王静淑朝那望去,正好将柳氏的小帐篷收归眼底。
瞬间明白了皇后为什么生气,王静淑抬脚:“回吧。”
侍女谨慎的问:“小姐近日去皇后娘娘那,去的少了。”
王静淑轻描淡写的答:“皇后娘娘近日心情不好,我懒得尽心尽力的费神哄人。”
来了围场已有六日,加上她从上京到围场的几日,太子一次都没向皇后请安过。
陛下那边,若非有政务,只怕是和皇后一样。
陛下和皇后,都与太子离了心。
从前她只当是皇家母子亲缘单薄,不想其中竟有那一番渊源。
太子幼时竟是被遗弃似的养在宫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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