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娘娘她身娇体弱: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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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婉书哭笑不得:“我这是爱屋及乌,若没有你这个娘亲是我的妹妹,你看我关不关心她?”

    听了这话,乔初瑜这才满意的扬了扬唇。

    正逢珊瑚端着今日的安胎药走进,乔初瑜松开人。

    愁眉苦脸的将药喝下,刚聊上一会,乔初瑜就犯起了困。

    哈欠连连,眼皮直耷拉。

    凌婉书见此,催促着她快睡。

    秋高气爽,这风吹着人凉飕飕的,等着乔初瑜阖上眼,凌婉书掖了掖被角才放心离去。

    ……

    “昨晚,殿下亲口对我说,他心悦你。”

    说完这句话,凌婉书就先走一步。

    有些事,她能帮忙,有些事,还得自己想清楚。

    乔初瑜靠在软塌上,望着茶杯,久久不能回神。

    到了晚上,院子外传来通报声,是殿下来了。

    乔初瑜好似没事人一般前去迎人,可手中捏着的帕子确实皱的不能再皱。

    “妾给殿下请安。”

    还没屈膝就被齐祀先拦住了。

    望着心爱之人,齐祀难得无措和局促,尴尬道:“免礼。”

    两人落座,齐祀屏退下人,显然是有话要说。

    乔初瑜略有紧张的望着自己的衣裳。

    平心而论,她现在的心有些乱。

    她厌倦了因为旁人起起伏伏的心情,可每当再一次看见他,又是抑制不住的意动。

    那边,齐祀深吸一口气,郑重偏头看向乔初瑜:“孤错了。”

    乔初瑜思绪断了。

    她一动不动,听着齐祀后面的话。

    “是孤狂妄自大,轻看了阿瑜,伤了……阿瑜的心,孤今日,郑重向你认错。”

    屋内寂静,只能听见屋外沙沙作响的微风声,乔初瑜清晰的听到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耳边还在不断传来齐祀的声音:“纳侧妃都是子虚乌有的事,孤从未想过纳旁人。”

    齐祀一瞬不瞬的盯着乔初瑜:“孤心悦阿瑜,阿瑜能否再给孤一个机会。”

    乔初瑜微微偏头,撞上那炙热的目光,短短几瞬,乔初瑜又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移开眼。

    这目光,和她当初看他一般无二。

    那一瞬,乔初瑜几乎克制不住的就要应下。

    乔初瑜一直沉默,齐祀会意,掩下眼中的失落,道:“侧妃,能不能和孤去一个地方。”

    乔初瑜婉拒:“夜深露重,妾有些乏了。”

    齐祀噎住,好半晌后,他道:“孤以后还能来东侧院吗?”

    乔初瑜转头,嫣然一笑:“这里是殿下的东宫。”

    殿下自然是想去哪就去哪。

    齐祀再次噎住,气氛彻底凝滞,乔初瑜不紧不慢的倒了两杯茶。

    “说了这么多话,殿下润润喉吧。”

    望着那双毫无波澜的杏眸,齐祀将茶水一饮而下。

    乔初瑜想,他应是要走了。

    齐祀随即露出一个笑,颇有少年气:“阿瑜倒的茶,就是与旁人到的不同,劳烦阿瑜再倒一杯。”

    乔初瑜狐疑看他。

    齐祀:“孤很正常。”

    说着,晃晃手中的茶杯,示意乔初瑜给他倒茶。

    乔初瑜摸不清他要做什么,给他倒了第二杯茶。

    齐祀一饮而尽后起身,“明日,孤再来你这喝茶。”

    说罢,转身离去。

    乔初瑜:?

    一连半个月,每日晌午后,齐祀准时到乔初瑜这。

    什么也不做,就是喝茶。

    这般作态,弄的乔初瑜和凌婉书均是一头雾水。

    九月中旬,陛下下旨秋狩。

    太子一走,乔初瑜总算是清净些了。

    秋狩一共半个月,太子再回来时已到了十月。

    中间,齐祀回来了两次,两次都是在夜间,乔初瑜并不知道。

    太子回来后,东侧院的内室每日又多了一人。

    ……

    睡着昏昏沉沉,乔初瑜扶着脑袋静静的缓了一会,刚睡醒,有些晕乎乎的。

    和从前几次做梦不一样的是,脑中的场景,渐渐模糊。

    目光一怔,乔初瑜拿起话本上突然出现的一张纸。

    乔初瑜起身,将这纸拿在手中看。

    我是上京有名的病秧子。

    庆云二十一年春,陛下赐婚,我进了东宫,成了侧妃。

    大婚那日,太子没有碰我。

    三日后,太子妃带着我给皇后请安,回来我就病倒了。

    养病时,太子经常来看我,还带了许多女儿家的小玩意。

    等病好了,我和太子也逐渐亲密起来,我的撒娇痴缠,太子总是笑着应。

    我以为太子是喜欢我的。

    那晚,我拉着太子下棋,三局下完,已是深夜。

    太子准备回去,我拦住人,踮起脚在他唇边落下一吻。

    他眼中尽是错愕,后来,太子在也没有进过后院。

    几日后,陛下下旨去行宫避暑。

    皇后身边的侄女,太子的表妹也从罗州到了行宫,侍奉皇后身边。

    每三日一次的请安,次次都能见到她。

    在行宫住了半个月,我的身子不知为何越来越差。

    最终,再一次请安回来的路上,我晕倒了。

    再醒来时,已是两日后。

    听说那日是殿下将我抱回来的,昏迷的日子,殿下也一直守在我身边。

    我一愣,心里的喜欢像是死灰复燃。

    后面的日子,殿下有时会派人送东西过来,但人始终是没有见到过。

    转眼间,就到了秋天,我又再次回了东宫,回了自己的院子。

    回去的第一日,就听凌姐姐说,殿下要纳王家小姐为侧妃。

    那王家小姐,好似是殿下的心上人。

    “心上人。”我反复想着这三个字,也反复折磨着自己。

    我倏然彻底想通了。

    翌日,凌姐姐忽然过来同我说,太子心悦我。

    那日徬晚,太子也来了,与我说了许多。

    现在想来,那日我是有些开心,有些窃喜的。

    入了冬的上京格外的冷,一不小心就得了风寒。

    我早已习惯,每年冬天我都会病一场,只是这次,格外的严重些。

    没过几日,我便病重的离不了床,每日醒来的时间寥寥无几。

    唯一让我高兴的,就是每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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