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娘娘她身娇体弱: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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祀双腿一迈,贴着人坐下,掌心习惯覆在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上:“腰还酸吗?”

    乔初瑜一噎,瞪他一眼,推开他。

    她腰疼是因为谁?

    齐祀顺着乔初瑜的力道往后迎了下,随后腰一挺,掌心再次覆上,轻柔的揉了起来。

    不得不说,齐祀的手艺是真不错,不轻不重的比珊瑚揉的都好。

    齐祀明知故问:“力道可以吗?”

    乔初瑜微微抬头,傲娇的从鼻腔里哼了一声。

    齐祀漫不经心的笑了下,道:“孤带你去个地方。”

    听到不是回上京,乔初瑜眼中的期待慢慢消失,声音也低了些:“什么地方?”

    “罗州和梧州中间有一处汤泉,今晚孤和阿瑜就歇在那。”

    “殿下在罗州还有汤泉?”

    齐祀:“这汤泉是郭家两年前发现的,时疫前才修好,昨日被孤买下。”

    乔初瑜神色平平的点头,姑母手上的一个庄子里面就有汤泉。

    她身子弱,太医提了一次泡汤泉于她的身子有益,姑母每到冬日就带着她去。

    泡汤泉于她而言并没有吸引力。

    比起泡汤泉,她更想回上京。

    看出乔初瑜的失落,齐祀含住她的耳垂。

    耳边传来清晰又混沌的声音:“还有三日,孤说话算话。”

    *

    收拾衣裳要不了多久,没一会乔初瑜就出了王宅,上了马车。

    一阵清甜的果香萦绕在鼻尖,乔初瑜新奇的看着马车内壁。

    这马车倒是精巧。

    内壁是金丝楠木,两侧的窗棂边挂着五颜六色的水晶,边框缠绕着银丝掐的藤蔓花纹,四角悬着宝石坠子,车内铺着雪白的羊绒地毯和绣着金丝的软垫,最里面处放了长长的软塌,正中间放了一大盆的碎冰和瓜果。

    乔初瑜坐上那塌,舒适的想让人陷在里面。

    这比她在上京的马车还要舒适。

    久久不见珊瑚上来,乔初瑜有些等不及似的撩开帘子,差点亲上要上马车的齐祀。

    面前突然冒出了人,乔初瑜浑身一抖,待齐祀进马车内,没好气的道:“殿下怎么上马车一点动静都没有?”

    没发出声音吗?

    齐祀目光落向马车内壁,回想着乔初瑜被吓到的样子,神色一暗。

    向人赔了不是,齐祀不动声色的问:“阿瑜觉得这马车如何?”

    “挺好的。”

    “这是殿下为阿瑜置办的?”

    齐祀微微颔首。

    那日他赶到驿站后,等着她睡下,周常将几日的事情报上,其中有一件就是侧妃坐马车坐的不舒服。

    回了罗州,他命人重造了一个。

    尽量让她舒服些。

    乔初瑜顿时喜笑颜开,主动往齐祀身边移了点:“殿下对阿瑜最好了。”

    齐祀轻笑敲了下乔初瑜秀气的鼻尖:“才得出这样的结论,该罚。”

    乔初瑜正是好心情的时候,听他这样说,就顺着他的意思接:“殿下说,怎么罚阿瑜?”

    语气有恃无恐

    ,眸中没有一丝的害怕。

    齐祀嗯了一声,“到汤泉再说。”

    “殿下,一切准备妥当。”马车外传来周常的声音。

    齐祀:“出发。”

    乔初瑜提醒:“殿下,珊瑚还没上来?”

    “她不去。”

    乔初瑜:“可泡汤泉总要有人服侍阿瑜。”

    齐祀对上杏眸,意外不明的扬起唇:“孤服侍阿瑜。”

    乔初瑜一噎,不自在的移开目光,小声嘀咕:“谁要你服侍。”

    耳边传来齐祀清朗的笑声。

    乔初瑜脑中闪过那几日没羞没臊的片段,立刻明白了齐祀的意思,红着脸捂住齐祀的嘴,恶狠狠的道:“你别笑了。”

    齐祀也怕将人惹毛了,收了笑。

    见他不笑了,乔初瑜松开手,起身坐向另一边,大有不想理齐祀的架势。

    她还想呢,这天气还热着,去泡什么汤泉。

    现在清晰明了了,那汤泉分明就是个幌子,他分明就是想做图刺激,想在汤泉里面做那事。

    满脑子都是那事,乔初瑜无语的撇撇嘴。

    对哄乔初瑜,齐祀再会不过了,起身坐在乔初瑜身边,见人没动,再道:“阿瑜就不想问问孤,为什么抄了春满楼?”

    乔初瑜是真想知道这事,干巴巴的答:“为什么吗?”

    齐祀神色诚恳的答:“因为嫉妒。”

    乔初瑜蹙眉,这说的话她怎么听不懂。

    瞧见齐祀没有半分开玩笑的神色,乔初瑜迟疑的往下问:“殿下嫉妒什么?”

    齐祀照旧认真:“嫉妒卫庄。”

    再次听到这个名字,还是在这样的情形下,乔初瑜无语闭眼:“阿瑜都快忘了他了,殿下有什么好嫉妒的。”

    她还以为这春满楼也和那上京人有关呢。

    认真的眸中一闪而过得意的神色,他是没有嫉妒,但却是真的看不惯他。

    齐祀压压眉眼,露出一副委屈的神色:“孤一想到他,心里就不舒服。”

    乔初瑜被这混乱的消息砸的有些懵,“所以春满楼是怎么回事?”

    浑然没看到齐祀的委屈。

    齐祀一哽,解释:“那刺杀孤的上京人逃走时故意在春满楼落了脚,这次刺杀你的人,也曾在春满楼落过脚,他们想误导孤以为郭家也掺和进了刺杀。”

    郭家乃是江南十大名商之首,这春满楼就是他们家的产业。

    乔初瑜似懂非懂的问:“殿下既知郭家是清白的,那抄春满楼是为了做给上京人看?”

    齐祀摇头:“不是。”

    “郭家沾了私盐,抄春满楼是杀鸡儆猴。”

    也是他的私心。

    他没有容人之量,是个再小气不过的人。

    一想到有个人可能会日日夜夜的想着阿瑜,他就难受。

    把人放在自己掌控的地方,他才放心。

    这边,乔初瑜听完齐祀的话,上下一连成串,明白了他的用意。

    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

    告诉郭家还有沾了私盐的人家,会伤筋动骨,但不会抄家灭族。

    “明日过后,会有许多人送东西给你,阿瑜挑着喜欢的收了便好。”

    乔初瑜心领神会,嗔怪的打了他一下:“殿下拿阿瑜做筏子。”

    *

    半个时辰后,马车停下。

    马车直接停进了院子,乔初瑜没走两步路就进了屋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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