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娘娘她身娇体弱: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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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直接问皇后带来的太医:“怎么回事?”

    看着太子铁青的脸色,太医忙把和皇后说的复述一遍。

    听到若梅重则伤人性命时,齐祀目光蓦地冷了下来。

    皇后着急解释:“太子,母后真的不知。”

    齐祀审视的看向皇后,皇后心头一凉,就是太子刚被接回来的时候,最怨恨她的时候,也从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过自己。

    皇后压下心中的苦涩:“太子,不管你相不相信,母后觉没有要害侧妃的意思。”

    齐祀冷冷打断,抓住关键:“母后为何突然加了安神香的份量。”

    皇后回想:“昨日,母后有些头疼,就加了些。”

    齐祀听着这毫无辩白之力的话,再看看眼前这个他叫母后的人,无力感加深。

    给她留了最后的体面:“东宫的人,皇后以后还是不要见的好。”

    “来人,送皇后回宫。”

    皇后身形一抖,明白了太子话中的意思。

    东宫的人,自然也包括太子。

    太子和她,还是生了嫌隙。

    “殿下,东侧院的下人来禀,侧妃醒了。”

    齐祀一喜,转身出去。

    “祀儿——”

    齐祀步子一顿,回头,眼神冰冷。

    皇后意识到自己叫出什么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看着齐祀走近,用两个人能听到的身音道:“皇后分的清自己在叫谁吗?”

    *

    东侧院。

    魏太医给乔初瑜把完脉,面色一松,和自己料想的一般无二:“今早娘娘脉象强劲,老臣怕把错了脉,才没和娘娘细说。”

    乔初瑜惊讶:“脉象强劲?”

    这还是她看了这么多名医,第一次

    有人说他脉象强劲。

    魏太医习惯摸摸胡须,为乔初瑜解释:“娘娘今早的脉象是因吃了太多大补之物造出来的假象。”

    “猛然被外物刺激,所有旧疾显露在脉象上,乃是大喜。”

    乔初瑜晕了,发病了和大喜有什么牵连。

    魏太医不疾不徐道:“娘娘暗疾太多,隐藏太深,把脉不知深浅,配药也不好配,现全部显露在脉象上,老臣定能药到病除。”

    “只是娘娘底子不好,须调养一两年。”

    乔初瑜听明白了,抓住重点:“所以曹太医的意思是一两年之后,我就能和正常人一样健康?”

    一时间,屋内安安静静,乔初瑜和珍珠珊瑚都目不转睛的看着魏太医。

    “咳咳咳——”

    措不及防的几声咳嗽咳的珍珠珊瑚心一抖。

    魏太医捂着胸口:“老臣失礼了,前一阵得了风寒,还没好透。”

    乔初瑜的心跟着一起一伏:“无事。”

    魏太医:“娘娘说的就是老臣的意思。”

    “老臣现下回太医院为娘娘开药,请娘娘身边的侍女引老臣出宫。”

    乔初瑜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感觉像是在做梦:“珊瑚,送魏太医。”

    “给殿下请安。”

    脚步声传来,齐祀来了。

    齐祀快步走近内室,看到醒来的人,鼻尖一酸。

    坐在床边,紧张的看着她,带着些小心翼翼:“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魏太医和珊瑚给齐祀行礼,齐祀要转头问魏太医,乔初瑜拦住他,挥手让所有人都下去。

    齐祀没看到魏太医和珊瑚脸上的喜色,心尖一沉:“太医怎么说?”

    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乔初瑜看着齐祀脸上的紧张,玩心大起,熟捻的窝在他怀里,在放低声音问:“殿下,若是你以后都见不到阿瑜了,你会想阿瑜吗?”

    齐祀眼神恍惚了下,听懂她话里的意思,无意识的抱紧她,认真的答:“会。”

    “那你以后会有其他喜欢的女子吗?”

    “不会。”

    “那殿下可不能食言。”

    “好。”

    乔初瑜听着这回答,不满意了:“殿下,你就不能多说几个字吗?”

    这次,齐祀没有回答她。

    乔初瑜感到一股窒息,从他怀里挣脱开:“殿下,太紧了,呼吸不上来了。”

    齐祀忙松开,慌乱无措:“对不起,阿瑜,对不起。”

    看到齐祀眼角的红还有鼻尖的晶莹,乔初瑜愣住,他哭了。

    乔初瑜心虚眨眼,感觉自己玩脱了。

    直觉告诉她,要是再不说出真相,她完了。

    乔初瑜心中无比后悔,弱弱道:“殿下,阿瑜告诉你一个事情,你不能生气。”

    齐祀极尽温柔:“孤怎么会生阿瑜的气。”

    看着齐祀这表情,乔初瑜更觉完蛋。

    急中生智,乔初瑜亲了亲他:“那殿下说好,真的不能生气。”

    齐祀温柔的摸了摸乔初瑜的发丝,轻轻的嗯了一声。

    乔初瑜还是不放心,可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佯装开心的和齐祀说:“殿下,魏太医说,阿瑜调养一两年之后,身子就能好全了。”

    在齐祀的视线下,乔初瑜的声音越说越小。

    屋中静的只能听见乔初瑜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齐祀不答,乔初瑜心又飞快的跳了两下,和她撒娇:“殿下答应了阿瑜不会生气的。”

    说的时候,乔初瑜心虚的别过眼。

    半晌后,乔初瑜听到回答。

    “阿瑜觉得孤该不该生气?”

    乔初瑜听出了里面的意味不明,忐忑糊弄:“殿下说话,阿瑜听不懂。”

    说着,身子还往里面缩了缩。

    屋内再次陷入安静。

    看着自己和乔初瑜之间的泾渭分明,齐祀把人一把捞起,强势的揽进怀里。

    “阿瑜,以后别再拿这种事开玩笑。”

    他刚刚,是真的害怕。

    乔初瑜见他轻拿轻放,是不追究的意思,连忙保证:“绝对不会了。”

    齐祀稍稍缓过劲,松开她:“魏太医怎么说?”

    乔初瑜复述一遍,末了,她问:“殿下,阿瑜突然发病的原因找到了吗?”

    齐祀目光一黯:“坤仪宫常年燃着安神香,香中有一位药材叫‘落梅’,体弱的人一碰则会发病。”

    乔初瑜顿了顿,把最想知道的问出口:“皇后娘娘知道吗?”

    齐祀实话实说,皇后许久之前知道。

    至于这次她到底知不知道,只有皇后自己心里清楚。

    乔初瑜自觉自己也算个大度的人,但事关自己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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