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先给钱: 10、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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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谌风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技术,但是实在没时间问了,他马上就要饿死了,能想到的只有厨子做饭的好技术。

    “给我钱给我钱。”谌风不等了,对楼津渡伸出手,手指不断扇动着。

    楼津渡脸色终于趋于稳定的黑。

    刚才相处还没有一种在嫖的感觉呢,现在一下子就有了,真好。

    他垂眼问:“多少?”

    “不要这个钱,我没有手机。”谌风点了点手机上边缘,“要现金。”

    谌风除了大脑这个硬件有问题之外,所有显示屏都是最高配置,他手指纤长漂亮,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看上去略有骨感,捏起来却又很软,握着哪里都漂亮。

    “挡光了。”楼津渡抓住谌风的手腕,将他拉到自己旁边坐下,谌风受力坐下,在沙发上弹了弹,屁股痛得他差点没忍住喊一嗓子,但脸色苍白地斜眼瞪着楼津渡忍住了。

    罪魁祸首还在发短信,很冷漠地甩给他几个字:“等一下。”

    楼津渡在手机上点了点就关了手机扔一边,继续看书了,谌风目测了一下他的进度跟两天前比没变化,疑似在假学。

    但他现在又不是非常信任自己的目测了,因为一个很无耻且羞涩的原因。

    谌风收回思绪,视线顺着手机的抛物线跟过去,想起来重要的事:“我能不能玩一下你的手机?”

    楼津渡刚想下意识回一句“你自己没有吗”,就想起来这土包子真的没有。

    原始人吗!

    不过跟他也没太多关系,他没细想,嗯了一声。

    谌风在手机上认真搜索着——

    做那种事一次多少钱?

    浏览器则是非常直白地显示着:2025年pc价格。

    价格高的是1200-3000一次。

    这时机器人送来一沓现金,谌风已经不再信任目测,只能靠着他和钱之间的羁绊推断这一定是一万块。

    他把手机放回刚才抛物线的落点,咬着手指偷瞄了楼津渡一眼,又盯着桌上的钱目不转睛地思考了几秒。

    几次啊?他真的记不清楚了,昨晚是他脑子少有的混沌时刻,而且后来他不是晕了吗?谁知道楼津渡有没有继续干什么,毕竟他昨晚那样,要么是发病了要么是吃药了。

    谌风:“一万!”

    楼津渡被这突然的大喊吓了一跳,怀疑自己再跟这傻逼多待两天会气出心脏病来,没好气地说:“你真当自己金屁股呢?又哭又骂人,傻逼才给你一万。”

    谌风一双桃花眼微微弯了弯,由于屁股太痛坐得歪七扭八的,领口下的暧昧的痕迹就在楼津渡眼前晃。他胸前肿起来了,这件衣服料子软,离近了才能看出肿起的部位将布料不自然地顶起了的一小块。

    “你没逛过菜市场吗?我报高就是因为你要砍价呀。”谌风浑然不知地说。

    楼津渡不知道什么菜市场,只知道他看见这家伙就气得没工夫焦虑抑郁,脑子里除了生气和做死他之外没第三种想法,他冷哼一声:“我看你就值一块。”

    他话音刚落,谌风还没扯着唐老鸭嗓生气呢,肚子就先叫了一声。

    谌风眉毛一皱。

    “……”楼津渡眼不见心不烦地把书扣在脸,向后一仰:“拿走。”

    谌风拿上钱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一溜烟开心地冲到一楼,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才想起来自己还半身不遂着。

    他又扶着腰艰难地端了四趟菜,“身残志坚”地饱餐了一顿。

    谷思危自从铲了汤廷玉爱情的小苗后就一直心情好得不行,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都待不住,非得出来跟大家分享一下他的开心,这两天大部分同学已经被他分享的差不多了,游客们又因为他过度热情怀疑山庄有隐形消费而绕着他走,谷思危实在很寂寞。

    他这天正坐在这里吃长达一小时的午餐,试图随机抓取一些幸运的人来聊天,但大家似乎都行色匆匆。

    他看了很久,突然发现一个身影窝在角落,一个人吃了四个人的饭。

    长得有点眼熟。

    谷思危端着盘子坐了过去,“一个人吗?”

    谌风忙着吃,没有听见。

    他一没戴耳机,二没戴助听器,三长了耳朵,谷思危不信有这种沉迷吃饭无法自拔的人。

    他观察了一会儿,知道自己为什么觉得他眼熟了——这不楼津渡带上楼的那个吗。

    手段了得。

    “好吃吗?”谷思危拍了拍他的肩膀。

    拍到伤口了。

    谌风拿着饭勺的手一顿,嘴角挂着饭粒扭头看过来——

    谷思危愣了下。

    近看居然比远看还漂亮?难怪不喜欢人类的楼津渡都看上他。好精致的脸,跟整了似的……

    “同学,你也来研学?”谷思危打量着他。

    “对。”谌风继续吃。

    “这两天我怎么没见到你啊?”谷思危笑了笑,“你叫什么名字?”

    谌风突然放慢了咀嚼速度,发起了呆。

    谷思危等了半天也没等到答案,就看到他专心致志地发着呆——真不想理他还是脑子有问题?

    而谌风已经被这个问题一秒带回昨天晚上——或许是今天早上也说不定,反正时间很混乱——楼津渡扯着他头发问他叫什么名字。

    当时他莫名就不想回答,况且嘴很忙,总被楼津渡的手指塞,就彻底没回答了。

    他这一刻才突然想到前因后果,是因为他在那之前说了“以后见到你躲着走”,楼津渡说:“你最好躲得开。”而谌风又回答:“你都不认识我我怎么躲不开?我就要躲。”

    楼津渡后面接的那句“你叫什么名字?现在就说”的意思,难道是真打算从此缠上他了?睡上瘾了?下次还点你?是这个意思??

    “名字都不告诉我啊?”谷思危失落地说。

    谌风松了口气:“还好没有告诉。”这种钱他赚一次就够了……

    不然,就楼津渡这种强度,再来这么几晚上,他起码要上医院躺半个月的。

    好聪明。谌风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很满意地继续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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