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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可以,但先给钱》 7、四万(第2/3页)
谌风这段时间洗澡都在老九家的老旧浴室里,经常洗着洗着就变成凉水,不得不速速冲完泡沫就出来,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上次洗到一个水温恒定的热水澡是什么时候了。
此刻温热的水流在他身上滚动流淌,舒服得他差点站着睡着。
谌风美美地洗完出来后,发现房间里没人了,楼津渡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把身上的水珠都擦干,打坐似的在床上等了几分钟,等着等着,没见人回来,但发现这床好软。
谌风用屁股压了压……真的好软,弹弹的。
他弹着玩了会儿,给自己顺势弹平了,再十分顺手地一捞被子,立刻就失去了意识。
楼津渡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床上鼓着一团被子,过去一看,谌风裹得严严实实,睡得比死了还熟。
……谁允许了?
楼津渡半点也不温柔地摁着被子推了推:“起来。”
谌风纹丝不动。
楼津渡提高音量:“起——床!”
谌风皱了皱眉,翻了个身捂着耳朵面朝另一边睡去了。
楼津渡:“你赚不赚钱了?”
两秒后,谌风噌地一下坐了起来,被子向下滑去,刚好卡在他胸口那条疤痕处——楼津渡目测,当时估计是一个很深很深的伤口。
伤口的主人刚才睡得天昏地暗,被迫醒来后眼睛困得褶出了一道极深的褶痕,他往旁边看,对上楼津渡的脸,大脑中发出了哲学疑问。
我是谁?我在哪?他怎么在这?
楼津渡转过身刚要走,谌风鬼使神差地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抓住的时候又一秒忘记了自己原本要说什么,眉毛一皱,带着点刚睡醒时的鼻音说:“你怎么冰冰凉凉的。”
楼津渡愣了下,不自然地说:“可能是死了。”
谌风脑子还没醒,没听懂他的冷幽默,困倦地往旁边挪了挪,拍拍床哑声说:“这里暖,你这个床睡觉真是又暖和又舒服,我要继续睡了。”
他刚说完,丝滑地往被子里一出溜,没出三十秒,绵长均匀的呼吸就传进楼津渡耳朵里。
“……”他刚是怎么叫醒这家伙的来着。
楼津渡站在床边垂眼看他,故技重施:“我真的要扣你钱了。”
谌风呼呼睡。
“消极怠工,四万全扣了。”
谌风依然睡。
“你完了,倒欠我四万吧你。”
谌风早已睡得不知天地为何物。
楼津渡好奇了,这床真的有那么好睡吗?他立刻去洗了个澡,回来躺下感受了一下。
嗯,除了旁边多了个人很不习惯之外,跟其他床几乎有着百分之零的区别。
他狐疑地看了一眼谌风的后脑勺——该不会是突然长羞耻心不好意思了吧,或者是想反悔之类的逃避手段?
没门。
他把被子扯起来盖在谌风头上,哼了一声,闭眼睡了。
两人都没有床上多一个人睡觉的经验,好在睡姿都算老实,各自坚守着一亩三分地,不然半夜非得打一架不可。
就是谌风到了后半夜很爱卷被子。而楼津渡虽然自己睡觉的时候经常不盖被子,但有人抢他就来劲,半点也不让,睡梦中都坚持连人带被子一起给扯回自己这边来。
一晚上扯了这么两三次,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来时,楼津渡自然醒。他一睁开眼,就看到这个爱卷被子的家伙,此刻还坚持卷着半边被子裹在身上,趴在他胸口沉沉睡着……
难怪他感觉心脏被压得很闷。
谌风的头发有点自来卷,看上去很好摸的样子,蓬蓬的软软的。
楼津渡低头闻了闻,也许是因为昨天谌风用了他的洗发水和沐浴露,更或者是在他床里腌入味了……总之谌风现在闻上去跟他一个味儿。
很熟悉,但好不习惯。
楼津渡在被子里踢了谌风一下:“醒来,口水流我身上了。”
谌风收了收腿,没醒。
“你是不是猪精转世的啊?”楼津渡艰难地看了一眼床头的时间,这一觉怎么说也睡了有十个小时,正常人需要这么长时间的睡眠吗?
不过这家伙确实也不是什么正常人。楼津渡又低头看了一眼。顺带闻了一下。
谌风睡得很沉,长而密的睫毛乖顺地垂着,眉骨和鼻梁都生得漂亮,可见女娲捏的很用心,略显苍白的嘴唇轻轻闭着,比张嘴说话的时候讨喜多了。
楼津渡看了眼他山根偏右的小痣——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注意。
这时,谌风突然动了动,几根发丝在楼津渡下巴蹭过,楼津渡伸手挡了一下,谌风的手又突然从被子里伸了出来,带着灼热的气温贴在了楼津渡腰腹。
他细瘦的胳膊没多大重量,但还是压得楼津渡呼吸加重。
楼津渡一点没有好耐心,立刻怒了,用力将谌风掀开,坐了起来。
谌风软得跟面条一样,随便往旁边一摔,窝了窝,又重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
睡觉就睡觉,直接死了是什么意思?
不能一清早的只有他一个人在受罪吧,楼津渡气不过,动作粗暴地一把掀开谌风盖着腿的被子,看了一眼。
谌风又白又长的一双腿正自然地侧着叠放,大腿外侧有一掌大小的红印,不知道是刚压出来的还是胎记。楼津渡有点佩服自己的忍耐能力了,他移开眼。
等了几秒,楼津渡不死心地凑过去看了一眼正面。发育的一般——这不重要,反正没用。
重要的是谌风也有反应,虽然不多……不,凭什么不多。
楼津渡念头一起,立刻执行,动作粗暴地把谌风全身上下唯一的一件衣服也脱了。
这下看着明显了,楼津渡心里舒服多了。
谌风在睡梦中突然跟被人扒了似的,着急的不行,眼睛都睁不开就挥舞着手来抢被子……居然不是抢内裤。
楼津渡把他内裤扔旁边,拿起被角往谌风下身一盖,接着目光转移到他裸露的胸口,忽然又想到昨天晚上谌风指着问“你没有吗”。
种种行径……
楼津渡俯下身,又嗅到了谌风身上的味道,离得近了发现还带着点很淡的皂香,楼津渡没管,找准谌风左胸的粉色,用力咬了一口。
谌风浑身一抖,眼睛都没睁开就生生疼清醒了,本能地抽泣:“啊……哈,谁啊……”
楼津渡被这一声叫得身体反应更明显了,几乎感觉身体里一阵血液下涌,但不妨碍他心情愉悦,哼着小调下床洗漱去了。
谌风艰难地揉了揉眼睛睁开眼,胸口还在传来疼痛感,他不住地吸气,弓着腰像虾米一样捂了好久,才有力气下床。
罪魁祸首呢!谌风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也没看见人。
闹鬼!
“闹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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