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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她是乙游恶役千金》 120-130(第2/18页)
她就是负责这个孤儿院的修女。
舒凝妙第一次见她,却感觉她一定来自仰颂教会,不为什么,就因为这种仿佛只有她能感受到的,独特的无法言说的气质,很像入教已久的格拉纳夫人,甚至与时毓的完美假面有些微妙的相似。
女人声音和蔼,连带着院子里其他人的声音都不自觉放低了:“我是隐修女,你们就叫我隐吧,我是这里所有孩子的母亲。”
“妈妈。”艾瑞吉喊了修女一声,和她解释了前因后果。
隐修女指引他们往后走,孤儿院的后墙隔着莫约两条街,能看到一小片被人避开的区域:“那里就是仰颂教会的其中一个收容所,蒯宋来到我们这里工作之后,每几天都会抽出时间去收容所帮忙,会和他的死亡有关系吗?他离开那天并不是去收容所,只是去采购东西,但据阿绛小姐所说,她是在这两条街的小巷中发现他尸体的。”
“是不是还得看了才知道。”霄绛挠挠头:“我对这里不了解,看不出什么问题,但他们应该可以。”
“他们”中,一个插着手冷眼旁观、一个打着伞视若儿戏,还有一个看起来比凶手更像凶手。
艾瑞吉的目光在“他们”几个人之间转了一圈,最后还是朝着霄绛说道:“拜托你了,阿绛小姐。”
霄绛大咧咧应下来,大步往那边走。
昭撑着一把轻巧的阳伞不疾不徐走在其后,影子斜斜倒映下来,被树影分割成很多片。
舒凝妙落后几步,抓住缄口不语的那人手臂,微微侧了侧头:“你可以不去的。”
“关心我呀?”舒长延弯下腰,伸手按住她的手捉起来,用下巴蹭蹭她手心,声音仍是淡淡的,却带着连她都能听出来的开心:“没关系的。”
他展颜一笑,抓紧舒凝妙那几根窝在他手心里的柔软手指:“虽然我很讨厌所谓的教会。”
几分钟后,站在收容所门口。
来往忙碌的修士中,跪在地上的人背对他们,柔顺的发丝拖曳,淡然宁静,一身白衣别无装饰,这人在胸前划着看不懂的手势,此时转过头来,眉间痣在这张异常圣洁的脸上格外灼眼,过分苍白的脸庞反而有一种如同瓷器般非人的光彩,挑不出任何瑕疵。
他视线不加掩饰地直直朝着舒凝妙而来,黑沉无光的瞳孔似乎因向阳而掠过一丝微光。
微生千衡拢了拢耳边的长发,眼里俱带按捺不住的笑意,压着声音开口,含着恰如其分的困惑,看不见其他人似的:“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舒小姐。”
他尾音带着钩子,客气疏离的称呼也染上别的意味。
舒长延再次冷冷地开口:“但是现在,好像更讨厌了一点。”——
作者有话说:每个动作都精心设计过的圣子大人
表面2v2公平对决但某人背后实际空无一人哈,哥没和妙直说一是因为有默契,知道妙已经猜到了,二是他和昭也是朋友,两个人要真冲突昭没胜算,有人当场就叛变了,妙的素质决定了哥的素质
『昭的年终总结』
这一年,对你最重要的或许是【时尚】,你搜索了748次『时尚』相关词:#穿搭干货、#生活态度、#流行趋势、#诗歌、#审美积累、#高智感穿搭……
你曾搜索【同事是狗怎么办】,并一口气浏览了31篇相关内容,那一天在好奇里转来转去的你,找到答案了吗?
今年你一共拒接94次通讯,最常用的自动回复是【我辞职了】,看来你一定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吧。
第122章 质伛影曲(9)
看过来时,他膝边还躺着昏睡的病人,手边放着一碗黢黑的药汁,缓慢倒进病人的唇齿间。
如胶似漆的苦药气息萦绕在这方狭小的天地,阳光投在他脚下。
有一瞬间,仿佛构成了教堂彩绘玻璃上才有的图画,美丽的圣子悲悯地怀抱着逝去的生命,膝下也成了庄严的祭台。
“真巧。”微生千衡扶着脸站起来,黑而柔润的长发就这样披散在肩头。
他走到他们面前,眉弓如弯月柔和,接着用拖长、模糊的声音,目的明确地指向她:“是来看我的吗?”
若前一句还不明确,这一句舒凝妙能肯定他是故意挑事的。
她淡淡道:“不是。”
霄绛适时开口,解释他们来这里调查的原因。
“这样啊。”
微生千衡倒也不介意,还是那副神情,竟自然而然走到她身边:“那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他盯着舒凝妙的目光实在让人不舒服。
舒长延笑意宽和地搂住妹妹肩膀,只是眼睛里半点笑意也没有,只是冷静地审视着他。
和容悦色的圣子大人轻轻哎呀了一声,避开他眼神,嘴角微微耷下,又很快向上弯起,他似乎很擅长利用自己的脆弱和那张无往不利的面容。
昭用只有他们几个能听见的声音嘀咕:“这是有人性的人能露出来的表情吗?”
霄绛压低声音:“你们礼貌点行吗?”
舒凝妙对空气中弥漫的焦火味意兴索然,已经挣开几步,走在几人前面。
作为多t少要涉及议会政治的教会符号,微生千衡对他们的要求十分配合,吩咐身边的侍从离开,又故作苦恼地扶了扶额角,告诉他们:“这里一般是附近的信徒轮流过来照顾,想要找齐人还需要点时间,你们不如先在附近看看。”
昭毫不客气地坐下,笑睇身旁看似无害的青年:“那好,我就在这里等着。”
他一向是穷讲究的人,霄绛本来也没指望他做什么,别给她找事就行,就现状而言,舒凝妙看起来显然比他靠谱。
心知肚明彼此身份,他和舒长延杵在这里,微生千衡也不好抛下招待他们的职责继续黏在舒凝妙身后,挂着笑意站在原地。
满室难闻的熏蒸气味,痛苦挣扎的人,感官实在难以形容,一些人早已见惯了,一些人视若无睹。
霄绛迈开脚步,看见舒凝妙已经走远,侧身隐晦地对她勾了勾手,示意她过来。
她两步并三步跑过去,跟着舒凝妙从收容所后绕过去。
“去哪?”霄绛脸上显出迷惑的表情。
舒凝妙用只有她们俩能听见的声音说道:“这一片的福利设施归仰颂教会所有,包括孤儿院的来往人员,都会被辖区内的教堂登记在册。”
“你要去找那个叫蒯宋的老师的信息?”
舒凝妙没说是或不是,死的那个人是艾瑞吉从普罗米修斯带回来的,当然不可能在教会留下痕迹。
她们俩潜进教会教堂的档案室如入无人之境。
仰颂教会至今还保持着古典的手抄档案传统,档案室每一个角落都塞着满满当当的纸,除了现在通用的庇涅语之外,更古老的还会用古庇涅语记录。
霄绛一个字也不认识,只能安静地蹲在角落看她。
好在舒凝妙没花费太长时间,只是抽出其中一本翻了几页,便放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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