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乙游恶役千金: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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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伦嗤笑:“失敬失敬。”

    眼看前面就是教堂区,舒凝妙已经看见教会建筑的尖顶,外围站着几个白衣的教会人员。

    以为要查验身份,舒凝妙手轻轻扶地起身,却见少年打了个摆,车身直直地驶进去。

    “不用查t验身份?”舒凝妙蹙眉。

    “啊——?”行驶的速度太快,少年没听清,张大嘴回头:“不是说了吗,我熟,带个人而已,没事的。”

    门口几个教会人员甚至都没回头朝他们看。

    舒凝妙将手搭回摩托边缘,收回视线。

    教堂区里比外头干净整洁千万倍,环境虽然比不上主都,也还是让人有种松口气的感觉。

    至少吸进去的每一口空气看上去不含任何油脂和废品挥发的颗粒。

    “我带你去仰颂教会的主教堂,那儿是整个教堂区最大的地方。”阿伦对她的动作似是毫无察觉,还在絮絮叨叨地和她说些有的没的:“我们小时候经常来玩,整个新地只有这地方装了冷风机,又大又凉快。”

    “你是信徒吗?”少女微微挑眉,她不知道新地是什么模样,但在主都,很多教会都禁止非信徒享受教会福利,计较点的教会甚至会把蹭福利的人送去治安管制几天。

    “不是。”阿伦摸了摸下巴:“但神不就应该负责宽恕我们所有人吗?……到了。”

    他还没那么嚣张,车停在教堂周围树荫的隐蔽处,周围都是成片的植物花草,鲜有人出没,少年显然是来往其中的惯犯。

    舒凝妙扶着帽檐跳下车,轻声说了句谢谢。

    少年老神在在地抱着双臂,支在车架上,看她站稳,突然说道:“你不是新地人吧。”

    舒凝妙回身,帽檐和口罩的间隙中眼神依旧冷淡,似是懒与他辩解。

    “不能怪我,你这样子毫无遮拦,实在太明显了。”阿伦摊手:“你是犯了什么事逃来新地的?每年从庇涅流落新地的人不少,我看你不像落魄的人,一个女孩子孤身一人,实在让人很好奇啊……你是冲着谁来的?教会,还是普罗米修斯。”

    “当然,你不说也行,我只是好奇。”

    少年顿了一下,第六感有所警觉,耸耸肩道:“没人会对你的名字和过去追根究底,这就是新地的好处。”

    “我只是想提醒你——别想在这里惹出什么乱子。”

    他倚在车上,依旧是那副眉眼弯弯的开朗模样,笑意却没有笑容深,说是提醒,更像是警告。

    舒凝妙双手插在口袋里,这时却理他了:“那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毫不遮掩?”

    她大可以一路沉默,而不是顺着他的话状似无知地询问,暴露自己对新地知之甚少的事实。

    阿伦神色一僵。

    “因为我知道你没机会告诉别人。”

    “怎么。”阿伦并不害怕,只是笑容淡了些许:“你难不成还想对我动手?”

    少年手放在腰间,硬挺的制服勾勒出不属于人体的形状,看形状大小,应该是枪。

    热武器已经足够震慑大多数未觉醒的普通人。

    作为对他拔枪的反应,舒凝妙只是微微抬手,潘多拉压在枪口,很快锁住所有零件,连炸膛的机会都没有。

    他之前看她还有相当一段距离,一眨眼却已经站在他面前,少女的眼型宛如甜杏,瞳仁却是宛如深黑的红,看不清情绪。

    所以他看到的那一瞬间,注意到的只有自己背后顿生的冷意:“你是异能者……”

    少年的声音戛然而止,舒凝妙的手从他后颈移开。

    ——对付一个没有异能的普通人说不上有难度,更何况她早就想好了怎么做。

    舒凝妙没有做任何停留,反手提起他领口,将昏厥的少年拖到更浓密的草甸中。

    拥挤的草植被拨开,又很快合拢覆盖住俩人身形。

    仰颂教会不掺水分的绿化率在庇涅也是独树一帜的,教堂周围总有成片的花园和草甸,舒凝妙随口报出仰颂教会的名字,也是出于这里好脱身的想法。

    她不清楚这里还有没有其他人注意到她,但二次变装是必须的。

    不为别的,她绝对不能和普罗米修斯扯上关系。

    虽然她偷窃了国家重要资源,正被威胁世界的恐怖分子追杀,并且已经死过一次,但依旧坚信自己能回归平静的生活。

    所以,她一点儿也不想和恐怖组织扯上关系。

    舒凝妙穿上他的制服外套,将自己的外套给他套上,跨坐在三轮摩托上,指尖挨个拨弄了一番表盘。

    平时出入都有司机接送,不代表她没学过开车,三轮摩托她第一次见,但触类旁通,很快就上手。

    她还从阿伦身上摸出一张证件,破烂卷边的卡纸被泛黄的胶套包裹着,上面写着阿伦的名字、终端号码和地址。

    新地不存在ID证件,这应该是自卫队队员独有的身份证明,或许能应付查验,舒凝妙将这东西放进口袋里,将帽檐压得更低。

    教堂区占地不小,有限时间内,她想要一个个找过去是不可能的。

    刚刚在路上她已经在脑海里排除过一遍。

    教会的教堂白天一般全部开放,信徒可以自由走动、出入,基本没有较为隐秘的空间。

    而阿契尼并不是一个人躲藏,很可能和苏旎、艾瑞吉甚至其他几个失踪学生在一处。

    舒凝妙也清楚阿契尼这人极为张扬,做事出格从不遮掩,这么久没引起骚乱,他们所处的地方一定没有闲杂人等出入,偏僻且不引人注目。

    新地的教会迭代极快,大大小小说不出名字的教会在这里不停地兴建教堂,总有些边缘的小教堂被荒废,她打算先从这些已经废弃不用的教堂开始筛选。

    至于被她打晕的少年,她下手不轻,大概还要三四个小时才醒过来,现在有了驾驶工具,这时间足够她搜寻一圈。

    她启动摩托,松开刹车缓缓从草甸里溜出来,随即神情古怪地和另一个人迎面相撞。

    何止古怪。

    舒凝妙眉心一跳,看着先前安静的花丛里,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屈身的人影。

    苍白的长袍包裹住身躯,这人站在花丛里,长垂的黑发松散地编成了辫子,半搭在胸前。

    他垂着头,被黑色手套包裹的纤长手指提着洒水壶,微微弯腰将水珠抛在花草上。

    好半晌,他才抬起头,撩起其中一枚花瓣上的水珠,抬头看她,似是在微笑。

    微生千衡……怎么会在这里?

    这种时候突然出现的人,不亚于恐怖片结尾突然窜出屏幕的恶鬼,饶是舒凝妙已经尽力保持冷静,仍然感到头皮发麻。

    那熟悉的、仿佛没有一点光影可以反射的黑色瞳仁,定定地看着她,乃至笑意渐深,不可见底。

    但舒凝妙知道,他肯定看见了全程。

    舒凝妙连二十米开外的脚步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可就这么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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