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乙游恶役千金: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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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

    特殊情况是什么情况?

    舒凝妙蹙眉,她不可能真的待在学校里七天什么都不做,坐以待毙不是她的性格。

    “那我们回家不是更安全!?”学生不满地反驳。

    “失踪的学生里也包括走读生。”工作人员一板一眼:“离开界限,我们不能保证任何安全。”

    反驳那人语气染上几分胆怯:“那也太……”

    舒凝妙走进学生堆里,看着工作人员一个个将想离开的学生劝回去。

    眼看人越来越少,舒凝妙就变得显眼了。

    工作人员走到她面前,不耐地开口道:“回宿舍好好待着就不会有事,快点回去。”

    舒凝妙咬紧下唇,半晌,轻轻扯动了一下嘴角,目光微抖,突然伸手捂住胸口,腿软似往下倒。

    周围的工作人员顿时全围了上来。

    舒凝妙脸色煞白,是真的憋着气,憋到胸口发疼才开口说话,声音断断续续:“我……好痛……”

    工作人员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毫无征兆的发病,面面相觑,急道:“送医务室吧?”

    她马上起身,口齿清晰道:“我只去全区最好的医疗所。”

    工作人员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她咳了一声,提高声音:“没听见吗!?我骗你们不是耽误我自己治疗吗?”

    他们是被分来保护学生的,也知道这个学校里的学生都非富即贵。

    这个学生要是真的病死,他们无论如何也逃不掉追责。

    几人互相对视,最后还是决定留一人通知上级,送她去医疗所。

    舒凝妙保持着西子捧心的姿势,余光观察他们的动作。

    车身有治安局专用的徽章,可见防范t是真的严密,不是做做样子。

    车行至半路,舒凝妙察觉到终端疯狂震动,见同行的工作人员似乎在汇报什么,她抽出终端看了眼。

    居然是八辈子都没给她打过电话的舒父。

    她已经猜到对方的来意,拿起终端,对面传来舒父的怒吼:“你到底在哪?打你终端也没人接,你弟弟不见了你知道吗?!都是你的错。”

    舒父嗓门太大,前面的工作人员闻声回头,舒凝妙又立刻虚弱地咳了几声。

    “为什么治安局的人说他失踪了?”舒父在那头大吼大叫:“是不是你说了他什么?”

    那怒吼的声音逐渐远离话筒,又对着别的地方喊起来:“马上去找啊!你们这些治安局的都是吃白饭的东西。我就这一个儿子,你们不找,就让行使者找,你们知不知道舒长延是谁?”

    舒凝妙刚摁下挂断键,身体因为刹车微微前倾。

    车子还没到目的地,却在路边停下来。

    几名工作人员陆续离开,驾驶座的车门打开,另一个人接手了她这个麻烦,自然坐下。

    “怎么不咳了?”羽路单手扣上安全带,侧身看她。

    连续通宵几天没有合眼的羽路在奔赴国立联合大厦的路上接到来自下属的电话。

    舒凝妙不省心他早就知道,与其放着她折腾自己的下属,不如把她带去乐意她不省心的人身边看着。

    现役三位行使者01、02、03都已经回到了主都,现在没有哪个地方比联合大厦更安全。

    ——有时候他也会因为这些议员怕死的程度而觉得好笑。

    他正好要去联合大厦,于是路上和下属换了车,打算把舒凝妙也一起带去联合大厦。

    舒凝妙不说话,他关掉自动驾驶系统,打死方向盘——工作乏味又令人作呕,重复同样的事、同样的话术,只有开车时他头脑才清醒一些,因此只要不是重要场合,他都用手动挡开车。

    “我送你去你哥哥身边。”

    舒凝妙一口否决:“我要去医疗所。”

    进了联合大厦的门,想出去就难了。

    加上之前入侵国立研究中心偷窃的履历,她现在做贼心虚,不想被搜身盘查。

    “……可以。”羽路叹气,舒凝妙感觉到车身逐渐提速,开始超越周围一辆又一辆的车:“我给你办住院,但是你不能出去。”

    舒凝妙“嗯”了一声:“知道了。”

    十几分钟的路程缩短成了五分□□路将车停好,但舒凝妙发现车门还是锁死的。

    羽路侧过身,再次警告她:“不要离开医疗所。”

    “……发生了什么?”舒凝妙从他的口气中听出了风雨欲来的意味。

    失踪的五个异能者学生里有艾瑞吉和苏旎,这事肯定和普罗米修斯有关系。

    但观察羽路的态度,又有诸多奇怪的点,羽路如果觉得她会成为目标,很危险,一开始就不会答应让她来医疗所。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是叮嘱她不许离开。

    “不仅科尔努诺斯,庇涅的五个区接下来都会陆续发布出行禁止令。”他缓缓地叩响方向盘:“防止恐慌。”

    “议会……收到了一个预告,或者说是威胁。这个威胁关系到全人类,而不单纯是某个人。”

    羽路的眼睛清正,毫无杂念,舒凝妙总觉得他是一个实心的人,看起来沉甸甸的:“我不相信,但不希望因为我的不相信而酿成祸端。”

    他下车替她打开车门:“去吧,只要不离开这里,怎样都行,我去联合大厦报告工作了。”

    舒凝妙奇怪地弯腰,手搭在摇下的车窗框前,仰头看他:“你这么信任我?不用写个契约什么的,你车上不是有很多吗?”

    羽路低头,看见她额前的碎发,柔软得像羽毛。

    他是长子,严苛的家规,他从小到大都是独自一人,没有亲近的兄弟姊妹。

    他知道舒凝妙是舒长延的妹妹,但俩人找不到丝毫相似之处,关系也说不上特别和谐亲密。

    如果说舒凝妙是一片柔软的羽毛,舒长延就是比金属还硬的石头。

    一片柔软的羽毛落在手上,因此那点麻烦也只是羽毛骚动的痒意。

    “行。”他轻声开口:“要拉钩吗?”

    舒凝妙抬起手,做出拉钩的手势,在羽路要碰到她小拇指时倏然抽手拉高,对他摆了摆手,转身离开。

    羽路失笑。

    舒凝妙走出车库那一刹,听到羽路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耶律器的时间不多了……他大概还想见见你。”

    能说的话,他刚刚大可以直说,这显然是不想让人听到的。

    她没有停顿,顺着旋转楼梯继续往上走。

    好歹也嗯了几声,羽路虽然离开,她还是要装装样子的,没有立刻离开医疗所。

    前段日子频频造访,这家医疗所的人都已经认识她,她示意医生随便给她开盒维生素填上就诊记录,提着药往二楼走。

    想来想去,她能在医疗所耐得下性子待着的地方也只剩下这里。

    病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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