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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大明小户女》 120-130(第7/21页)
见女儿有志气,不由道:“你放心,娘一定会为你找一桩比她还好的亲事。我怀疑那小蹄子常常无缘无故的说是为她爹娘去庙里点长明灯,乔张做致,勾引人家的。”
有女儿安慰,祝太太有了生气,中秋过后,还带着全家一道去上香,可惜的是这次上香,祝二姑娘却不小心跌入湖中,过了身。
祝太太被拿下大狱,就连祝大小姐也不许出门,此案因是刑部官员眷属,移交大理寺审理。萧景时回来就和妙真说了这件事情:“你和祝家人接触过,祝太太对她侄女如何?”
“当时她交际都是只带她女儿来见我的,我也去过祝家,她那侄女衣裳打扮虽然没有她女儿那样,但也算不错。寄人篱下嘛,总不能和真正的小姐相比。”妙真道。
祝太太这个人喜怒都显现在脸上,听到侄女的亲事就不开心,见到喜欢的人就立马转换面孔,这说明她至少是个不加掩饰的人。
萧景时听完,叹了一口气:“按照你这么说,她倒是可能因为心中不平,简单粗暴的就把侄女推入湖中。可是我审过她,还有当时一起去寺庙的下人,都能证明祝太太虽然抱怨过侄女,可并没有指使谁去。”
“真是奇怪,祝二姑娘一个刚进京的小姑娘,她也没办法和别人结仇吧?”妙真觉得很诡异。
二人正说着话,见大理寺有官员过来道:“祝太太在牢里自缢被救下,已然命悬一线了。”
萧景时看了妙真一眼:“娘子,恐怕要请你过去帮忙医治一番了。”
“萧廷尉,我拿了药箱就过去。”妙真一刻也不想耽搁。
萧景时愣了一下:“你这么快叫我官职了?不过,叫的倒好。”
妙真笑道:“这我还不知道,办差事的时候要称官职。”
第124章
大理寺的牢房有一股特有的潮湿阴暗的味道,若是妙真一个人她不敢来,还好后面跟着萧景时。祝太太只是昏迷了过去,并没有大碍,妙真给她扎了几针,又让人灌了药,她才悠悠醒过来。
“祝太太,案子尚未查清楚,你这样自缢,别人以为你是畏罪自杀呢?”妙真道。
祝太太咳嗽了几声,眼睛发直:“萧夫人,即便我出去了又如何?我这样下过大牢的女儿,终究也是遭人嫌弃。”
“祝太太,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你死了,才什么都没有了。你有儿有女,正常人都想堂堂正正的走出去,除非你真的指使别人去推祝二姑娘。”妙真道。
祝太太听妙真这样说,赶紧摆手:“没有,我真的没有。您可一定要相信我啊?”
妙真见她这般说,不由得道:“我自然想相信你,咱们两家说起来还有亲呢,要不然我家老爷也不会让我专门来这里为你医治。”
“二丫头虽然不是我所出,我也没有视如己出,可是我也不会害死她啊。”祝太太其实起初听到祝二姑娘跌足到湖里还觉得幸灾乐祸,觉得死丫头配不上那样的福气,可立马祝二姑娘身边的丫头被审了之后,都说她嫌疑最大。
比起妙真的和风细雨,萧景时是懒得废话:“那祝二姑娘在死前得了一门不错的亲事,听闻你心中不快,诅咒过她,还睡了好几天。”
祝太太一听有些心虚:“我是这样来着,可那是因为我觉得我家大丫头比她好多了,她凭什么比我们大姑娘嫁的好?可是即便这样,我也就嘴上说说,没有想过害她啊。”
“这么说,你的确嫌疑最大。”萧景时淡淡的道,祝太太从萧景时脸上看不出来半点别的情绪,连忙喊冤:“萧廷尉,我真的没有。”
“你若真的要洗刷冤屈,就得老老实实的告诉我。”萧景时目光如炬。
……
审了半天,祝太太还是说的这些,萧景时只好先让人看押起来,这次不能让她真的再上吊了。
从大理寺走出来,虽然是初秋,已然觉得有些冷了,萧景时亲自给妙真披上披风。妙真仰起头问他:“如何?还是没进展么?”
“已经有进展了,明日我去找刑部侍郎那边去问问,这个案子不大,但是牵涉到的都是官员。”萧景时笑道。
妙真指着不远处的馄饨摊:“我肚子有点饿了,不如吃点东西回去吧。”
萧景时欣然同意。
另外一边祝大小姐也把饼掰碎了放嘴里,这些天她虽然没有出去,但是也听到不少人说是娘嫉妒堂妹害了堂妹,就连爹都这么问她,她说不是,爹就说人都被抓了,她没罪人家抓她干嘛?
祝大姑娘很了解她娘,的确算不上什么温良恭俭让的好人,对堂妹也不是很好,要说害她的命绝对不可能。
说白了,刑部侍郎那个儿子是个眠花宿柳的纨绔,将来还不知道如何呢?这般低娶,不知道是不是有问题。
娘何必如此?
在次日,萧景时锁定了刑部侍郎府邸,很早就出门了。肇哥儿过来请安后,还问起妙真:“祝家的事情怎么说?”
“你爹说四处都得查探一番,不能只查祝家,毕竟祝家以前都好好地,自从刑部侍郎家里上门提亲后,就出了事。”妙真还没说的是,萧景时一开始就让人盯梢刑部侍郎府邸了。
肇哥儿感叹:“娘,我还以为这是因为女子嫉妒闹出来的。”
“万事万物,不可一概而论。我看你爹判案就是这般,从来不会先入为主,你也万万不要如此。比方上回咱们俩去蓟州办的那个案子,结果就是个心胸狭隘的男子因为求爱不得污蔑别人的,这次也未必是祝太太,我不否认内宅也未必没有这种事情发生,但是千万不要用固定的想法去判案。”妙真虽然也未必懂断案,但她这些日子常常听萧景时说案情,也是会总结的。
肇哥儿看他娘这般,忍不住打趣道:“娘如今和爹爹比在河南的时候更好了。”
“不许打趣长辈啊。”妙真和孩子们的关系都比较亲近,见儿子这般说,也不是真的生气。
肇哥儿回去看了会书,独自出去外面打探,但这次又是他摸到了头绪,查到刑部侍郎的儿子原本在上祝家提亲时,其实家中正在议亲,是他自己色迷心窍,因为惊鸿一瞥看到了祝二姑娘,闹着要娶别人。
可就在他准备跟萧景时说的时候,萧景时已然破案了。
妙真忙问道:“天呐,到底是谁啊?”
“说来好笑,是他家之前议亲过的人家,那家姑娘身份的确比祝二姑娘高出不少。正好说了若是定下亲事,就让其族兄南下采买嫁妆,你也知道采买嫁妆这利润多大,猛然这亲事不成了,那人少了一桩进项,还被刑部侍郎的儿子排揎一顿,正好他在庙里闲逛,恶从胆边生,怒从心头起,就派人把祝二姑娘推下去了。”萧景时道。
妙真叹道:“真是阴差阳错。”
萧景时负手而立:“谁说不是呢,怎么咱们女儿当年说亲,没有这许多事情呢。”
“所以事以密成言以泄败,就是这个意思,其实咱们家芙姐儿当初来京,五房的刘氏也不是没有那个意思。但我一直带着女儿,即便最后和韩家交换庚帖,连三嫂都没说,没成的事情谁都不要说最好。”妙真想自己素来小心驶得万年船,就是怕有些事情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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