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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大明小户女》 120-130(第19/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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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何时做的?怎地我都不知道?”他一脸欣喜。
妙真笑道:“若是样样都告诉你,可不就没有惊喜了,如今儿媳妇接手了家务,我呢有病人就看,没病人的时候可不就清闲许多了,就能看看书,做做女红了。”
萧景时知晓妙真这个人不在意谁管家,但他道:“人一旦不掌权,下面的人就容易阳奉阴违,你也不能事事都不管。”
“放心,我自有分寸。”妙真笑嘻嘻的。
萧景时难免想的多一些,一个国家都是一朝天子一朝臣,更何况是一家呢,真真虽然轻松了不少,但是不掌权,下人难免不听她的。
丈夫真心为自己着想,妙真哪里不知道,但是明年柳氏就要过门了,两个儿媳妇,都不普通,将来哪里还用她操心,她们自己可能就较量起来,不敢胡来。
四月府试,肇哥儿亲自送弟弟去科场,肇哥儿看着比自己还高的弟弟,回来的时候还同妙真道:“诤哥儿那么高的个子,不知道在考房能不能睡好。”
“这你就不必担心他了,他心里不藏事,一会儿就睡着了。我就是怕他考不过……”妙真最担心这个。
肇哥儿笑道:“北直隶比咱们苏州府都好过,且儿子和爹爹知晓考官是谁之后,揣摩过他喜好的文章,再让诤哥儿按照主考官心意写,不说案首,至少中个童生试是没有问题的。”
妙真没有接触科举之前,根本没想过还有这么多的门道,所以有时候未必是你不行,而是这些科举世家有诀窍。
这些诀窍甚至至关重要。
府试通常考三场,前两场考一天,第三场考两天。第一场考试为正考,这场考试通过之后,才能继续下一场考试,也就是覆试。
诤哥儿常年习武,精神状态很好,头一场出来,晚饭和妙真说起考场情况:“有一个老爷爷都那么老了,还来考呢,出去的时候被抬着出去的。”
“不许这么嘲笑别人,好些人到了这个年纪早就放弃了,能坚持这么久不容易。”妙真说着用碟子装了炒花甲给他,花甲利尿,诤哥儿现下需要把身体清理干净。
“娘亲,儿子在考试的时候,好想你和爹爹。”诤哥儿道。
他不是嘴甜,是真的很想爹娘。
萧景时听了都有些动容,妙真却道:“你哥哥可是陪你读书,又亲自送你去考场,怎地不想哥哥?”
“哥哥现在有嫂嫂了,而且哥哥教我读书可凶了。”诤哥儿想起来还有些怕呢。
妙真道:“谁愿意冒着得罪人的风险教你,还不是只有你哥哥。”
诤哥儿嘻嘻直笑。
用完晚饭,他就赶紧跑回房歇下了,等第一场通过之后,陆续参加剩下两场,总算团案里写了萧诤之的名字。
诤哥儿就是童生了,不必再因为府试未过,还要再考县试,家里自然也请亲近的人吃酒。
柳家人也请诤哥儿过去了一趟,诤哥儿人长的精神,性情直率,很得老丈人和舅兄喜欢,还偷偷让他见了柳姑娘一面。
诤哥儿想着自己也不是哥哥那种如仙鹤一般优雅的人,索性舞了一套剑,他还收剑时挽了个剑花,颇受礼仪,让柳小姐见了之后十分倾心,以书相赠。
这些书搬回来后,诤哥儿立马就到正房说了:“柳小姐待儿子真好,还送书给儿子呢。”
“柳家诗书传家,在以前门阀士族时,书都是不外借的,能送这么多书你,你说的没错,就是待你很好。”妙真也为儿子高兴。
诤哥儿又道:“娘,我觉得柳小姐似乎很喜欢我,可是我们也没见过几面啊?”
“大概你的衣裳是你爹帮你搭配的吧。”妙真扶额。
诤哥儿习武,喜欢穿贴身的衣裳,颜色还随便搭配,妙真觉得读书人要飘逸出尘,所以选的衣裳多是直裰那种。
后来是萧景时看不过去说了实话,觉得他们母子都太土了,所以他亲自帮儿子设计的衣裳,果然穿上之后整个人挺拔英挺起来。
诤哥儿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又去书房缠着萧景时帮他多做几身衣裳,萧景时指了指他:“站在那里别动,都没洗手,一身汗味,就过来薰我?”
“对不住爹爹,儿子立马去洗了过来。”
“你那个洗澡可不叫洗澡,叫涮水。罢了,过来离我三尺远的地方坐下,我有话同你说。”萧景时指了指远点的凳子,不许儿子靠近。
诤哥儿被他爹嫌弃也不埋怨,笑呵呵的听他爹问起,也都老老实实的说了,末了还道:“娘说都是因为您帮儿子挑的衣裳好呢。”
“你娘怎么什么都跟你说,不过说的也没错,只不过也得看我的心情。”萧景时也不是什么慈父人设,除非妙真要求他。
诤哥儿见他爹答应了,还要为萧景时表演剑舞,萧景时快被儿子弄的没气性了,这孩子小时候倔强的很,很有性格,长大了怎么这么逗啊?
见爹爹也不愿意自己舞剑,诤哥儿就道:“爹爹,儿子这就回去睡…读书了。”
萧景时无奈摆摆手:“去吧,去吧。”
第130章 爹爹的书终于火了
因今年大宗师只提调生员,明年才提调童生,所以诤哥儿还要去书院读书,等明年参加院试。萧景时看儿子庆幸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若是在书院玩乐,不思进取,看我不过去打断你的腿。”
诤哥儿点头胡乱应付,心想爹爹现在还能追上我才怪呢。
他心态其实比大多数人要强,被教训几句就赶紧去书院了,而妙真她们把这些家里的大事都完成之后,总算是能够歇息一段日子,从四月中旬到端午之前,她几乎都不出诊,家中看诊也看的不多,更多功夫都在休息。
每天早上做二十个仰卧起坐,晚上做二十个仰卧起坐,白日不晒太阳,清淡殷实,就两个月左右,感觉自己都瘦了一些。
这减肥果然是有闲工夫不操心的人才能减下来。
但是还要坚持,她不赞成那种绝食减肥法,一定要生活化的法子,若是能够在中秋节前瘦下来,她就可以奖励自己吃两块月饼。
其实她现在减肥并非是取悦别人,而是要让自己过一种更规律的生活,更可控的生活,她不希望现在生活好的时候,就什么都放松了,现在放松的是身材,到时候医术那些都可能会退化。
所以早上一大碗鱼肉粥,她只吃了三分之一,然而吃了一颗水煮蛋和一碟青菜足矣。
用完早饭,韩若贞过来了,她见妙真今日身上穿着柳黄衫子外罩一件薄薄的鲛纱,腰间细着葱绿的绦子,头发没戴那鬏髻,而是在乌黑油亮的头发中间插一把白玉梳篦,旁边点缀星星点点珠花,竟然清雅脱俗,显得人气质很好。
“婆母这一身打扮真好。”韩若贞由衷道。
妙真不好在小辈面前秀恩爱,这一身是萧景时帮她选的,他选的衣裳并不繁复,但是搭配起来就是不同,所以听儿媳妇夸奖,她笑道:“你嘴真甜。”
韩若贞既是过来请安,也是过来汇报家务的,平日衣食住行的支出,还有家中花亭的修缮,药品的采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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