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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社恐被听心声后,宫斗躺赢》 100-110(第8/16页)
善与郑相从皇庄回到宫中,前来向元明帝回差。
两人进屋回了安置萧允珏的情形,郑相道:“二皇子哭闹不休,吵着要回宫。所幸德妃娘娘将身边伺候多年的菊香派了去,菊香自小看着二皇子长大,二皇子有熟人在左右,已经安定了下来。薛沧留了皇城司的兵丁严加看守,皇上且放心。”
元明帝冷声道:“亏他还有脸哭闹!朕已经对他仁至义尽,他要是改不了性子,朕也就当没这个儿子!”
郑相叹了口气,道:“皇上息怒,保重龙体为上。”
元明帝不欲多说,摆了摆手道:“你上了年岁,来回奔波也累了。先回去歇着吧。张善,你且留下。”
郑相忙谢恩,抬手施礼告退。江舲在偏屋看着萧允瓒萧允琅写大字,在屋外守着的文涓进来,小声道:“娘娘,郑相出来了。”
江舲赶忙走出屋,郑相看到她,停下脚步,抬手遥遥施礼。江舲颔首还礼,郑相恭谨地立着,她暗暗松口气,走上前道:“郑相辛苦了。”
“臣谢娘娘关心。”郑相抬手施礼下去,他叹了口气,小声道:“不瞒娘娘,赶路倒好,臣身子骨硬朗,还受得住。只二皇子闹腾得厉害,德妃娘娘身边的菊香劝说,被他又打又骂,最后实在无法,堵住嘴捆在了床上。他渴了累了,没力气吵闹,总算安生了。”
江舲心道被袁长生逃脱了去,郑相这边总算有所收获。他特意向自己回差,前朝那边,已成了七七八八。
“赵德妃舍不得二皇子,前来向皇上哭诉,皇上身子不好,哪有力气见她,说是她若想念二皇子,就去皇庄陪二皇子。最后,赵德妃回了福宁宫。唉,二皇子是赵德妃所生,他的性子,连赵德妃都发怵。”
江舲轻轻摇头,无奈地道:“二皇子还年轻,懂事了就好。”
郑相神情微愣,道:“还是慧淑妃教导有方,三皇子四皇子年纪虽幼,两人聪明伶俐,懂事知礼。唉,娘娘要谨慎替三皇子四皇子选好伴读,二皇子的伴读赵舜,领着二皇子成日出去玩乐,带坏了二皇子,赵侍郎将赵舜打了个半死,也无济于事。赵侍郎不知从何处得到消息,赶来臣府上要见臣,臣府中先前派人在城门口守着,说是赵侍郎不肯走,如今还在臣府中等着,臣要赶回去,打发了赵侍郎。”
江舲心中一动,肃然道:“赵侍郎消息还真是灵通。此事毕竟事关皇家脸面,不便对外声张。郑相可要仔细问好了,究竟是谁给赵侍郎传了消息。”
郑相忙道:“臣也是这般想,皇上身子不好,臣先前都没敢与皇上说,打算待查明之后,再向皇上回禀。”
江舲点点头,道:“郑相赶紧回府去,查个水落石出,定要将那散布消息之人抓出来。”
郑相道是,抬手告退。江舲正在凝眸思索,张善一脸绷不住地喜悦,从卧房走了出来。
“娘娘。”张善见江舲立在廊檐下,喜滋滋上前,道:“袁长生犯了差错,皇上差奴婢领了都指挥使的差使,以后不能在御前听差,奴婢这段时日得娘娘照顾,奴婢舍不得娘娘。”
说话间,张善撩起衣袍就要下跪,江舲笑着抬手,道:“你快快起来,我还要跟你道声喜呢。”
张善坚持跪了下去,响亮地磕了个头后才起身,咧嘴笑道:“皇上说是娘娘的主意,奴婢得了差使,都是娘娘的恩情。娘娘的大恩,奴婢没齿难忘。以后,奴婢定会好好孝顺娘娘。”
江舲笑道:“皇上将差使交给你,你莫要辜负皇上的信任才是。勾当皇宫的差使不易,你快些去吧,别耽搁了。要是遇到麻烦,你来寻皇上回话,若我有帮得上忙之处,你也可与我说一声。”
张善大喜,感激地道:“多谢娘娘,多谢娘娘,有娘娘这句话,奴婢就不怕了。娘娘保重,奴婢先告辞。”
当日夜里,张善领着护卫巡逻时,便不小心脚滑,摔得鼻青脸肿。
张善顶着青紫的脸,羞于去见元明帝,遮遮掩掩前来寻江舲。
江舲打量着张善,他的鼻子歪到一旁,嘴角破裂出血,一看就摔得不轻。
天气晴好,宫中路途平坦,夜里巡逻有灯笼,要摔成这般不易,定是有人使坏。
除去袁长生柳贤妃,江舲不做他想。本以为他们会安定一段时日,没曾想,竟然按耐不住,这般快就动了手。
江舲神色凝重,冷声道:“你将事情的前后经过,仔仔细细道来!”
第106章
袁长生掌管勾当巡护皇宫多年, 张善深知他凭空而降,免不了遭受到刁难。他万分小心到了值舍,原来袁长生的属下皆在。他不禁摆好架势, 让人拿来名册,随意点了名, 安排了巡护之人。
令张善意外的是,他们无一人反对, 皆恭恭敬敬听从了安排。张善能在御前当差, 从不敢自大,以为是他的权势, 让底下的人服服帖帖。
一切太过顺利,张善愈发谨慎。他对巡护之事并不熟悉, 为了稳妥起见, 如往常袁长生那般,亲自领着护卫巡护。
张善进宫多年,对皇宫的路线熟悉无比。后宫入夜后, 除去他们走在夹道的脚步声, 四下安宁静谧。
行经过一条条夹道, 诸事如常。初夏的夜风轻拂, 吹来浓郁的栀子花香, 张善提着的心, 不由得渐渐松弛下来。
突然,从夹道墙上闪电般窜出一道黑影, 一声如婴儿般的惨叫声接着响起。黑影落在身前, 张善猝不及防,惊得蹬蹬后退,脚下不知踩到什么, 尚未反应过来,往前扑了出去。
“磕在了刀柄上。”张善声音嗡嗡,哭丧着脸指向鼻子,说话扯到伤处,痛得呲牙裂嘴。
“奴婢看清楚了,是一只野猫。”张善缓过气,继续说道:“宫中时常有野猫出入,野猫跑得快,一溜烟就不见了。无人推奴婢,奴婢也不曾与人相撞,脚下踩到了一颗石子,路上有石子,也并不足为奇。”
江舲冷笑一声,道:“野猫恰好从墙上跳下来,你恰好踩到石子,恰好摔成了这样。即便查,也查不出个所以然,你就是倒霉摔了一跤,简直摔得天衣无缝。”
“不知为何,奴婢半点都不信,坚信有人故意使坏,给奴婢一个下马威。从奴婢到值舍时,奴婢就觉得不安了。”
张善一脸晦气,懊恼地捶着手心,“奴婢笨,寻不到破绽。就算心知被人陷害,也无计可施。”
江舲皱起眉,问道:“袁长生如何了?”
张善道:“袁长生结结实实矮了二十板,打得后背血肉模糊,许多人都瞧见了,躺在直舍养伤。”
江舲并不感到意外,既然袁长生想要金蝉脱壳,他必须拿出几分真来,做给元明帝看。
张善神色疑惑,不解道:“娘娘,奴婢不明白的是,既然不满奴婢,让奴婢摔一跤,只为给奴婢一个下马威。差使到底仍在奴婢手上。幸好奴婢大度,要是奴婢小心眼报复,岂不是得不偿失?”
江舲瞥了眼张善,没戳穿他吹嘘自己大度的话。张善算不得斤斤计较,但绝非大度之人。上任初始便摔得颜面尽失,他肯定会记在心上。
“他们对你毕恭毕敬,老实听差,你找不到借口革除他们的差使,换上自己的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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