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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社恐被听心声后,宫斗躺赢》 60-70(第6/16页)
受。”这时,江舲走了出来,朝元明帝屈膝见礼,坚定地道:“我不接受你的赔罪。”
元明帝愣住,段才人对着江舲的斩钉截铁,似乎一下也没反应过来。
“段才人,你污蔑的是我儿,我儿不会说话反驳,我必须替他讨回公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你那些污蔑之言,传得沸沸扬扬。皇上只令你赔罪,你就该当着众人的面赔罪,承认你是你不安好心,一派胡言,故意将脏水泼在无辜稚儿身上。”
江舲笑了起来,声音不高不低,道:“段才人,你来繁英阁赔罪,是赔给谁看?莫非是赔给寒风看,赔给皇上看?段才人,我这个人,光明磊落坦坦荡荡,不会那些弯弯绕绕,只你的那些做派,我又不是傻子,你做给谁看呢?”
元明帝脸抽搐了下,变得不自在起来,不由自主别开眼,不敢去看江舲。
段才人靠在顾嬷嬷身上,不停地摇头,“淑妃娘娘误会了,我是真心来赔罪……”
“我不接受啊!”江舲拔高声音打断了她,嘲讽地笑了。
“你看你,站都站不稳,在月子中顶着寒风出门,我却不让你进屋,你给我磕头下跪,我还是不见你。哎呀,要是传出去,我就成了欺人太甚,做得太过分了。因为你弱,你就有理,反倒成了被欺负的人。你阿爹永安伯也大张旗鼓去江家赔罪,永安伯身份何等尊贵,都纡尊降贵去向一个小郎中赔罪,若还是不宽恕的话,就是不知好歹,咄咄逼人。”
江舲不去看元明帝的脸色,亦不理会哭得梨花带雨的段才人,啧啧感叹了两声。
“你们永安伯府,真是家学渊源。江家小门小户,真真不敢与之相比。扮柔弱,使出苦肉计,将强买强卖,行欺凌之事做得冠冕堂皇。”
江舲眼神冰冷看着段才人,一字一顿地道:“别拿人都当做傻子,耍些上不得台面的心机。你的赔罪,我不接受。以后你赔不赔罪,我更不在乎。因为,我不想再与你有任何来往,你就是一摊恶臭的粪水,我不想沾上一身的粪臭!”
不出所料,段才人哭得直抽气,眼睛翻白晕了过去。
江舲大爽,畅快淋漓得浑身毛孔都在飞舞。
贵人说话做事,就是包裹着粪便的糖。即便是恨不得将对方挫骨扬灰,必须要讲究脸面,姿态的优雅。
江舲也学了七七八八,但她的本性并非如此,更喜欢红刀子进白刀子出。
段才人就像躺在脚面上的癞蛤蟆,虽无甚杀伤力,只着实令人恶心。
出身伯府,在京城算不得有权,却也算尊贵。被宠着长大的美貌娇娇女,进宫之后顺风顺水,起初还会掩饰一二,后来就忘乎所以了。
除去得罪了的赵嫔,其他的人,都不愿搭理她,实在是胜之不武。
且借着她之手,给江舲添些麻烦,大家都乐于看戏。
江舲却不想这般没完没了下去,她正在产后修复期,生子之后心态已经有了变化。她怕忍成产后抑郁。
至于元明帝,他看在二公主萧珈棠的面上,对赵嫔都揭过不提。她手握三皇子,有理有据打段才人的脸,他就是心疼,也不会对她如何,顶多背后补偿段才人。
果然,元明帝沉下脸,对顾许两人道:“还不将段才人带回去!你们是如何伺候的……”
本想惩罚两个嬷嬷,想到江舲先前替白芹栀子求情之事,话锋一转:“看好段才人,若再有闪失,朕定不会轻饶!”
顾许两人赶忙搀扶着段才人坐上软轿,匆匆离开。元明帝心疼地拢了拢江舲身上的风帽,道:“快些进屋去,仔细身子。你既然不想见她,何苦出来受寒,随便由她来就是。”
“皇上都知道她来了,臣妾今日不见,还有明朝。皇上也瞧见了段才人的身子,臣妾估摸着,她很快便不利于行,卧床不起,被我欺负得快没了命。”
江舲伸了伸胳膊,讥讽地道:“谁叫臣妾顺顺当当呢,简直谁弱谁有理啊!皇上看着段才人,不是一样心疼,以为臣妾不该出来,应当纵容着她么。”
元明帝立刻叫屈道:“瞧你这话,说得真真是没有良心。朕是担心你的身子,何时纵容着她了?”
江舲道:“皇上要纵容谁,宠爱谁,臣妾断不敢置喙,只有一事相求。”
“何事?”元明帝斜乜着江舲,仍旧一脸的怨气。
“臣妾想养条凶猛的狗。”江舲说道。
元明帝意外不已,他以为江舲要求惩处段才人以及永安伯府,谁曾想她是要养狗!
“你养狗作甚?”元明帝好奇地问道,怕不答应她会生气,好声好气地道:“若你真要养,养条小些温顺的犬逗趣玩便是。宫中人多,凶猛的大犬咬了人,到时又是一场麻烦。”
江舲道:“以后臣妾不耐烦见谁,就将狗放出来。何况,只有狗咬狗,臣妾的狗,断不会咬人。”
元明帝听得忍俊不禁,“原来还在生气,将人都骂成了狗。瞧你这气性,还真是大。”
江舲笑笑,适可而止,她没再多说。回到次间,她脱下风帽,阿箬上前接过,紫衫忙奉上暖手炉。
元明帝前去看三皇子,见他难得醒着,睁着乌溜溜的眼睛,握着小拳头放在脸边。脸不再像刚出生时通红皱巴巴,圆嘟嘟吹弹可破。
从未体会过的情绪,在元明帝心头升起,阵阵暖流涌过。他眸中包含疼爱,伸手想要抱起来。
江舲净过手,套上了屋内穿的常服,抢先将三皇子抱在了怀里,道:“仔细他会尿在皇上身上,臣妾先给他把尿。”
元明帝低头看着身上的龙袍,闻言笑了起来,道:“臭小子敢撒在朕身上,如今他还小朕不计较,朕先记着,待他长大一些,朕再与他一起算。”
文涓奉了热水上前,元明帝说笑着,顺道净了手。他拿帕子擦拭时,蓦然反应过来,江舲先前先净手后,再去抱三皇子。
她是在嫌弃他手脏身上脏!
不过,元明帝倒未生气。龙袍不宜下水清洗,他身上的龙袍只掸过尘,熏过香,确实有些脏,该更换了。
江舲熟练地把了尿,穿戴好尿布,将三皇子放进摇车中。
“皇上,三皇子一个月的俸禄几何,到何处去领?”江舲坐在摇车边,笑着逗三皇子玩,顺便问道。
“一应的吃穿用度,皆从朕的内库支取。他还未满月,何来的俸禄?”
元明帝失笑,他斜乜了眼江舲,道:“是你这个阿娘,惦记着他的俸禄了吧?”
皇子未长大时,身边伺候的奶娘伺候的内侍宫女,皆由内库供养。不过,皇帝会赐一个虚衔封赏,皇子每月能领到一笔相应的俸禄。或者赏赐一大笔金银,土地等。无论俸禄还是赏赐,皆封存在内库的账目上,待皇子长大出宫开府后再发还。
大皇子二皇子与大公主二公主,都得了一大笔赏金,土地。三皇子应该也一样,元明帝赏赐一笔金银财宝,皇庄。
存在内库的账目上,对元明帝而言,好比是从左手倒腾到右手。皇庄每年有收成,收益等都由内侍管着。
江舲想三皇子封虚衔,每月领俸禄,俸禄拿在她手上,而非放在内库的账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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