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被听心声后,宫斗躺赢: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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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舲的神色,道:“阿箬, 茶团收在罐子中,待煮的时候再取。”

    阿箬收好茶团, 抱着罐子出去了。文涓绞断线, 将做好的香包佩戴在江舲腰间,问道:“美人身子如何了, 可还觉着难受?”

    “歇一晚就没事了。”江舲答了句,端起茶杯抿了几口, 便捧着暖手。

    茶汤入口不见苦涩, 回味丝丝甘甜,比起她吃的茶要好上数倍。

    只江舲以前家乡产茶,她外婆家有茶场, 家中不缺好茶。在吃习惯好茶后, 就不觉着惊艳, 与寻常的茶水无甚区别。

    区区几团茶而已, 亏得阿箬那般兴奋, 以为从此以后, 便能跟着她鸡犬升天了!

    文涓沉吟了下,终究没有多说, 道:“奴婢替美人梳妆。”

    迎驾要装扮, 江舲不会在无关紧要的规矩上闹别扭。她道了声好,放下茶盏,去妆奁台前坐下。

    文涓手指灵巧挽好发髻, 拿了玉梳与金累丝点翠钗出来,在她发间比划,道:“美人肌肤细腻,跟美玉一般,玉梳最配美人。”

    “既然都是皇上赏赐,皇恩浩荡,都插上吧。”江舲望着铜镜,淡淡道。

    后宫嫔妃发髻上除去簪花,各式的钗簪冠,华丽繁复。江舲同时戴着玉梳与金钗,不过是稀松寻常的打扮。

    文涓应了声,将玉梳与金钗一并插在江舲发髻间。她左右瞧着,目露惊叹道:“美人真是好看啊,奴婢都看得挪不开眼。”

    “你也好看,后宫中遍地都是美人儿。”江舲笑着道。

    文涓顿了下,赔笑道:“奴婢哪能与美人相比。”她停顿片刻,诚挚地道:“在殿前伺候这些年,奴婢真生得美貌的话,便不会仍旧做着宫女了。”

    “我无法虚伪地安慰你,做主子还不如做宫女好,有放出宫的可能。我也无法告诉你,能被皇上看上,以后就能荣华富贵一生。”

    江舲拍了拍文涓的手,笑了下,道:“我没事,昨夜吃多了酒,有些疲惫罢了。”

    文涓的心思,江舲还是看得挺清楚。

    她在暗暗担心,江舲兴致不高,恐惹恼了元明帝。安慰江舲长得美,莫要忧虑君王的宠爱不长久。

    除此之外,文涓还有另一层深意。

    宫中规矩森严难熬,到三十岁左右出宫,日子十有八九比不过做宫女。

    大胤这个年纪的女子,嫁人早一些,已经做了主母。一辈子不嫁人,除非剃度出家。嫁人的话,大多只能嫁给半老之人做填房继室。宫中的日子再差,也比宫外舒适。

    文涓的那些话,何尝不是认清现实之后的一种自嘲。人人皆有私心,她盼着江舲好,与阿箬芳荷也没甚区别。

    若江舲真能圣宠不断,自此高升,对文涓来说只好不坏。可以求着江舲,帮着她早些出宫。亦或,能跟着江舲水涨船高,留在她身边做掌事女官。

    江舲真正的想法,实在无法告诉文涓。她提不起劲的缘由,乃是元明帝无论是本身的条件,还是在床帏之间的表现,皆堪称平平无奇,不痛不痒。

    另外一点,江舲没心情提。文涓解决不了,说出来只能徒增烦恼。

    本来宫中就不太平,她连着侍寝,不知又会引来何种风波。

    文涓见江舲想得通透,不再多劝,替她搽了胭脂水粉,点了胭脂准备再画花钿。

    “不用画了,仔细脏了会生脓疮。”江舲偏过头道。

    文涓一听,赶紧放下了胭脂,道:“时辰不早,皇上应该很快就会来,奴婢先出去瞧瞧。”

    江舲回到次间坐着,没一阵,屋外响起阵阵动静,文涓进屋来回禀,她起身走到廊檐下,远远见礼请安。

    元明帝更换了身深青色龙纹常袍,面无表情大步走来,看似心情不大好。

    到了门前廊檐下,元明帝停下脚步,上下端详着江舲,目光在她的眉心略微停顿,不悦道:“外面冷得很,快屋去。”

    文涓打起门帘,元明帝走在前,江舲随后进了屋。看到他黑着的脸,不由得暗搓搓骂道:“真是,甩什么脸子,谁惹你就去找谁,砍头抄家,血溅千里!”

    元明帝气得脸愈发黑了,他张开双臂,等着人上前伺候。

    黄梁先立着不动,觑见江舲无动于衷,忙上前两步,伺候元明帝解下大氅。

    元明帝心道果然,她不会主动上前伺候!他冷哼了声,吃了口茶,便不耐烦放下了,吩咐道:“传膳吧。”

    皇帝用膳,膳食皆从御厨送来,由尙食的内侍先试毒,繁英阁一众伺候的人不得上前。

    内侍宫女们提着食盒热水,逶迤走进来。繁英阁从未有过的繁忙景象,到处都是人。

    元明帝想着花木之事,心里烦躁,眉头不时蹙起。净手后,他坐在食案前,看向坐在右下首的江舲,道:“坐得近些。”

    黄梁赶忙领着内侍,把江舲的食案搬到元明帝跟前,躬身肃立着,准备伺候布膳。

    元明帝摆了摆手,黄梁忙领着屋内伺候的人退了出去。江舲安静旁观,规规矩矩坐在食案前,等着元明帝下令开膳。

    晚膳备了酒,元明帝提起酒壶倒了一盏,江舲握着酒壶,心一横,暗道:“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省得被他挑刺,今晚再吃几杯,大不了再难受一场。”

    元明帝见江舲终于开始聒噪,怕她吃了酒,又会骂骂咧咧,一眼斜乜过去,闲闲道:“你的面疱如此严重,莫再贪杯了。”

    江舲暗自松了口气,一边谢着恩,一边心道:“总算有了点人性!”

    元明帝听得多了,已经懒得理会她的不敬,抿了口酒,拿起筷子道:“用膳吧。”

    江舲道是,拿起筷子默默吃起来。白日没甚胃口,午间吃了半碗热汤面,这时肚子空空。慢条斯理捡着清蒸鱼吃。

    元明帝不动声色瞧着江舲,好笑地道:“冬日天气严寒,该多吃些羊肉暖身子才是,鱼一股子腥气,亏得你能吃得下。”

    比起鱼腥气,江舲更不喜羊肉的膻气。她挤出丝笑,装作讪讪低头,暗自翻了个白眼:“真是管得宽!”

    元明帝被噎住,不禁瞪了她一眼。好心被当做驴肝肺,他不再搭理她,由了她去。

    晚间元明帝吃得少,饭菜只几乎一动不动。江舲食案上的饭菜,除去炖羊肉与炸鹅片,她皆吃得干干净净。

    元明帝瞥着江舲的食案,无语片刻,道:“晚间吃得这般多,当心积食,随朕出去多走动一会。”

    穿戴好风帽,江舲跟在元明帝身后,沿着廊檐慢慢走动。夜间寒意凛冽,没走几步,江舲的脸变得冰凉,忙拉紧风帽挡住寒风。

    元明帝负手在后,转头看向江舲,见她只露出一双眼睛,失笑道:“冬至之后才到数九严寒天气,你就这般冷了?”

    江舲瓮声瓮气道:“皇上是真龙天子,有龙气护体,自不会冷。臣妾区区凡俗之身,只能靠着风帽御寒了。”

    元明帝不由得笑起来:“胡闹!”望着她那双眼眸,辉映着漫天的星辰,明亮璀璨。前去查花木变得烦躁的心情,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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