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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虫族婚爱手册》 60-70(第23/30页)
我们现在换个规则,在我进行的时候,你要每两秒就唤出一声。”
这个简直是挑战虫的羞耻极限,诺维不禁震惊地瞪大眼睛。
他们两只都不是那类这种时候会非常吵闹的虫,他是习惯性忍耐,科恩则是干脆对钻研他的兴趣更大。
且以雄虫掌控欲拉满的性格来说,更热衷于身体力行地亲手将他摆成想要的模样,除非是罚他重复,否则他们之间最多的声音都是他哄他。
他也早就习以为常感受大于言语,相比敞开身体接纳肆无忌惮,这个要求反倒更会令他面红耳赤,尤其这还是个相对公共的场合,忍不住低下头藏起脸,抿着唇不肯出声。
科恩轻笑了声,隔着衣服极有耐心地抚着他微微颤抖的脊背,亲吻着他的头发,“乖,我想听。”
“雄主……”
几秒后,诺维小小声唤出来,只是脸颊滚烫、声若蚊呐。
他永远无法拒绝科恩,无论这个命令会令他有多难堪。
而伴随着他的声音,那蓄势待发已久的指尖立刻从善如流地跟上。
惊魂动魄自心底一次次呼啸而过,席卷全身,化作宇宙里最飞蛾扑火的坚定选择。他埋着脑袋,心里默数着“一、二”后,赶紧呢喃出一句“雄主”。
“超时了。”
突如其来的完全行为让他无法控制地哽/咽了声,条件反射地抿住唇咬住脱口,却不得不被迫错过这轮两秒的唤出,然而立刻就被吹毛求疵的雄虫当场抓住。
一切登时变得更加强势,他全身上下抖如筛糠,顿时什么胡思乱想、害羞都顾及不上了,慌忙先用带着水汽的声音磕磕巴巴补唤了好几声“雄主”才勉强被放过。
全部发生就这么在雄虫有条不紊的耐心里缓缓进行着,他一边在心里默数着“一、二”,一边提防着不被猝不及防出声,一边感受着科恩令他站都站不住的摆弄。
他觉得科恩绝对超过了平时要求他的三分钟,因为他觉得自己已经唤出了不下两百声雄主,却依旧没有结束,忍不住有些委屈地攥紧科恩覆在腰后那只手的手指,声音里带了隐隐的哭腔,那增加到三根的手指才终于肯慢慢停下来。
“乖,”科恩吻着他的头发,“还记得我们的基本原则是什么吗?”
被搅/弄得昏昏沉沉的大脑第一时间并没有反应过来,科恩又探了探手指,他才猛然回忆起谢森来之前巡航舰牢房里的事。
时过境迁后有些事情不再那么确定,他踌躇了下,可刚一迟疑,手指又非常不客气了下,激得他再来不及思考,只能先磕磕绊绊地道出那句科恩给他烙下的思想钢印:
“无论发、发生什么、我、我变成什么样,您都爱、爱我。”
“我爱你。”
科恩亲着他的头发,终于拿出手指,用微微潮湿的手,当着他的面慢条斯理地拆掉29号外面包裹的保鲜膜。
“不过太久没说,我的漂亮虫好像忘掉了,这是我做雄主的不对。那么接下来,在我放入的过程里,我的漂亮虫要一直重复这句话。”
长句子比简单的“雄主”会更让虫难耐,他循着命令机械重复着,将这句话一点点变成本能,让它在任何疾风骤雨里都能最快速度复述出来,即便是失神也没关系。
科恩在他每一次说完都会回应一句“我爱你”,昏暗的房间里除了他自己给自己打下的思想烙印外就是科恩的声音,伴随着淅淅沥沥的水声,好像有什么在慢慢消失,又好像有什么在迅速膨胀着出现。
所有的恐惧、疑惑、踌躇在这一刻都变成确定的盖棺定论,他恍惚间意识到,科恩说的“无论发生什么、我变成什么样”,这个发生这个改变可以在未来,也可以是他极力隐藏、不敢示虫的过去。
“雄主……”
29号有些凶,随着进入更是肆意折腾出震天响的动静。他在起起伏伏地浑浑噩噩中,喃喃着泄出最惶惶的真心,“……对不起。”
“没关系。”
科恩抵着他的脑袋抬起他的脸,亲吻着他的唇角,“不想说就不说。”
靴子落地、谜底揭晓,这句话宛如最后的定心丸,彻底溃不成军了全部伪装坚强。
他对科恩本就生不出任何拒绝心理,这下本能更是领先意识一步去讨好,控制不住地猛一战栗,下一刻,大片大片彼此心知肚明的润意便瞬间倾/泻蔓/延至科恩手上。
这个变化诺维自己自然也发现了,顿时更是羞得不行。科恩不带任何恶意地轻笑了声,吻着他的头发,“乖,我的领带呢。”
“……在兜里。”
科恩放开背后钳/制他的那只手,转而摸向他的口袋。诺维不由得把脑袋埋得更深。
仿佛是一种潜移默化地全面占/有与边界模糊,科恩特别热衷于在自己兜里收纳他会用到的东西,同样的,也尤其钟爱用他自己的私虫物品占领他的口袋。
小到找零的硬币、不小心掉落的衬衫纽扣、签字用的笔,大到研究所工牌、饭卡、工作笔记,所有东西顺手都会塞给他。
有时候带他出去吃晚饭,上餐后随手就把手表解开放他军装口袋里,然后次日或者隔几日之后,再理直气壮地一边亲吻着他一边摸进他兜里找。
经常他会宛如探险一般,上着上着班就能突然地从兜里翻出各式各样带有科恩气息的东西。
而这个领带,就是准备出发前,科恩从折叠床上起来收拾东西时顺手塞给他的。
他原本以为科恩是回去中央星有其他工作,留他这里暂时保管,但现在看来,是需要他别的地方帮忙保管。
有了领带的帮助,一切都足以安静在无虫知晓的地方。他轻轻喘着,科恩又亲了亲他的头发,松开手,放他站直。
“不过做错事了确实该罚。”
科恩佯装思考了下,“那就罚你在我收拾卫生间的时候,转过身,面向墙,一直重复我们的基本原则到我整理完全部包括你为止。”
裤子还没有穿回,卫生间的灯却已打开。
那个小东西没有关,禁令也依旧没有被解除,他的两只手还是只能乖乖背在身后。
这将是个非常狼狈的姿势,但他点点头,再害羞也通红着脸乖乖听令。
没有那些神志不清和黑暗作掩护,清醒状态下的重复总是让他羞耻感倍增。
他深吸口气,面对着墙,在说不出的羞涩中,小小声道:
“……无论发生什么、我变成什么样,您都爱、爱我、唔——”
猝不及防的一巴掌轻轻敲在臀上,波及着其中的不安分,随之传来的是科恩鸡蛋里挑骨头的不满:
“声音不够大,还磕磕巴巴的,不合格。”
诺维羞愧难当地闭了下眼,这样像只小虫崽一样被比自己还小两岁的雄主教训简直让他羞到不行。
但科恩的手没有挪开,仍然非常危险地覆在他被逼到滚烫的肌肤上,驱使他不得不颤着声音微微提高音量:
“无论发生什么、我变成什么样,您、您都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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