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继子改嫁后: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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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映疏则是带洪太医去见了谈之蕴。

    白布解开的刹那,看着丈夫胸前几乎贯穿胸膛的伤口,她瞬间红了眼。

    洪太医却是赞了声,“养得不错,照这样下去,半月便能结痂。”

    换完药,洪太医包扎好伤口,对姚映疏说着注意事宜。

    姚映疏听得认真,恨不得用笔记下。

    送走洪太医后,她折回房里,手伸了一半又缩回去,扁着嘴心疼道:“怎么伤成这样。”

    谈之蕴抓住她的手,面色微白,“好了,别担心,会好的。”

    姚映疏把泪憋回去,重重点头。

    平安回来就好,伤势总会养好的。

    见谈之蕴半垂着眼皮昏昏欲睡,姚映疏扶着他躺下,等人睡着后才有工夫应付府中客人。

    这次谈之蕴大出风头,他的名字算是响彻朝野,来看望他的人数不胜数,直到五日后,府上才安静下来。

    姚映疏松了口气,安心在家照顾丈夫。

    小两口安安生生在家里过日子,但也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

    听从尚岚玉的建议,姚映疏又往府里买了些下人,拨了两个给谈之蕴,其中一个机灵能干,另外一个沉稳细心,跟了吉祥吉福的名,一个叫吉安,一个叫吉平。

    有他们在,府外的消息源源不断钻进姚映疏和谈之蕴耳里。

    比如说,圣上派了哪些官员去江南就任,最近京中又有哪些喜事。

    除此之外,还有两个嬷嬷管家,负责打理府中之事。

    小半个月后,这座府邸终于有了几分寻常官家的样子。

    这时,谈之蕴已经能下床走动了。

    姚映疏扶着散布。

    天冷,地上有雪,她怕打滑,不敢让谈之蕴在院子里走动,只挽着他在廊下慢慢走。

    “听吉安说,江南的事算是了了。”

    谈之蕴点头。

    姚映疏轻哼一声,“也不知道现在这些就任江南的官员里有哪些属于哪位皇子。”

    谈之蕴轻笑,清润语调里透着懒散,“是谁的也与我们无关。”

    “也是。”

    话音甫落,姚映疏迟疑地想,还是有点关系的,他老爹不是晋王那一头的吗?

    窸窸窣窣的轻微声响传入耳中,她偏头。

    一只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折下一枝黄梅,五指一转,将那枝梅花插.进她发间,眉眼似清风朗月,笑意如温泉水流。

    “好看。”

    姚映疏没忍住笑了,眸光熠熠,灿烂似朝阳,笑意散在空中,仿佛连纷飞大雪也染上一丝暖意。

    “我当然知道我好看。”

    谈之蕴莞尔。

    姚映疏看着檐下黄梅,抱着他的手兴致勃勃道:“一会儿让厨房做些梅花糕来,新来的厨娘做糕点的手艺可好了。”

    谈之蕴:“好。”

    见他面色微白,姚映疏忙道:“外面冷,咱们快进去,仔细别染了风寒。”

    她挽着谈之蕴的手便要进入,转身之际,余光瞄见大雪中有道身影不断靠近。

    兴许是哪个下人。

    姚映疏没放在心上,和谈之蕴一道进门。

    几乎在两人坐下的一瞬间,外头响起吉安喘着粗气的声音。

    “娘子,出事了!”

    姚映疏意外,扬声道:“进来。”

    风雪顺着大开的门涌入,吹起屋内帘帐,吉安拍去肩上落雪,急忙将门关上。

    雨花及时递上一盏热茶,“快暖暖身子。”

    吉安道了谢,一口气将茶喝去一半。

    凝重的神色令姚映疏眉间一蹙,等他喝完茶,沉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吉安放下茶盏,深吸一口气,语速虽快,但条理清晰将听到的事全盘托出。

    “娘子,今日早朝出了大事。肃州城外五十里的深山前几日坍塌了,碎石下面压的……”

    顿了顿,吉安咽了口唾沫,继续道:“压的全是金灿灿的金子,不仅如此,那山里还住了许多人,一个个形销骨立,麻木不堪。而那营地的领头人,是梁王妃娘家的奶兄弟。”

    “圣上大怒,已经命人围了梁王府,彻查此事。”

    是晋王和老爹行动了!

    姚映疏激动地差点没跳起来,好在谈之蕴还有分寸,及时握住她的手,轻轻拍了拍。

    闭了闭眼,姚映疏忍住上翘的嘴角,故意道:“梁王私采金矿,是想要谋反吗?”

    吉安被这话吓住,垂头紧紧闭着嘴。

    姚映疏摆手,“好了好了,你下去吧,外面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递回府里。”

    吉安行礼,“是。”

    人走后,姚映疏挥退屋内所有丫鬟,抱住谈之蕴的手臂,眼角眉梢满是笑意,“太好了!这次梁王一定逃不了。”

    谈之蕴笑着抚摸妻子毛茸茸发顶,“有爹和王爷在,他肯定逃不了。”

    姚映疏难掩激动兴奋,一个劲地说:“等谭承烨回来了,我必须得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不用她开口,下学归来的谭承烨已经知道金矿事发,一路狂奔回府,眼里含着泪水抱住姚映疏,哽咽半晌,最终却只说了三个字。

    “太好了!”

    姚映疏轻拍后背,安慰道:“再等等,人在做天在看,梁王亏心事做多了,一定会遭报应。”

    谭承烨重重点头,“我知道。”

    这事沸沸扬扬地闹了一个多月,钦差连夜赶赴肃州,查出这座金矿的确为梁王似采,不仅如此,梁王背地里的肮脏勾当也一一显露。

    利用谢九糟蹋官家女子,逼迫她们自戕出家,以此事为把柄,威胁拉拢不少权贵。

    强占良田、欺压百姓,逼死数条人命。

    结党营私,勾结朝堂官员,以莫须有的罪名陷害大商贾,抢占他人财产。

    不仅如此,那些替他开采金矿的人,竟是他从各地拐来的!

    重重罪行,罄竹难书。

    姚映疏气得险些摔了碗。

    “难怪杨管家查不到那些矿丁的来处!这个梁王简直该死!”

    一个地方若是失踪上百人,定会引起当地官府注意,可若是从各地拐来零星几个,根本不会有人发现异常。

    毕竟大雍那么大,每年失踪的人那么多,谁能知道他们竟然被人送到了肃州采矿?

    姚映疏恨恨咬牙。

    谈之蕴拍她后背,又递上一盏茶,等妻子心中怒意消减不少后,垂眸问吉安,“此事圣上是怎么处理的?”

    吉安道:“王府被抄,梁王被贬为庶人,三日后去守皇陵。”

    “他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只是去守皇陵?”

    姚映疏气疯了,“他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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