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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带着继子改嫁后》 70-80(第9/24页)
紧紧捉住,清润含笑的声音震得胸膛起伏,令姚映疏越发面红耳赤。
“欢欢,你不喜欢吗?”
这声音,好耳熟。
姚映疏怔怔抬头,陡然撞入一双熟悉的桃花眼。
眼尾泛红,汗珠滴落,将眼下小痣浸得旖旎多情。
是谈之蕴。
姚映疏一下子吓醒了。
清晨,一缕熹光爬上窗台,悄悄钻进床帐,将姑娘震惊惶恐的绯红脸颊照得一清二楚。
姚映疏呆呆坐在床上,半晌回不过神。
她缓缓伸手抚摸滚烫侧脸,尖叫声被堵在喉咙里,瞪大的眼里满是羞愤。
她怎么、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心脏跳得飞快,仿佛下一瞬就会从嗓子眼里钻出来,姚映疏捂住脸,把自己埋进柔软被衾中。
一定是昨晚受到隔壁的影响,她才会做这种乱七八糟的梦。
转念一想,她正是少女怀春的年纪,对这种事害羞紧张又好奇,做个梦而已,怎么了?
怎么了怎么了?
如此将自己说服,姚映疏瞬间理直气壮地挺直腰杆,从被衾里抬起脸。
至于为何会是谈之蕴……
在她身边晃悠的总共就只有那几个人,谈之蕴又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梦到他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吗?
嗯,这是正常的。
姚映疏忽然单手抱住脑袋,又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无声尖叫。
啊啊啊啊!!!!
“欢欢。”
突如其来的声音将姚映疏吓一跳。
怎么回事,这一大清早的,刚睡醒呢,她又开始做梦了?否则怎么会听到谈之蕴的声音?
姚映疏心尖抖了一下,她已经病入膏肓到这种程度了么?
“欢欢,醒了吗?”
声音逐渐变得清晰,与此同时,房门笃笃被敲响,谈之蕴隔着门道:“早食已经备好了,醒了就起来吃饭吧。”
姚映疏怔在原地反应了一会儿。
哦,不是梦,是谈之蕴在叫她。
“欢欢?”
许久没听见回音,谈之蕴疑惑问:“还没醒?”
“醒了!”
姚映疏急忙应声,裹着被子道:“你先下去吧,我马上就来。”
谈之蕴松了口气,温声应道:“好,我们不急,你慢慢收拾。”
声音渐落,姚映疏大松一口气,拍拍脸让自己清醒清醒,小声自言自语,“忘了忘了,快忘了。”
如此念叨了几十遍,狂乱的心跳平复下来,姚映疏下床穿衣,动作缓慢将头发梳好。
房门再度被敲响,她以为是送水的堂倌,走过去打开门,“进来……”
剩下的话硬生生被她咽了下去。
谈之蕴端着水站在门口,清隽俊雅的面容上浮着温柔浅笑,“水温刚刚好,先洗漱吧。”
下一瞬,伴随着砰的一声,房门被紧紧阖上。
谈之蕴嘴角笑意凝住,两道长眉微蹙,不明白这是何意。
这是……不想看见他?
屋内,姚映疏后背贴着门扉,单手捂住脸颊无声尖叫。露在外面的肌肤泛着红意,宛如裹着红绸的上等白玉,清雅中透出一丝艳丽。
一见到谈之蕴,被姚映疏刻意忽略的画面一股脑钻进脑海,他半散不散的衣衫,泛红的眼尾,被汗水浸湿的眼下痣,还有顺滑白皙的胸膛……
不对。
姚映疏猛地醒过神来。
她又没摸过谈之蕴,怎么知道他胸膛是什么触感?
那都是梦,是自己想象的虚幻的东西,不能当真。
这个念头从心底涌现,姚映疏彻底冷静下来。
掌心在仍旧泛着热意的脸颊上摩挲一下,激荡的情绪却逐渐平息,她闭了下眼,直起身子转身开门。
谈之蕴依旧保持着方才的姿势,只是眉头紧皱不放,“怎么了?”
“没事没事。”
姚映疏摆手,“方才衣裳没穿好。”
见她神色无虞,谈之蕴信了,端着水抬步往内,拧好帕子递过去。
姚映疏接了,单手在脸上认真擦洗,抬起湿润小脸对谈之蕴笑,“好啦,咱们快下去吧。”
谈之蕴彻底放下心来,温和一笑,“好。”
跟在他身后下楼,路过隔壁房门时姚映疏悄悄瞪去一眼,旋即昂首挺胸,头也不回地下了楼。
早食早已摆好,谭承烨坐在桌前,单手撑头,歪着脑袋打瞌睡。
姚映疏拧眉,“昨晚没睡好,还怕?”
“啊?”
谭承烨两眼迷瞪,迷迷糊糊发出一个音节,听清姚映疏的话,他略显心虚侧目,语焉不详道:“没,不是,是太吵了,吵得我睡不着。”
姚映疏深以为然,抚摸谭承烨的脑袋安慰,“没事,吃过早食咱们就搬家,今晚上就能安生睡个觉了。”
谭承烨含糊低头,“嗯。”
目光在母子二人身上扫过,谈之蕴捏着竹筷给两人夹菜,“吃吧,早些吃完早些搬。”
“好。”
早食过后,一家三口拎起自个儿的背包往租的宅子走。
快到巷口时里头有道人影走出来,见了三人就是笑,“娘子、公子晨安。”
是租房的那个少年。
姚映疏扬唇,“小包晨安。”
姓包的少年视线不经意从谭承烨身上掠过,笑道:“这就是贵府公子了?怎么瞧着脸色不太好?”
姚映疏无奈,“客栈太吵了,他昨晚没睡好。”
小包了然,“客栈是吵,今晚就好了,这宅子安静,保管三位能安安生生睡个好觉。”
姚映疏满意,“那自然好了。”
“我看娘子的手还未好,当真不需要雇个婆子?”
小包积极道:“我这儿刚好有个人,勤快又老实,一月四百文月钱,娘子可要考虑考虑?”
“四百文?”姚映疏和谭承烨脱口而出,“这么便宜?”
小包愣了一瞬,旋即失笑,“在平州城内,这是正常的价格。”
姚映疏低声重复,“正常的价格?”
“正是。”
小包笑着解释,“平州城内大户人家的寻常下人大多都是这个价格,不过贴身伺候的另当别论,有的一二两,也有的三四两。”
原来如此。
她从一开始接触的就是谭家内务,谭老爷不缺钱,家中仆人的月银也颇为丰厚,起初姚映疏给封婶子的月银是比照谭家下人的一两,后来转念一想,谈宾那么难伺候,也是委屈封婶子了,便加到了二两。
如此看来,是她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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