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继子改嫁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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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圈了。”

    想到家里人,她凑近谈之蕴,小声道:“那位御史大人想必是把咱们忙忘了。”

    不等谈之蕴开口,她扬起笑,窃喜道:“幸好他忘了来问谈宾话,否则我这心里肯定突突地跳。”

    谈之蕴失笑,轻轻抬了下姚映疏因兴奋上扬的手,“放心,一切有我在,不会让你独自面对严御史。”

    第73章

    深夜的江面寂静不已, 却有延绵不绝的水声哗哗作响。

    姚映疏躺在床上,回忆着谈之蕴托着她手说话时的神情,心里仿佛有个地方塌陷下去。

    她在床上翻了个身, 侧脸枕着手掌,望着漆黑木门。

    自从爹爹走后, 还没人同她说过这种话。冷不丁听见,心里还怪暖的。

    勾了勾唇,姚映疏含笑睡去。

    水路比陆路较快, 不过三四日的工夫,客船便行到了平州城。

    到达那日天阴着,细密雨丝在水面溅起无数涟漪,码头边上撑开的伞连成一片, 瞧着颇为壮观。

    姚映疏没带伞, 一家三口背着包袱匆匆下船, 躲到码头支起的摊子下。

    那小贩挥手驱赶,不耐道:“这儿不能躲雨,别耽误我做生意, 赶紧走赶紧走。”

    谭承烨正在拍打身上雨珠,闻言脾气上来了, 眉头一拧就要与他争论。谈之蕴拉住他的衣袖,轻轻摇头,问道:“这胡饼怎么卖?”

    小贩懒洋洋道:“素的三文钱一个, 加肉的五文钱。”

    谈之蕴温声道:“劳烦给我两个肉一个素。”

    他取出铜板递过去。

    小贩收起轻视,瞬间眉开眼笑,“好嘞,几位稍等。”

    谈之蕴笑问:“不知我们可否在这儿吃过再走?”

    小贩边忙活边笑,“自然可以。”

    谭承烨瘪瘪嘴, 小声和姚映疏嘀咕,“这也太势利了。”

    姚映疏赞同点头,竖起手指嘘一声。

    谈之蕴付完钱接过胡饼,一人给一个,低声道:“府城的东西比河阳县要贵不少。”

    一个素胡饼居然要三文钱。

    姚映疏咬一口,没觉得比河阳县的好吃到哪儿去,不过府城嘛,东西贵她也能理解,朝谈之蕴道:“放心,少不了你吃喝。”

    谈之蕴微怔,笑了笑,低头也咬了一口。

    吃完胡饼,一家三口走出码头。

    这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天上乌云散去,除了地面潮湿,竟看不出半分有过落雨的痕迹。

    姚映疏头次来府城,样样都觉得新奇,眼珠子四处转悠,险些看花了眼。

    走着走着,她忽然发现人群在往同一个方向游走,百姓们脸上的表情兴奋又急切,像是赶着去看热闹。

    姚映疏唤住一名面容和善的婶子,问道:“这位婶子,你们这是上哪儿去?”

    那婶子看她一眼,微皱的眉头松开,解释道:“外地来的吧?今个儿有罪犯要被砍头,我们这是去叫好呢。”

    “罪犯,砍头?”

    这两个词组合在一起,令姚映疏后颈发凉,下意识摸了摸脖子,却禁不住好奇,“什么罪犯?”

    “前任河阳县县令,叫姜什么的。”

    婶子多说一句,“听说他是个大贪官,收刮民脂民膏多年,多亏了御史大人捉住这条臭虫,否则河阳县岂不是要被他吃垮了?”

    话音落下,婶子脚步匆匆,“不与你说了,去晚了该看不见贪官人头落地了。”

    姜文科今个儿要被斩首了!

    姚映疏大喜,抓着谈之蕴手腕,受伤的手小心穿过谭承烨臂弯,挽着他往前走,兴奋道:“走走走,天大的喜事,咱们怎么能不去看看?”

    谭承烨亦是一脸欣喜,“走啊。”

    那狗官终于要死了,简直是大快人心!

    谈之蕴无奈,跟上姚映疏急促步伐的同时不忘叮嘱,“慢些,你手还没好全呢。”

    姚映疏心急,哪管得了这些,仓促回复,“好了,早就不疼了。”

    她一边一个,拉着两人顺着人流往前走。

    越往前吵闹声越大,人群停滞不前,姚映疏三人只好停下。

    前方全是人头,姚映疏的身影淹没在其中,哪怕垫着脚也看不清。她都如此,不及她高的谭承烨更看不清了,背着包裹挤到谈之蕴身后,双手努力搭上他的肩用力往上一蹦,勉勉强强看见刑台上姜文科的脸。

    立即兴奋道:“我看到了,看到那狗官了!”

    “哪儿呢哪儿呢?”

    姚映疏焦急,“我看不见啊。”

    人群拥挤,她身子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好在谈之蕴时刻关注着她,当即拉住她的手臂,把她往身边带。

    “人太多了,小心些。”

    姚映疏哦哦两声。

    她也想像谭承烨那样撑着谈之蕴蹦起,可看了看自己的手,无奈叹一口气。

    这该死的手,什么时候才能好啊,简直误事!

    看出她的遗憾,谈之蕴却并未付诸行动,眉心微皱瞧着刑台上背着大刀的刽子手。

    这会儿她是在兴奋地凑热闹,可一会儿瞧见血腥场面,晚上保不准会做噩梦。

    还是别让她看了。

    一手拉住一个避免走散,谈之蕴的身影在人群中显得鹤立鸡群。

    刑台上,随着一声令下,高大壮汉搓搓手,抽出背后大刀,走到一脸惊惧,涕泗横流的姜文科身后。

    寒光闪烁,人头落地,鲜血如长流在空中洒落,点点梅花于地面成形。

    有胆小的当即惊叫出声。

    姚映疏听见动静,急忙问道:“怎么了怎么了,是行刑了吗?”

    谈之蕴面容平静望着姜文科少了一个头的尸体,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听见姚映疏的问话,低头淡笑颔首,肯定道:“嗯,行刑了。”

    谭承烨激动问:“姜文科死了?”

    “死了。”

    谈之蕴点头,“人头落地,死得不能再死了。”

    “好耶!”

    谭承烨没忍住,伸手与姚映疏左手相击,兴奋溢于言表,“太好了,这狗官终于死了!”

    旁边有路人听见他的话,不由笑道:“小郎君嫉恶如仇,死了个狗官这么开心。”

    谭承烨嘿嘿一笑解释,“我们是从河阳县来的,今个儿刚到平州城就听说这狗官要死了,当然开心。”

    路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既是河阳县城人,那自然对这位无恶不作的前任县令深恶痛绝。

    眼见人群正在散开,谈之蕴立马拉着姚映疏和谭承烨离开。

    谭承烨嚷嚷,“谈大哥,咱们这么快就要走了?我都没看到姜文科的惨状呢。”

    谈之蕴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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