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继子改嫁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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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腹诽,没在家?

    边往堂屋走。

    站在门槛外瞧清屋内情形,却是一时愣住了。

    姚映疏躺在躺椅上双手拿着话本,一腿高高翘起,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晃两下。

    谭承烨坐在她不远处,嘴里大声背着书,手上却偷偷摸摸地在拆针线,手里布料上的绣纹被他摧残得不成样了,细碎线头掉得一地都是。

    细细一听,他背得也不正经东西,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

    谈之蕴诚心发问:“你们在做什么?”

    无人应答。

    谈之蕴缄默须臾,默默拔高音量,“娘子,我回来了。”

    “啊?”

    姚映疏嘴里敷衍回道:“你回来了。”

    把手里那页看完,她才慢吞吞抬头,“怎么去了这么久?”

    谈之蕴站在门口,对上她眼神里尚未散去的兴致,再度问道:“娘子,承烨,你们在做什么?”

    “我看书呢,至于谭承烨,他不是在背……”

    书字尚未吐露,姚映疏偏头朝谭承烨看去,脸色立马大变,怒气爬上脸庞,“谭承烨,你在做什么?!”

    “知之者不如好之者……我在背书啊。”

    抽空抬一眼,眼见姚映疏怒气冲冲地直直往自己冲来,谭承烨吓得肝胆俱颤,颤着声儿问:“你你你你作甚呐。”

    “你问我作甚,我还要问你作甚呢!”

    姚映疏怒不可遏地指着谭承烨手里的东西,气得声音都变了调,“我好不容易绣的,你居然给我拆了?拆了?!”

    谭承烨立马把手里料子一丢,噌一下蹿起来就跑,语无伦次解释,“我我我我它自己跑我手里的,我不知道自个儿为什么就动了手,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

    姚映疏气疯了,“它好端端的放在那儿,还能长腿跑了不成?不是你拿的还能是谁?谭承烨,你给老娘站住!”

    谭承烨慌乱逃窜,绕着堂屋转圈跑,仓皇中手中一物被姚映疏拽住,他往后一看,原来自己不知何时抱了个枕头在怀里。

    谭承烨用力将枕头扯回来,准备挡住自己,嘴里不住告饶,“娘,娘,我的亲娘,我错了,你别打,别打啊!”

    姚映疏拼尽全力拽住枕头,咬牙切齿道:“今个儿打的就是你!”

    “撕拉”一声,枕头从中撕裂成两半,无数鹅毛雪花似的纷纷扬扬从空中飘落,洋洋洒洒铺在地面。

    混乱中,姚映疏揪住谭承烨的耳朵,拿着一半破碎的枕头往他身上打,口中骂道:“我让你拆我绣纹,让你敷衍我,让你胡乱背书!”

    “嗷!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饶过我这次吧!”

    鹅毛飘飘绕绕在空中打着旋,缓缓落在一片乌黑上。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将之摘下,顺手挥去落在眼睫上的洁白鹅毛,望着眼前一幕默然无语。

    半个时辰后。

    谈之蕴坐在椅上,刮了两下茶沫,垂首轻抿一口,将杯盏随手放在身侧方桌上,望着面前二人温声道:“都站好了。”

    语气虽是温和的,可那眼神跟掺了冰碴子似的,冻得让人心尖打颤。

    姚映疏和谭承烨贴墙而站,一个两个宛如打了霜的茄子,半点提不起劲。

    谈之蕴望向姚映疏,“收缴话本本是件好事,可你经受不住诱惑沉迷其中,半分没发现谭承烨阳奉阴违之举,你可知错?”

    姚映疏耷拉着脑袋,“我知错了。”

    谈之蕴又看向谭承烨,“玩物丧志,欺瞒父母,被戳穿后非但不改正,反而顶风作案,你可知错?”

    谭承烨丧着脸,拖长音调,“知错了。”

    这两日谈之蕴不在,他委实是读书读累了,今日见姚映疏颇为沉迷话本,原想趁机放松放松,谁能想到点这么背,刚好撞见谈大哥回来。

    唉。

    小少年在心里长叹一气,他怎么这么倒霉啊。

    清脆的拊掌声将他从懊恼中唤醒,谭承烨垂头丧气看向谈之蕴,“罚你抄书两遍,你可有异议?”

    谭承烨险些快哭了,“没、没有。”

    他哪儿敢有异议,到时候谈大哥不得和姚映疏一块收拾他?

    谈之蕴颔首,又转头去看姚映疏。

    对上那双闪躲不安的明亮鹿眼,他心软了一瞬,“至于欢欢,就罚你写三张大字吧。”

    姚映疏两眼发光,迫不及待应下,“好!”

    三张大字而已,她现在就去写,午时不到就能写完。

    谭承烨不依,哀嚎道:“谈大哥,这惩罚也太轻了!”

    谈之蕴盯着他,“倘若你娘也要科考,我罚她比你还重。”

    谭承烨丧气垂头,心不甘情不愿地应,“好罢。”

    姚映疏剜他一眼。

    “不过……”

    急转直下的话音将两人吓得心肝齐齐一颤,紧张地凝着谈之蕴。

    不过什么,还有惩罚?

    谈之蕴笑,“那些话本,往后就有我来保管,看可以,但需得先向我请示。”

    姚映疏和谭承烨没意见。

    当然,就算有意见现在也不敢提出来。

    “好啊。”

    “可以。”

    谈之蕴颔首,“再站两刻钟。”

    姚映疏双腿微抖,已经有些站不住了,正想说项说项,却见谈之蕴蓦地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出堂屋。

    瞪着他的背影,她心里直冒酸水。

    两刻钟一到,姚映疏泄力似的软下双腿,扶着椅背慢慢坐下,张手端过一旁的茶杯,仰头喝了半盏茶进去。

    她端着杯瘫倒在椅上,双目无神叹道:“好累。”

    谭承烨与她差不多的德行,母子两个齐声一叹。

    谈之蕴端着吃食走进堂屋,余光往姚映疏手里茶杯上一瞥,眸光微怔,旋即嘴角轻轻一翘,他并未多言,只将吃食送上去,温声道:“先吃点东西。”

    折腾一上午,母子两个早就饿了,一人一个大包子啃得津津有味。

    谈之蕴又从厨房端来别的吃食,一家三口用过午食,齐齐移步书房。

    此处的书房自然与河阳县的不能比,说是书房,实则就是间宽敞屋子,摆了些书卷与纸笔。

    三人极有默契,各自寻了个地儿各做各的。

    姚映疏一行大字尚未写完,桌面忽有阴影落下。

    谈之蕴目光落在她执笔的右手,“手上的疤如何,这几日可有坚持抹药?”

    她把笔搁下,先是自己看了眼掌心,又摊开递到谈之蕴面前,“才抹了三日,目前还看不出什么,不过着药膏的味道闻着倒是挺香的。”

    若是无用,当成手脂来抹也成。

    白嫩掌心上斜斜印着一道长疤,谈之蕴细细看着,眉头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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