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继子改嫁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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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吃饭了!你在屋里干嘛呢,叫你好几声都不应。”

    狐疑的视线将谭承烨来回扫视,姚映疏眯起眼,“你又背着我做什么坏事呢?”

    “哪有?!”

    谭承烨心惊肉跳,努力保持镇定,“我就是一不小心睡着了没听见而已。”

    “真的?”

    谭承烨小鸡啄米点头,“真的!”

    姚映疏看出这小子没说实话,只她现在手疼得紧,加之中午为了应付谈宾根本没怎么吃,现下饿得心慌意乱,没工夫逼问他。

    点点头,她哦一声,转身进入堂屋,“净手吃饭吧。”

    “好。”

    谭承烨赶忙去井边打水,自己洗一遍,瞄一眼姚映疏,试探性问:“要我帮你洗吗?”

    姚映疏白他一眼,“谁要你帮?”

    她自己走过去蹲下,让谭承烨冲水,自己别扭地单手搓了搓,把水甩干,迫不及待冲进堂屋,“别磨蹭了,快吃饭,我好饿。”

    两人一前一后进去,谈之蕴已经将饭盛好,又一人舀一碗汤。

    见姚映疏进来,他用竹筷夹起一块肉,“你……”

    抬头一看,姚映疏端端正正坐在对面,不知从何处拿出一个木勺,正无从下手,瞄见谈之蕴的动作眼前一亮,“给我的?”

    不等谈之蕴回复,她单手把碗递过去,眼巴巴地望着他。

    谈之蕴:“……”

    对上那双明亮水润的眼睛,他喉头哽住,顺从把肉放在她碗里,“吃吧。”

    姚映疏收回手,不怎么熟练地用木勺舀起肉送进嘴里,含含糊糊道:“我还要,谢谢。”

    谈之蕴默了一息,把叹息咽进肚里,挑了几块肉去掉骨头,和莲藕一道递给她。

    谭承烨也给姚映疏夹了几筷子菜蔬,无不同情道:“还要跟我说啊。”

    姚映疏:“放心,不会跟你客气的。”

    吃完,谈之蕴去给谈宾送饭,谭承烨独自收拾饭桌。

    姚映疏抱着小福坐在一旁,看着他那副魂不守舍的样眯起眼,提醒道:“碗要掉了。”

    “啊?哪儿?”

    谭承烨回神,低头一看,不满道:“你诓我。”

    “要不是你心不在焉的,我能诓你?”

    姚映疏拧眉,“你想什么呢?”

    “没什么!”

    谭承烨回得极快,端着碗一溜烟跑进厨房。

    这小子,不对劲啊。

    姚映疏默默地想。

    她又去看谈宾的屋子,更觉得不对劲。

    按理来说,这人要是醒来,不得和谈之蕴大吵一架啊?

    可除了之前听见的动静,现在却是安安静静,无事发生。

    姚映疏单手托腮轻轻叹气,只觉得这一个两个的都有秘密。

    夜风吹来,她吹了吹颊边碎发,腮帮子微鼓,像是在生闷气。

    谈之蕴站在檐下看她一会儿,把碗送进厨房后走到她旁边坐下。

    两人一并坐在门槛上,吹着夜风欣赏漆黑夜幕中明亮璀璨的繁星。

    过了片刻,谈之蕴偏头,目光在身侧姑娘皎白侧脸流连,轻声开口,“我给他下了药。”

    姚映疏微怔,“什么药?”

    “坏嗓子和让他虚弱的药。”

    谈之蕴解释,“严御史若是问话,谈宾开不了口,也就出不了乱子。”

    姚映疏心有顾忌,“可是御史大人前脚才说要问话,后脚谈宾就出不了声,这是不是太凑巧了?”

    谈之蕴微笑,“那就说他伤口发炎症,起了高热烧坏了嗓子。”

    或者……只要在姜文科和曾名良口中证实他们的确想杀了谈宾,那他这个受害者发不发声就没那么重要了。

    一旦那些龌龊事被揭露,严御史的怒火只会朝姜文科与曾名良而去,注意力被他们吸引,谁还会想起谈宾?

    还能这样?

    姚映疏眨眨眼,凑近谈之蕴小声道:“那这药的药效能有多久?”

    姑娘柔软侧脸几乎贴着他的臂膀,两鬓碎发被风轻轻吹起,卷翘长睫扑闪,鹿眼被昏黄灯光晕染出细碎的光,双唇微微翘起,似偷腥的小猫窃喜。

    谈之蕴眸色柔和下来,嗓音如风中轻颤的幽昙,温柔舒缓,“最多四五日。”

    “这么短?”

    姚映疏肉眼可见地失落,“那岂不是要一直给他喂药?”

    “我方才还在想,要不要请个人照看他。”

    毕竟秋闱越发近了,谈之蕴要忙着考试,她伤了手,心里也不乐意照料谈宾。谭承烨更不用说了,他还小,那少爷只有别人照顾他的份,哪儿能照顾人啊?

    这样看来,雇人照顾是最合适的,待他们去了府城也不用头疼谈宾的问题,可若是要长期给谈宾喂药,那就有些麻烦了。

    不是信任的人,姚映疏怎么也不能放心。

    “别担心。”谈之蕴安慰,“这事我来解决。”

    大不了去牙行买个签死契的仆人。

    谈之蕴肉痛地想。

    听他这么说,姚映疏暂时就先不管了,“好。”

    话音方落,一只手动作轻柔地托起她受伤的右手,清润温和的嗓音响起,“还疼吗?”

    姚映疏心道,那么长的一道口子,肯定疼啊。

    可对上谈之蕴的视线,受伤的手分明感受不到丝毫温度,她却觉得有丝丝缕缕的暖意从两人相接处蔓延,令她心跳漏了一拍。

    温柔的目光如风般吹进姚映疏心里,吹散了弥漫许久的薄雾,一股奇异的感觉升起,她仿佛触碰到什么,情不自禁开口,“你……”

    “洗完了!”

    谭承烨欢欢喜喜从厨房里蹦出来,“终于洗完了。”

    他停在院中,奇特地望着坐在门槛上的两人,“你们干嘛呢?”

    “啊?没什么。”

    姚映疏抬起手肘,略显慌乱地轻轻挣脱开谈之蕴的手,“吹风歇凉。”

    她站起身,“我也歇够了,先回去休息了。”

    “哦哦。”

    谭承烨看了眼姚映疏的手,“我去给你端水。”

    这么懂事?

    一时间,方才所有别扭的情绪烟消云散,姚映疏挑眉笑道:“好啊。”

    谭承烨转回厨房把水端进姚映疏屋里,刚走出来,便听谈之蕴道:“承烨,私塾的假休完了吧?明日该进学了。”

    转过身对上谭承烨一副天塌了的表情,谈之蕴微笑,“早些休息。”

    “对对对。”

    姚映疏点头,“你明日该去私塾了,可别睡过了时辰。”

    谭承烨垮着脸有气无力地应,“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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